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岡田君,不會走嗎?”她又開始說,有些淘氣的樣子,眼睛閃閃發光。但是,我無精打采,只向著她苦笑。
登志子默默無言,和我並排走了起來。我心煩意亂,側目看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豐滿高聳的乳房、蹬著滑雪板舒展自如的下肢,突然,我情不自禁,緊緊地抱住了她那活力充沛的柔軟的身子,只覺得連氣也端不過來,滿腔的熱血在沸騰……
我既為自己的舉止感到羞澀,又認為自己對她一往情深的感情是彌足珍貴的。
登志子始終和我並排走著,和大家保持著一段距離。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有要緊的話必須向她傾吐,可又窮於適當的言辭來表達。今天,今天,要是今天不說,那就永遠失去機會了。我心情焦急,默不作聲地走著。
終於,還是登志子打破了緘默。
“哎,岡田君,香取君……”
“什麼,香取怎麼啦?”
“香取君……”她說,又沉默了,可是過了一會兒,像斬釘截鐵地說:“剛才,香取君向我求婚了。”
我好像當頭捱了一棍,只覺得迷迷糊糊。
“說呀,你怎麼想的,岡田君?”
“說呀!”
“叫我怎麼說呢……我……沒有什麼……”
“嘿,是這樣嗎?好啊。香取君也這麼說過。他說,岡山君說‘我並不在乎’是真的嗎?”
我好像又捱了一棍。
“好厲害!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登志子哭了起來。
我驚慌失措。“沒……沒有那樣的事。我不是……這樣說的……”
“那你怎麼說的?”
“那好吧,我算領教了。”她堅決地說,加快步子走了。
“登志子君!”我想喊住她,幾乎苦苦哀求,可她連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茫然不知所措。
“登志子君!”我聽到了香取大聲呼喊她的聲音。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