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雷符,引下天雷稍作阻止,隨即也轉身往甬道跑去,卻猛的見到身旁的劉萍此刻卻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裡大為遲疑,也急忙停了下來,側身看向劉萍……
另外,徐雲德帶著其餘人沒跑出多遠,卻發現劉萍竟然沒有跟來,並且身後也並無巨蟒的動靜,心裡一緊,急忙止住了腳步,緊隨其後的葛六猝不及防,一頭撞在了他的後背之上,捂著撞的生疼的胸口說道:“徐大哥,你幹嘛突然停下來?”
徐雲德沉著臉,轉身就往回跑去,邊跑邊說道:“妹子沒跟上來,我回去看看,你們先走!”
葛家兄弟一聽,頓時互相看了一眼,隨之竟也掉過頭跟上了徐雲德,並且說道:“徐大哥,俺們也跟你去,大姐要出了什麼事,俺們就跟那大長蟲拼了,哪怕弄不過它被它啃死也得替大姐報仇!”
徐雲德怒罵道:“你倆少放屁,以妹子的道業,區區一條蟒蛇豈能奈何得了她?”說話間,三人又再次折回到了巖洞的入口處。見王長貴此刻正站在劉萍身後,似乎是聽到了徐雲德他們的腳步聲了,急忙轉身對徐雲德三人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徐雲德三人見狀,立馬放緩了腳步,輕手輕腳的走到王長貴身旁,低聲問道:“老道,妹子這是在幹嘛?”
王長貴搖了搖頭,只是向劉萍撇了撇眼,似乎讓徐雲德不要出聲,儘管看下去便可。
徐雲德見狀,心裡更是遲疑,然而當他將目光投向劉萍之時,卻立馬呆立當場,心中暗道:“妹……妹子體內的大仙又顯靈了嗎?”
當葛家兄弟見到劉萍此刻的模樣之後,也是大驚失色,張大了嘴巴,若不是王長貴瞪了他們一眼,他倆定然立馬就要驚叫出聲。
只見劉萍此時雙眼精光閃閃,眼珠子也由平日的黑色變為金光,口中一對獠牙比起幾年前來更要尖長得多,如今正瞪著她那雙怪異的眼眸,與洞中的巨蟒對視。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無以言表的氣勢,就連王長貴和徐雲德也為之動容。
巨蟒似乎也被劉萍身上的氣勢所震,就好比一頭兇狠的狼,但縱使他再怎麼厲害,見著山林之王老虎也會發抖一樣,此刻洞中的一人一蟒就有些像這種情形。
那朱郎中似乎對巨蟒的異樣有些疑惑,可當他看到劉萍的模樣之後,心裡卻轉為震驚,心道:“這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單是氣勢就能震住這修行的數千年的蟒蛇?”然而他卻不知道劉萍身上的仙靈之物,卻是有著萬年的道業。
錯愕片刻之後,朱郎中冷哼了一聲,隨即說道:“管你是什麼來頭,我就不信那蠱王蟲會壓不住這蟒蛇?”說罷,便又開始了骨笙的吹奏。
隨著邪異的聲音的響起,那巨蟒終於又再次狂野起來,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劉萍便是一聲刺耳嘶鳴,同時整個蟒頭也似乎又粗了許多,並緩緩的像劉萍逼了過來。
劉萍見狀,嘴角抽搐,獠牙相摩,隨之竟也引頸長嘯,只見其頭髮根根倒豎,臉上的神情已經不再像人了,而更偏像於一只尖嘴、獠牙狹長眼眶的野獸!隨著她這一聲狂嘯,整個人身上的氣勢也隨之暴增,只見她微微弓身,楚刀緊握在手,宛如一道滿弦之矢!
那蟒蛇身子往前探了少許,便又挺了下來,低聲嘶鳴著與劉萍對視,似乎氣勢又被壓了下去!朱郎中見狀,連忙又賣力的吹奏骨笙,控制巨蟒的蠱王蟲似乎受笙的控制,每當怪聲一起,蟒蛇便發狂一次。可每次都會被劉萍那不斷暴漲的氣勢給壓了下去。
一人一蟒就這般相持許久,最終劉萍的鼻尖已然是與那蟒蛇的大頭碰觸到一起了!看到了這一幕,不論是王長貴和徐雲德,還是那控制著巨蟒的朱郎中,無一人不感到震驚,無一人不感到不可思議!單是那巨蟒的一個頭顱,便是劉萍整個身體的幾倍大,可一直以來,氣勢竟都被劉萍所壓,就連蠱王蟲都無法控制。
此時此刻,王長貴和徐雲德也不知該做些什麼,只有睜大了眼睛盯著場中正與巨蟒對視的劉萍,心裡祈禱著萬年的道行一定要壓得過這被蠱蟲控制的巨蟒。而朱郎中也是萬沒想到,自己手上的王牌竟然會被一個女子給震住,他當然不甘心於此,接連不斷的吹奏著骨笙。
誰料就當這兩兩相持不下的緊要關頭,突然間,不知從何處躥出來一道黑色的殘影!沒等大夥反應過來,就“嗖”的一聲鑽進了巨蟒的口中。或許那玩意兒對於巨蟒而言過於珍饈,以至於那巨蟒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之後,徐雲德和王長貴皆是不明所以,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又將目光投向了劉萍。
然而不下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