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德點頭道:“老道說的有理,況且慕道長的藥物雖說聞多了對身體也有害,但總比被迷香所迷惑強上太多,大家先且按照老道說的方法去做,倘若有誰感覺不對勁了,便立馬去聞慕道長的藥物來做緩解,與此同時,大夥抓緊時間找尋出口,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這個洞窟。”
眾人聞言後,齊齊點了點頭,而後便分頭行事,在偌大的石窟之內找尋起來。只是這洞窟頗大,裡面石筍林立,要想在這裡頭找一個暗門的開啟機關,實在是猶如大海撈針,因此許久時間下來,大夥兒皆是一無所獲,並且在此期間,葛家兄弟、穆斌郭海等人都已經找慕丘痕聞過幾次藥了,那三畜之血配以糞便提煉的藥物,味道極其刺鼻,聞多了還會叫人反胃,葛五等人此時的臉色很是難看,乃至葛六都乾嘔了兩次。
劉萍心知再這麼下去肯定不是辦法,可又苦於一時間無計可施,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她仔細的打量著石窟的每一處,這石窟之內的諸多石筍,雜亂無章的排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玄門之術在裡頭,另外這些石筍表面光滑,渾然天成,更看不出哪一塊上存在著人為的痕跡,似乎地下宮殿到了此間,便再無後路一般,這裡便是終點。
似乎是因迷香的緣故,劉萍也開始覺得腦袋有些昏沉了,她暗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在痛楚的刺激下,稍稍清醒了些,仰臉長吐一口濁氣,繼而準備在此找尋線索,可誰料就在她仰臉的一瞬間,卻是發現洞頂上所鑲嵌的夜明珠似乎有些問題。
這洞窟大約又五六米高,洞頂之上,倒掛著無數的石鐘乳,就像是冰簪一樣,在鑲嵌在各處的夜明珠幽光的映襯下,顯得如真似幻,但似乎就是因為夜明珠的光芒,使得那些石鐘乳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倘若沒有光的情況下,這數量眾多的石鐘乳又會是一副什麼姿態呢?
想到這裡,劉萍心頭似乎是抓住了些什麼,太微微閉眼,調和了一下心境之後,再行睜眼看去,撇下幽光不顧,卻發現,那洞頂之上倒掛的石鐘乳,無形之間平湊成了一幅巨大的圖騰樣式,這圖騰甚是古怪,若只從區域性看的過,根本是雜亂無章的,但倘若縱觀整體,細細看下之後,便覺整個洞頂,似乎是一個陰森駭人的巨大臉龐,這怪臉的模樣跟兩年前一溝村白馬潭下所見過的那張尤為相似。還記得那張怪臉乃是上古圖騰的其中這一,難不成這個地宮也跟智者圖騰有關?
發現這個線索之後,劉萍急忙告知了大家,眾人聞言後,皆是抬頭細看洞頂,但能看出這張怪臉的人,卻是寥寥幾個,葛五仰著臉看了半天,都沒有瞧出任何端倪,無奈道:“我怎麼啥玩意兒也看不出來呀?”
王長貴道:“這圖騰設計的尤為巧妙,加之夜明珠光線的干擾,若不用心去看,還真難以發現,話說這怪臉跟咱以前見過的那個還真又三分神似,但那圖騰怪臉是凹凸不平,臉大如餅,而這一面線條卻似乎頗為平緩,跟正常人的臉也近上一些。”
徐雲德無疑也是看到了洞頂的怪臉,點頭說道:“這怪臉雖說比起圖騰而言,稍近人臉,但卻更顯兇惡,形如地獄中的青面惡鬼,尤其是那雙眼睛,好像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聽徐雲德這麼一說,劉萍等人皆是看相怪臉的雙眼,果不其然,那深陷的眼窩之內,恰好分別有著一個極大的石鐘乳,倒懸而下,隔遠看去,真就如徐雲德所比喻的那樣,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這時,劉萍無意間往那怪臉一雙眼珠子的正下方看了看,只見那處地面,卻也有著兩個與“眼珠”石鐘乳大小相仿的石筍矗立,若沒有這層關係的話,那地面上的兩個石筍倒也尋常無奇,可如今跟洞頂的怪臉“眼珠”相對應起來,就要顯得有些突兀了。
劉萍急忙說道:“諸位快看那眼珠正下方的兩根石筍,跟頂上的兩根恰好對應,這等情形在這一整個洞窟之內是獨一無二的,出口會不會就在這裡呢?”
徐雲德聞言,二話不多說,直接走了過去,眾人見狀也紛紛圍攏二來,只見這兩根一人多高的石筍之間,約九步之遙的距離內,並無其他石筍,黝黑的地面上,積著寸厚石垢。徐雲德抬頭看了看洞頂,而後又左右看了看這兩根石筍,說道:“出口在這兒的可能性極大!大夥兒先往後退退,我來試試看。”
眾人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幾步,徐雲德拿出業障短刀,又用步子丈量了一番,隨後確定位置,在那兩根對應的石筍只見的空地上颳起了石垢,那石垢並不算後,大概有一寸來深,徐雲德大開大合,僅用了七八刀,便清理乾淨了。
沒有了石汙的遮蓋,一道雕花石門呈現在了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