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們來到此間,根本就是自尋死路,若沒有十分的把握,我豈會在此坐以待斃?”
隨著那灰衣男子的步步逼近,一股無形的壓力逐漸籠罩,王長貴冷眼直視著他,心知此“人”不好對付。
突然間,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兀的響起,將大夥都嚇了一跳,與此同時,只見那灰衣男子的胸口猛地炸出一團血霧。原來是張老頭對他開了一槍。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連皮糙肉厚的野豬都能放倒的獵槍,竟然對這男子不起作用!當然,此時的他並不知曉,眼前這灰衣男子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
徐雲德也深知獵槍的威力,見打在那男子身上之後,它卻是連半步都沒往後退,只是稍稍的停滯了一下,由此可見它身上的蠻力是多麼的驚人。
“讓我來會會他!”徐雲德低聲對王長貴說了一句,隨之便邁步走了上前,此刻早已是施展起了降妖手的他,雙手金光乍現,握著的漆黑短刀也黑芒閃閃,叫人看著心生怪異。
走至男子近前,徐雲德二話不說,揮刀便上,這回他絕不再像對付鄭志成那般的憋手蹩腳了,而是一上來便下了死手,只見他身法迅捷,腳步靈活,漆黑短刀左右翻飛,直看得葛家兄弟等人目瞪口呆。
可戰鬥中的徐雲德卻是越打越心涼,因為他刀刀皆是照準要害,那男子雖說看上去像被自己逼得毫無還手之力,但卻每每緊要關頭,總能險之又險的避開刀鋒,另外儘管也有幾刀劃在了它的身上,但它卻並沒有給他帶來一絲影響!相反,那男子卻是越戰越勇。
纏鬥許久之後,徐雲德縱身後躍,與其拉開了距離,此刻的他已經有些微喘,身上也出了些汗,而對方卻絲毫沒有乏力之態。
一邊凝神戒備,徐雲德一邊偏過頭,對王長貴說道:“老道,那青囊魂注你不是看過了嗎,可有應對的法子?這傢伙氣力用之不竭,刀槍難入,這般打下去的話,我遲早扛不住!”
王長貴搖頭道:“這也是生抽人靈、屍魂兩用之法,一旦此法施展開來,那肉屍便生生不竭,渾身起勁用之不盡,唯有碎屍方能制止!”
聽了王長貴的話後,徐雲德低聲罵道:“孃的,不等我把它碎了,沒準兒老子便要叫他給撕了!老道,給我推下兇吉,大不了老子跟它賭命!”
'正文 249第十八章 第二十五節'
'正文'249第十八章第二十五節
?王長貴點了點頭,隨之從懷中掏出了三枚銅幣,開始替徐雲德推算兇吉來,不多會兒功夫,但見他面上逐漸顯露喜色,抬頭道:“徐兄弟,此番乃是生卦,大吉之兆!此處絕非我等喪命之所!”
徐雲德一聽,冷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將手中漆黑短刀反握,緩步迎上了那冷冷走來的灰衣男子。兩“人”原本就相距不遠,沒兩步便已是近在眼前,那灰衣男子當先發難,揮抓撈向徐雲德小腹。
見此次徐雲德似乎並無躲閃之意,眾人無不大驚,雖說王長貴吉卦在先,但若這傢伙的力道大夥也是清楚的,更加明白被他抓了會是一個什麼後果!葛家兄弟異口同聲的叫喊道:“徐大哥,當心!”
面對這勢大力沉的要命抓擊,徐雲德絲毫沒有為之動容,愣是硬挨住了,那灰衣男子插在他兩肋下方的雙手,青筋暴露,一看便知是用上了死力,徐雲德似乎痛的不輕,皺眉哼了一聲,卻依舊沒有理睬。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刀斬向了那男子頸間。
灰衣男子猝不及防,脖子當場便被這來回抽拉的兩刀給削斷開來,僅連著些許皮肉。於此同時,徐雲德又猛的屈膝上拐,恰中男子命根之處,縱使那灰衣男子是非人非屍之軀,但如今頭都被切了,也沒了多大本事,被徐雲德這全力的一拐,整個身子仿若斷線風箏,飛退老遠,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
徐雲德見他都這般模樣了,竟然還能動彈,輕聲罵了句娘,隨之又強忍著肋下的痛楚,撲身過去,將那灰衣男子的手腳盡數給挑斷了。但這還不作罷,最後他又一刀插向那男子胸膛,使勁一拉,給其來了個開膛破肚,頓時之間,那灰衣男子的肚腸、腎臟之類流了一地,場面極其血腥駭人,只看得葛家兄弟與許小六包括張老頭在內幾人,皆是掩口欲吐。
站在後頭冷眼觀戰的王長貴見此情形,暗自點了點頭道:“徐兄弟膽敢以命相博,此等血性著實叫人欽佩,那屍王之名果真是當之無愧呀!”
解決掉那灰衣男子之後,徐雲德收起了漆黑短刀,雙手捂著肋下,倒吸著冷氣站直了身子,轉身衝王長貴等人笑了笑,說道:“老道你算的可真準,我本以為以血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