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在揣摩徐雲德來紅花會的目的究竟是什麼。11。!只是人群之中,唯有一個男子,從始至終都一直陰著個臉,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看向徐雲德的時候,眼神之中泛著些許仇恨的意思。
再說徐雲德等人,隨白羽來到了她的房間之後,先是將身上的包裹給卸到了桌子上,隨即才得閒打量了一番這屋子的佈置風格,只見這白羽的閨房裡,栽著許多花草,縱使在這嚴寒季節,也不禁使人感到春意盎然,周友浩不禁讚歎道:“沒想白姑娘竟是這等愛花之人,這些花草中,不乏一些罕見的抗寒植物,想必收集這些花草,可花費了姑娘不少心思吧?”
白羽笑道:“周先生果真見識非凡,實不相瞞,這些罕見的花草,其中不乏一些是我爹託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在國內可是難尋,甚至說根本就沒有呢。”
周友浩恍悟的點了點頭道:“難怪,我說怎麼有許多品種,我連見都不曾見過。原來竟是洋人的東西。”
徐雲德接過話頭說道:“好了,諸位,時間不早了,我看宴會要不了多久便要開始了,大家先在這稍作歇息,而後便下去吧,依我看來,今兒我們要想順利的拿到那血染紅花,多半是不可能的了,屆時諸位還須隨機應變,見機行事。”
葛五點了點頭道:“方才我們跟那什麼鐵壯吵了一架,看來一會兒這傢伙定會再找我們麻煩,我們最好防著點,雖說那傢伙看上去不大像成事之人,但有句話叫人不可貌相。”
徐雲德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五弟說的有理,那傢伙雖說魯莽,但往往壞事兒的就是這種人,我們且莫小瞧了他。”
聽了許久的白羽,似是忍不住的插嘴道:“徐先生,那鐵漢性子火爆,而且心胸狹窄,在幫中也是我最討厭的一個人,如果待會兒他真的來找你們麻煩的話,我一定會站在你們這一邊的。”
徐雲德明白這丫頭說這話是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但介意她畢竟還是紅花會的大小姐,若到時候她真的有意偏袒自己的話,反倒會適得其反,於是便開口安慰道:“羽兒,一會兒在宴會上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要說話,更不可刻意的來偏袒我們,知道了嗎?”
白羽不明所以的問道:“為什麼?難道徐先生是要叫我違背自己的心意,說些違心的話嗎?那樣我可做不到。”
徐雲德搖頭笑道:“你且聽我把話說完,你身為紅花會的大小姐,若當幫中兄弟跟外人發生爭執的話,你卻站在外人這邊,那勢必會引起幫內之人的不滿,到時候事情反倒會更加複雜,你的心意我也明白,所以到時候你只管裝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樣便是幫了我大忙了。”
白羽聽了這話以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聽你的,到時候我只管一言不發,這樣總可以了吧。”
徐雲德點了點頭,隨即又對其餘人說道:“好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咱這就下去。”
眾人紛紛點頭,隨即便一同出了白羽的閨房,只不過白羽並沒有跟他們一起,她說還要準備準備。徐雲德知道,這丫頭下午買了新衣,定是為了今夜的宴會所準備的,正所謂愛美是女子的天性,更何況是這個花季的少女!
四人離開二樓,在徐雲德的帶領下,信步走到大廳之中,原本喧鬧的廳內,頓時又靜了下來,大夥兒紛紛將目光投在了徐雲德身上,可徐雲德卻是一副沒事兒人的模樣,隨便的走到一張空沙發前,招呼葛家兄弟與周友浩坐下,而後又隨意的閒聊了起來。
眾人見狀,雖說心頭皆有些不解,但很快便也沒再去多尋思了,繼而大廳再次恢復了喧鬧。
葛五端著一杯洋酒,喝了一口後,低聲說道:“徐大哥,這紅花會的人還真不少呀,以前你怎麼沒跟我提及過?”
徐雲德答道:“盜墓一行,勢力大的幫會組織數不勝數,若我一一跟你介紹的話,那非得說個一整天不可,況且這紅花會素來行事低調,跟我鮮有往來,只能算泛泛之交,所以我並沒跟你們說過,只是要說他們的勢力,據我觀察,這幾年的發展,已經隱隱有超過山東花蛇一夥的趨勢了。”
“啊?”葛六一聽這話,頓時驚訝道:“真沒想到,這紅花會竟然比上屆屍王的勢力還要強,看來先前我還真是小看他們了。”
徐雲德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們勢力雖強,但我徐雲德還不至於將其放在眼裡,若是連區區一個盜墓界的幫會我都怕,那我屍王的名號也就拱手讓人吧。”
其實葛家兄弟雖說熟識徐雲德,但是對於他的真實勢力還是摸不清的,只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