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的滿足,但唯獨有一點就是,雖說自己乾的是盜墓,可卻從來不讓白羽下墓,即便白羽早就由此想法,但他對此卻毫不讓步,只不過此次長白山之行,一來是白羽以死相逼,二來是跟著屍王徐雲德同行,所以他白老大才勉為其難。另外,對於那個破解了血染紅花奧秘的劉萍,白老大也甚是好奇,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看模樣她的能力似乎還在屍王之上,有這麼一個高手相伴,想來白羽也會更加的安全。
只不過即便如此,白老大還是將自己收藏的各種辟邪之物,一股腦兒的給了白羽,並再三叮囑,一定要將其帶在身上,雖然徐雲德說了不是去盜墓,可卻也不能保證,在深山老林之中會不會遇到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因此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終於,大夥兒約定的日子到了,這天一早,劉萍便跟叵蓉帶上行囊,來到了村頭,此時村中還沒有幾個人起床,畢竟現在不是農忙的季節,大夥兒用不著早起幹活。但即便如此,村中還是有些年長者,睡不慣懶覺,早早的起來打拳健身。
等不多會兒的功夫,王長貴、葛家兄弟、周友浩、慕丘痕、莊釧、馬聖、小雙、徐雲德等人便一一到來,眼見人齊了,劉萍開口道:“諸位,大夥兒都到齊了,咱出發吧?”
可誰料徐雲德卻是說道:“再等一會兒吧,還有個人跟咱們一起去。”
“還有個人?”叵蓉好奇的問道:“還有誰呀?”
其餘人也皆是有些疑惑,紛紛將好奇的目光投在了徐雲德身上,只見徐雲德滿是無奈的說道:“這不,就是她!”說罷,便抬手往路南頭一指。
眾人連忙順勢望去,只見路上正有一女子,被這一個精巧的行囊,快步往大夥兒所在之處走了過來,此女正是徐雲德那未過們的二房太太白羽。
趁著白羽此事還未靠近,叵蓉低聲嘀咕道:“徐大哥,你是不是吃錯藥啦?怎麼帶她一起去呢?我們這有不是外出旅行。”
徐雲德答道:“此事說來話長,這兩天我之所以沒告訴大家,就怕你們不樂意,實不相瞞,這白姑娘生性倔強的很,我本不想帶她一起去,可誰知她竟然以死相逼,出於無奈,我這才……”
劉萍聞言後,呵呵笑道:“徐大哥,想必是你去人家暫緩婚約,又說自己此行生死難料,那白姑娘聽了這些,自然害怕心上人當真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才死活要同行,我猜的沒錯吧。”
徐雲德尷尬道:“真是啥事兒都瞞不住妹子的眼睛。”
說話的功夫,白羽已然走了過來,客氣的跟大夥兒打過招呼後,便親暱的挽上了徐雲德的胳膊,並說道:“讓大家久等了。”
劉萍笑著搖頭道:“我們也是剛到不久呢,如今大夥兒都到齊了,出發吧。”
眾人點頭後,一路趕往了市裡,東北路途遙遠,大家早已商定好了,去市裡坐火車,從家鄉出發,到東北至少三日才能到達,今年雪特別大,路很難走,若是騎馬趕路,那少說也得七八日的功夫,即便是慕丘痕和王長貴有獨一無二的坐騎,跑起來不比火車慢,可其他人卻是沒有,更加之騎馬趕路,頗為勞累,哪比得上坐車舒坦?
來到市區,葛家兄弟照舊去買車票,如今正值年關,外出的人少之又少,因此用不著排隊,很快的功夫便買了回來,是十點鐘的車,直達東北吉林車站,徐雲德早已寫信給了吉林那便的朋友,叫他做好了招待的準備。
眼見離火車開動還有個把時辰,大夥便就近找了個羊肉館歇腳,並要了些羊雜湯泡膜,聊以充飢解寒。
這家肉館,劉萍他們來了多次,葛五此時不免又開啟了話匣子,他一邊喝著肉湯,一邊說道:“還記得我頭一回坐火車的時候,可出了不少洋相,那一次,咱們啟程之前,也恰好是在這家羊肉館吃的早點。”
劉萍點頭道:“是呀,我還記得,那一次坐車的人可真不少,整個車站擠滿了人,不像現在這般冷清。”
徐雲德接過話頭說道:“這是自然,像我們這般大過年的還要出遠門的人,少之又少,因此車站才會顯得如此冷清,若是放在尋常,又豈會出現這等狀況呢。”
這時候,叵蓉提問道:“徐大哥,你以前去過長白山,能不能跟我們講講,這座山到底是個什麼模樣呀,為何會叫長白山呢?是不是山上長年白雪覆蓋,因此而得名?”
徐雲德笑道:“這長白山山勢複雜多樣,山中物產豐富,乃是一座不可多得的奇山,以前我曾去過兩次,都不是為了倒鬥,而是應朋友邀請,前去玩耍、狩獵、採參。這座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