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笑話了,雪兒,我們都不會死的。”
“不,我知道這次行動異常危險,你也不用安慰我啦!只願死的能和你呆在一塊,但,這卻不成,你的任務是專門對付赤天,當是一動手便衝上帝塔,而我們卻不同。”
藍雪說得極是動情,認真,無限甚為感動,一種莫名的衝動,在體內升騰,終是禁不住,輕輕地摟住藍雪,吶吶道:
“雪……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因為‘它’從未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我只知好快活,好幸福,你對我真好,自我出身以來,就未曾有人對我這麼好過,今生今世,只要是為了你快樂,為了你的幸福,我無限會排盡所有去爭取的,就算讓我付出全部的生命,我也願意。”
“別說了!”藍雪勾住無限的脖子,道:“時間已對我太珍貴了,現在我要的不是什麼海警山盟,而是心心相印!”
“你……”無限己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緊緊地抱住藍雪的纖腰,深深地吻了下去。
明亮的月光下,二人吻得如狂如痴,在他們的意念中,世界已不復存在,只剩下的是對光火熱的唇,柔滑的舌和那沉重的呼吸……
天邊飄過一株雲,為明亮的月色添了一絲絲的朦朧,更讓寒風中的那條峭立的人影顯得孤單,清寂。
雲彩飄過,月色分外的皎潔,宛如水洗過一般,照得大地更是明亮,遠處海濤陣陣,順風和鳴。
無限與藍雪已完全進入忘我的境界,卻不知遠處那條清冷的人影已開始顫抖。
這人便是龍殺,二人的吻,全給他看得一清二楚,雖是心中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對這樣的情景,最後的方式當是避開。
但,無論他心中向自己提醒了多少遍,可雙腳猶如何在地上一股,沉重得提不起,挪不動,猶如他此時苦澀的心。
他龍殺也不知道,為何明知無限與藍雪上了這座山峰,自己意還要跟來幹嘛?難過我龍殺也如凡夫俗子一般,為女人而傷心麼?
“不!”龍殺在心底衛為自己納喊,但,一股無法解釋,無以言明的混亂感覺,仍是在他的體內孕育、成長……
是嫉妒?是羨慕?還是……
他自己從來就未曾有過的感覺?
龍殺的心難以平靜,此刻,平靜的夜空似乎也全涼到了龍殺的心境,出現了一種微妙的變化,變化微妙的讓人於不知不覺中,已感到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在遍壓著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
“怎麼回事?”龍殺暗暗尋思,連忙除自於石後。
“踏——踏——踏”
他聽到一串輕輕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移動速度之快,令他難以想像,難道這小島上還住著一位一向不為人所知的得道高人?
龍殺思緒未落,已然看到一條高大的人影,來人身軀之偉岸,足足地生常人高出幾個頭,一襲腥紅的斗篷,迎風展動“烈烈”作響。
“鐵勇!?”龍殺幾乎驚叫出聲。
與此同時,藍雪與無限同時驚呼“鐵勇?!”其驚詫程度,絕對不遜於龍殺,尤其是無限,令龍殺不敢相信的是,無限的語音竟在顫抖,害怕,恐怕和顫抖。
鐵勇是龍殺的戰友,其熟悉程度,幾乎可以說連對方的嘴唇下長了幾根鬍鬚都知道,但此時龍殺著鐵勇,完全是一種莫名的陌生感,他不敢想像,一個月不見,鐵勇竟然已長得如此的高大,健壯。
其不可思議的是他的力量,及那種靠力量透發出來的殺機。
“莫非來人不是鐵勇?”龍殺暗想。
但,從其面容上看,雖是木無表情,卻分明就是鐵勇。
不錯,來人正是鐵勇,待和無限和藍雪驚呼時,鐵勇己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地立在他們中間,鋼鐵般的肌肉,石雕般的面容,襯著一雙噴火的眼睛,怒視著無限。
“鐵……鐵勇?!”
無限又結巴著叫了一聲,他實在想不到鐵勇會在這等場合下出現,一時感到極端的尷尬,而已,已成傀里人的鐵勇似乎有了思想,正澎湃著怒火,恨不得要吞噬他無限一樣,忍不住倒退兩步。
藍雪沒有注意到無限的神情,歡愉地叫道:
“鐵勇!你回來啦!”
對藍雪的問候鐵勇絲毫不理,帶著金屬般冷漠的眼神,只直盯視著無限,藍雪亦感到了鐵勇的變化,柔聲問道:
“你怎麼啦?鐵勇!”
言詞間絲毫沒為鐵勇的不理她而生氣。
無限只得出方提醒藍雪,道:
“雪,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