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很多地方便不會像往常那般戒備森嚴了?”
劉萍一聽這話,立馬就領悟了他話語中潛在的意思,當即點頭笑道:“徐大哥,看來您這屍王做的還真不容易呀。”
“什麼不容易呀?”劉萍話音剛落,就聽門外傳來了孫季的聲音。
“呦,孫老弟回來啦,妹子和蓉丫頭早就把飯給做好了,就等你回家呢。”徐雲德打趣道:“好了,我就不耽擱你們吃飯了,看樣子王老道和周兄弟都還沒回來,我閒著也是閒著,去尋尋他們就當消食。”說罷,便告別了劉萍等人,揚長而去。
可誰料巧的是,他剛離開孫家大門,便打老遠的見到了王長貴和周友浩兩人並肩走來,這倒也並不奇怪,真正使得徐雲德不明所以的是,這兩人身上掛滿了瓶瓶罐罐,不知裡頭裝著些什麼玩意兒。
見狀後,徐雲德急忙迎了過去,隔著老遠的就開口喊道:“我說老道,周兄弟,你們一大清早的就走了,到底是幹啥去了,怎麼這般神秘?另外這些小罐子裡有裝著啥東西?”
王長貴答道:“這些都是各種牲畜的血,其中包括牛馬雞鴨,豬狗蛇羊,但凡咱這地界所有的家禽野獸之血,我跟周兄弟都採集了一些,只是咱這兒無高山大川和叢林野地,動物少之甚少,我們挖空心思,也不過才湊齊了五十幾種呀。”
徐雲德聞言,頓時大驚,繼而一臉差異的說道:“這到底是咋了,怎麼你們都在找血呢?難不成靠這些血液,當真可以解開血染紅花的奧秘?”
周友浩一聽,不由一呆,開口問道:“徐兄弟,你說我們都在找血,試問除了我跟王道長以外,還有旁人也在找尋牲畜的血液嗎?”
徐雲德搖頭道:“採集牲畜之血的,倒是隻有你們倆個,但我妹子卻讓孫老弟幫她安排,著急了一百個壯年的男子,說到時候會向他們每個人借一滴鮮血來用,除此之外,她還說將用這一百滴鮮血來做一個實驗,到時候還請我們大夥幫忙呢,這不,我就是為了這事,方才到處找你們倆的。”
聽了徐雲德的一番敘述之後,王長貴竟是哈哈一笑,隨即說道:“看來此番,我跟劉丫頭又想到一起去了,只不過她的法子要比我的高明,用一百個壯年男子之血來驗證此事,可比我這百獸之血要強上百倍呀!”
“啊?”周友浩似是有些尷尬,低頭看了看自己和王長貴身上的瓶瓶罐罐,開口道:“那照王道長你的話說,我倆這一整早的辛苦,豈不都白費了嗎?”
王長貴搖頭道:“那也未必,這些家禽野獸雖說並不罕見,但要想同時湊齊這麼多,倒也並不容易,留著它們沒準兒日後還能派上用場。好了徐兄弟,我看天色也已經不早了,我且跟周兄弟先去家中用些飯食,稍後便去孫家與你們匯合,還請你給劉丫頭帶個話去,就說我們已經回來了,也好叫她安心。”
徐雲德點頭答應,隨即便有折回了孫家,而王長貴和周友浩二人,則一同去了王家吃飯。
飯後不久,王長貴與周友浩就齊齊來到了孫家,此外還把葛家兄弟也一併叫了過來,孫季還要忙村裡和組織上的事情,與大夥兒寒暄了幾句,便匆匆的出了門兒,兒孫聖葵則拉著孫子和孫女去了裡屋,教他們識字去了。
剩餘諸位,則聚在一起,只因世間尚早,所以大家並不著急,索性閒聊了起來。王長貴說道:“丫頭,你要孫兄弟召集村裡的壯年男子,準備採集一百滴人血的事情,我都聽徐兄弟說過了,實不相瞞,今兒一早,我跟周兄弟出門所辦之事,跟你倒是大相徑庭。只不過我們所採集的乃是牲畜之血。”
對於此事,劉萍已經聽徐雲德說過了,因此並無驚訝之意,只是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此番,我跟大仙您又想到一起去啦,不瞞您說,起初我也曾想過用牲畜的血液,來驗證這個設想,但後又想到,要想集齊一百種牲畜的血,雖說並非不可能,但卻要花費上不少時日和功夫,因此才想到了用人血來取代,更何況百名壯年男子雖同為人,但正所謂每個人身上所流淌著的鮮血都是各不相同的,這恰也符合了要求。”
王長貴聞言,哈哈笑道:“這個設想用人血來驗證,實為上上之策,單從這一點上來看,丫頭你的道業便已然超出老道我許多啦,以各不相同的同類之血,去做那化虛為實的實驗,其可行性與穩定性可想而知,丫頭,此番施法便由你來完成,我等定會竭盡全力的從旁協助,務必要使這次的實驗成功,因為眼下看來,這便是我等解開血染紅花奧秘的唯一途徑了。”
聽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半天,直到此處,徐雲德方才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