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運氣不錯,竟然在生死關頭突破了!看來那本邪書還真有些可取之處,突破後的顛王,勢力大增,就連我都不敢說能夠輕易勝他,除非本尊出手!”
“啊?”叵蓉焦急道:“那這可怎麼辦?倘若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了,那我們豈不是更沒活路了?”
王長貴沉聲道:“蓉丫頭莫要驚慌,實在不行的話,我便請出我王家的老祖宗幫忙,想必足以對付這廝。”
徐雲德和劉萍兩人聞言後,近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
劉萍道:“王大仙,你王家請神上神的法術雖說厲害,可對自己的陽壽大有損耗,不到生死攸關之際,我絕不同意你施展此法!”
徐雲德說道:“是呀,這法子太過傷人了,你又是咱這一夥兒的頂樑柱,你若要垮了,叫咱們怎麼辦!”
王長貴無奈道:“話雖如此,可眼下不是已經到了生死攸關之際了嗎?”
蹲在叵蓉肩頭的雪球,見大夥皆是一臉的苦悶,隨即轉眼看了看不遠處的顛王,說道:“這傢伙太強了,就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要想收了它,唯有……”
葛五以為雪球有什麼辦法,急忙追問道:“唯有什麼?”
雪球長嘆道:“唯有聖人親自出手,可是聖人他老人家雲遊四海,行蹤飄忽不定,我可沒法叫他過來幫忙。”
葛五聞言後,心灰意冷道:“你這不等於沒說嗎,我也之道那聖人一定可以打敗顛王,可誰有能找到他呢?更可況即便是我們之道了聖人的行蹤,也無法通知他,再退一步來講,就算有人僥倖逃出去,並去找聖人相救了,那等他來了之後,咱幾個恐怕也早就死了。”
良久無言的共工突然說道:“聖人?普天之下,誰能擔當此名?不之你們說的聖人,是何方神聖呀?”
劉萍道:“就是將你這寶珠贈與妖國的那個智者。”
共工一聽這話,似乎極為驚訝,開口說道:“智者老叟竟然還活在世上?”
雪球嘟著嘴道:“當然了,我師父他老人家身體好著呢,並且他還跟我說他早已領悟了天地間的大智慧,能與天地同壽,他當然死不了啦?”
共工點了點頭道:“智者老叟神通廣大,蚩尤和黃帝皆將他必做天地間第一奇人,若說他已經達到與天地同壽的境界的話,我當然相信。只不過那老頭子性格怪癖,不問天下事,就算他知道你們有難,興許也未必會出手相助。”
雪球反駁道:“才不會呢,我師父他老人家才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若他知道我們大難臨頭了,一定會出來救我們的!”
共工似乎不想多說,僅是回之微微一笑,隨即道:“好了,眼下最主要的還是先想辦法對付顛王吧,倘若我不敵的話,你們唯有自求多福了。”
劉萍等人聞言後,皆是沉默不語,因為他們心裡都清楚,指望智者出現,倒不如期盼共工的分身能打贏來的實在。
“水神受死!”不及多想,顛王便已發難,只見他並無什麼動作,唯獨那眼中的紅光突然閃了一下,隨即一道形同實質的威壓當頭罩下,劉萍等人猝不及防,只覺心頭猶如被萬斤重錘擊中一般,皆是噴出了口鮮血,軟倒在此。
面對突破的了顛王,共工分身也不敢怠慢,急忙放出威壓與之抗衡,並在同一時間內,揮手祭出一圈水波,將劉萍等人送到了主殿牆角,遠離了顛王的精神攻擊範圍之後,大夥方才得以喘息,急忙盤膝打坐,以求儘快恢復,也好拼上一拼。
此時此刻,戰圈之內,顛王一方佈滿了濃郁的黑色霧氣,那層黑霧之中的所有火盆,早已熄滅,宛如一個不為光所染指的虛無之境一樣,顯得陰森駭人。
而在共工分身所在一方,則是一片水藍,雖說火盆也都熄滅了,但水藍的光暈猶如一汪碧波,顯得夢幻且又玄妙。
一黑一籃兩道領域,相持不下,一時之間似乎誰都佔不了上峰,坐在遠處觀戰的劉萍等人,無不心懸一線,大夥皆是暗自祈禱,希望共工能贏,可實際上,突破境界之後的顛王,似乎並不比共工分身弱,更甚至還有些許壓制了共工分身的意思。
顛王渾身被黑霧包裹,因此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但雙眸中的紅光卻是越來越亮,反觀共工分身,神色卻顯得異常沉重,畢竟這只是一個分身,原有的道力就極為有限,加之先前再與沒有突破的顛王交手的時候,便已經耗費了許多氣力,如今顛王突破勢力猛增,此消彼長之下,他已經有些氣虛了。
顛王似乎也看出了共工氣力的衰弱,哈哈笑道:“水神也不過如此,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