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不由更是相信自己受騙了,心想:既然有這麼一個叫杜星土的人會知道龍暴的行綜,若不是跟龍家有什麼親密的關係,便應是一位青人志士,自己這些年來,明查暗訪,從龍家的各種關係種,也未查出有這麼一個姓槓的人,而且,如穹蒼為了鞏固自己的天下,奇人志士全是他搜殺的目標,這些年來。除了藍家外,龍家和我天家也難逃厄運,若杜星土也是一位高人,又豈可逃得赤穹蒼的追殺?再者,就算他杜星土也如我爹天狼一般,僥倖走脫,以我天行者的閱歷,也當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的,可我卻為何一概無知?
想到此處,天行者不由更是淚喪,再加上山路幽僻,獨自一路醒來,氣氛孤寂,心中那份受騙的感覺不由更是強烈,氣專項不過之際,又恰遇一塊西巖,從山壁上伸出,剛好攔在山道上,外面不過留下五六寸黨的一條小道。
凸巖高逾數大,剛好遮住了前邊的道路,天行者一眼望去,若在乎處,戰馬早就一躍而過,但此時。這馬也頗通人性(…。。),立時頓足不前,只候天行者的意思。
在這山岩抵路之處,若在夏日,沒有積雪堅冰,雙手扶巖,當是可以貼身透過的,但此刻,到處積冰,滑不留手,誰又敢冒生命之險,從那寬不過六寸的小道上爬過去?
天行者本就心緒煩亂,正欲掌劈立這凸巖,以洩心頭之憤,忽聽得山道那邊,巖後竟然有一人道:
“那兩個傢伙怎麼還沒來,莫不是資訊錯了,害得我們在這裡白換了一夜的凍?”
天行者聽得這話,忙換聲靜氣,只聽得巖後又有一人道:“別急!二凝,若在平時,我們就是六人齊上,也在那黑小子的手下走不過幾招,這裡天助我們,有得這塊危巖,待得他從那窄處爬過時,只要一塊石頭就可要他的小命,看他們是從這裡回來,我們現在出去,豈不錯過了這絕好的機會?靜靜心罷,到時,那個美貌的小妞先給你享受,得了吧!”
天行者頓時明白:
“原來是幾個囂小之輩,欲在這裡算計別人,這裡環境險惡,那幾個賊小子,倒也眼光不錯。”
對這類事情,天行者本也不放在心上,世上尋仇報復之事甚多,但見得多了,倒也小想插上一把手,本欲轉身避開,但聽得巖後一陣淫笑,聽得對方竟要侮辱一個女孩。
天行者自娜娜死後,愛屋及烏,凡是遇到了這類好淫弱女之事,都要出手格斃色鬼,此時本心緒不好,思及娜娜,不由大怒,正欲一掌努碎石巖,連同巖那些惡人一齊推下山谷算了,卻聽得山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回身望去,山路曲折,給山壁擋住視線,看不見一個人影。
天行者暗想:“大概是那岩石後這些人慾等待的仇家來了,持先看看他們見面之後,查知他們為何結仇再說。”抬頭一看,見頭頂上高達十數丈外,有一個平臺,逐一提馬疆,讓戰馬藏身在那平臺上,自己卻向崖下跳去,待落得三丈,舉手插向石壁,掛在石壁上,頭頂上正是那處窄道,只待被算計之人落下時,先接住他,若是這人沒氣,再扔下絕谷算了。
天行者一向行事孤僻,本是極少有興致這樣做的,此時只不過是一路行來,甚覺寂寞無聊,便想出此祛,做弄做弄別人。
天行者剛停穩身子,聽得岩石那班人道:“來了,果然沒白等。”言語中甚是喜悅。
又有一人道:“小聲!那賊小鬼甚是精靈,可別讓他聽見了!”
先前那人道:“時,時!”忽地,輕“咦”一聲,甚是驚奇地道:“三弟、四弟、五弟,他們三人怎沒聲息?”
另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介面道:
“想是二哥、四哥、五哥他們三人睡著啦。我好久就沒聽到他們的說話,待我擲個雪球,弄醒他們。”
那人話聲剛落,天行者便聽得喀噪一聲,正是雪球撞壓向山石上炸開的聲音,不過聲音甚小。
這時,聽得一個長長的“吹欠”之聲,天行者不禁大吃一驚,原來山岩這而,平臺下竟有一個十分隱蔽的小山頭,那個什麼三哥、四哥、五哥的便藏在那山洞裡,想來他們剛時真是睡了,否則豈聽不到他們翻動手腳的聲音?
“哈欠”之聲過後,聽得洞內一人問道:“大哥?怎麼啦?”
“那人來啦!小心!”
“來啦?是,喂.老三、老四,快醒醒!”
天行者又聽得一陣伸懶腰之聲,便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暗想:原來這斑人想得也甚是周密,岩石的人推下對方個功力較高的人後,那些藏在山洞裡的人,便跳下來,捉住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