最終,兩廂權衡之下,溫嶠還是經建議選了那把連小傢伙都說好的斧頭。
於是,溫嶠便提著一把十來斤重的斧頭往回走,一臉?逖??p> 天色漸漸暗沉,溫嶠手中多了把斧頭,懷中,少了幾塊麵包和饅頭,人群,還是一樣的多……
“別苦著臉了,是看著帥氣重要還是小命重要?”李陽瞥了溫嶠一眼,“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這麼的……”
李陽的話還沒說完,就遭到了溫嶠的瞪眼,撇嘴道:“這麼什麼啊?我也不就想想,這不也沒買麼,那好歹也是餓了好幾天換來的呀,怎麼可能那麼沒考量?”
“嗯,是是是,你沒買好了吧!”李陽也撇嘴,“你該慶幸你的腦袋還掛在脖子上。”
“嘿,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口才呢?”溫嶠斜著眼打量他,盯著他的某一處陰陽怪氣道:“你說我這腦袋要不往脖子上掛,掛哪?難道,掛褲腰帶上!”
溫衡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掃視李陽,像檢測儀一樣看的他全身發麻,李陽忍不住轉過身子哼聲:“哼,你的腦袋才掛褲腰帶呢,咱好男不跟女鬥!”
“難道你腦袋不是掛褲腰帶上的?”溫嶠盯著李陽地某處,反駁道:“看你身體似乎挺正常的,那物件上應該沒啥問題啊!”說完,抱著溫衡轉身就走,心裡的鬱悶卻消散了不少。
李陽盯著溫衡地轉身的背影,目瞪口呆,張著嘴不可思議。什麼時候,他們班裡這個安靜怯弱地女同學變得如此口才,罵人都不帶髒字的,卻打擊人的很!
……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往基地廣場走去,在這彤彤地落日下,如此和諧。
不知想到什麼,李陽看著溫嶠,目光沉吟:“衡衡一向很乖,你們生活的也不好,不打算找他的父親嗎?”
這麼一提,溫嶠腦海中立即閃現那雙冷漠血腥地眼睛,冷不禁打了個寒顫,忙擺手搖頭,“不,不用了,我自己一定能養大衡衡的!”
李陽神色微暗,伸手點點鼻尖:“雖然我不知道你和衡衡爸爸到底怎麼樣了?但…你,真不打算找他?若是他……”
話還未說完,便被溫嶠冷聲打斷:“不要提他,我不認識那個男人,而且我對那人也沒興趣!”
她不知道李陽提出這個問題是有意還是無意,若是無意也就罷了,要是有意,那李陽到底打著什麼主意?當然,打什麼主意也是枉然,因為她還真沒什麼好說的。除了那瘋,狂的**...那冰冷血腥的眼神...
“那就不說吧!”李陽好脾氣道,說著彎腰伸手拍拍小傢伙的腦袋告訴他:“好好聽媽媽的話知道嗎?”
“嗯,衡衡知道了,李叔叔要走了嗎?”溫衡眨著大眼睛,看著背好揹包的李陽,有些不捨、
李陽並未做詳細地解釋,只是伸手摸摸小傢伙毛毛的腦袋:“嗯,你李叔叔有別的事情要做。”
溫嶠看著揹著包往交易市場中走的李陽,頓時疑惑的問道:“都這個點了,你還要去哪裡?”這不是和平時代的夜生活,這裡的夜,更危險。
“喔,這樣的,孫飛和廖貞貞,他們倆都是異能者,今天就是他們找我有事商量,說是基地要去外面收集物質。”李陽道。
“喔,基地組織的?”溫嶠心中一動,因為關注的重點集中在別的地方,倒是忽略了李陽對提到孫飛和廖貞貞時的語氣。
“嗯,聽他們的意思是這樣。到時候有訊息我再通知你。”李陽咧了咧嘴。
好歹是同學,又沒有觸及到具體的利益,在這個末世比之起陌生人來說還是更放心的,所以在力所能及之下,李陽還是願意給予這個曾經不是很熟悉的同學一點方便的。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要是人家一旦惦記上你了,那心底生出的心思自然也就多了,所以說,這世上啊就沒有千日防賊地道理。
溫嶠抱著小傢伙走不長久,只能牽著他在地上走一會然後再抱著走,這樣兩廂互換著來,自然速度也就慢下來了,只是剛穿過兩三頂帳篷,當距離自家窩點還剩幾分鐘距離的時候,溫嶠小腹一緊,有些墜疼,又覺得一陣尿意,溫嶠變了幾變臉色,微微發窘,這情況真是讓人,憋得慌!
尼瑪啊!她還沒感嘆完,然後她敏感地覺著某處慢慢溼潤了,溫嶠牽著小傢伙地手下意識的僵住,只覺得心中有萬頭草泥馬在狂奔……
她都好幾天沒怎麼喝水了,那喝的稀飯怕是早就消化的連渣滓都不剩了吧,怎麼就想到要去上廁所呢?想上廁所也就算了,這情景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