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藝雖比不上劉萍,但這幾年來,劉萍常常出門在外,家中也早已辭去了長工短工,因此他都是自己親手做的,這燒菜的功夫倒是給練了上來,一桌家常菜,做的是色香味俱全,加之眾人又餓,不多會兒功夫,便已席捲一空!
飯後,葛五摸著肚子說道:“姐夫,這些菜真的都是你做的?”
孫季點頭道:“是呀,怎麼了五弟,不合胃口嗎?”
徐雲德笑道:“怎麼可能呢,若是不合胃口,他能吃上五碗米飯?”
葛五道:“是呀,真沒想到姐夫燒菜也是一把好手,同樣都是男人,同樣都是做丈夫的,徐大哥定然就不會燒菜,頂多也就能點把篝火,烤個東西罷了……”
“臭小子,找打是不是,誰說我不會燒菜的,那是我一般不燒罷了,等有機會,我非親手做幾道菜給諸位嚐嚐不可,到時候你可別連舌頭都嚥下去咯!”徐雲德沒好氣的說道。
眾人聞言,皆是哈哈大笑,周友浩道:“徐兄弟、孫兄弟,都是人中龍鳳,百里無一的好男人,燒菜做飯定當不在話下,我周友浩在這一方面,真是自愧不如呀。”
徐雲德擺手道:“周兄弟莫要這麼說,正所謂人各有所長,世上絕無十全十美之人,就拿王老道來說吧,他道法高深,悟性非凡,見識極廣……總之身上有著數不清的優點便是,可他燒的飯菜,你們有沒有吃過?”
眾人紛紛搖頭,徐雲德哈哈笑道:“都沒有吧,咱們認識了這麼久,為何從沒見老道烹飪過呢,其原因便是他做的東西,吃起來根本就是形同嚼蠟,難以下嚥,比起那豬食而言,都難吃許多倍呀!”
王長貴心境高遠,對於徐雲德的嘲諷自當不多理會,但旁人一聽徐雲德這番挖苦的言語,頓時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就連孫聖葵都有些忍不住了,他說道:“徐兄弟,王大仙乃是得道高人,你這般挖苦與他,似是有些不合適吧?更何況若他做的飯菜真的比豬食還難以下嚥,那他跟德樹豈不是……”說道這裡,孫聖葵便已覺察自己有些失言,於是急忙止住話頭,對王長貴說道:“大仙,你別誤會,我並無那種意思!”
王長貴擺手說道:“孫老爺無需自責,其不相瞞,正如徐兄弟所說,貧道燒菜的手藝著實不濟,今日難得大家如此開心,不妨我在講一件兒時的事情給大家聽吧,記得那時我尚且年幼,剛拜入師門不久,隨師父他老人家來到了二溝村,我師父想來孫老爺應該認識吧。”
孫聖葵點了點頭道:“當時他也是我們這地界有名的大仙!”
劉萍接過話頭道:“說起來,他老人家對我還有恩呢!”說著,還伸手摸了摸袖子裡的楚刀,這便也是他贈於自己的寶物。
王長貴接著說道:“我剛跟著師父的時候,最難熬的便是一日三餐之際,說起來也不怕你們笑話,雖說修道之人,不該挑三揀四,能有果腹的糧食便該知足,可師父做的飯菜,著實令人難以下嚥,一日師父見我吃飯之時神色難看,便加以詢問,我說了實話,但卻被罰了三日不許吃東西,三日後,師父便將做飯之事全權交給了我,原本我以為這是件好事,可誰料當我親手燒出來之後,方才覺得,比起師父的手藝而言,我還相卻甚遠……”
聽到這裡,葛五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王大仙,你說了半天,我還以為你的手藝比你師父要稍微強一點兒呢……原來到頭來,你還不如你師父呀,你們師徒倆,還真是黑碗打醬油呀!那後來呢,你家做飯的是你還是你師父呀?”
王長貴道:“我只做了兩天,師父便不讓我做了,直到他老人家仙去,我都再也沒動手做過。而如今,德樹還小,我才不得已兒為之,說起來,倒是苦了那孩子了。”
徐雲德聽到這裡,若有所思的說道:“難怪,你家德樹一直這麼瘦,我想原因就在於你家的伙食不行,要不這樣吧,從今往後,你跟德樹去我家中吃飯,想必要不了多久,那孩子就會胖起來的。”
王長貴搖頭道:“這倒不必,在我看來,這也是一種修行之道,德樹那孩子慧根極佳,想必日後的修為定能遠超於我,到那時候,他自會明白我這個做師父的苦心的。”
大家都知道,王長貴表面上看,對這個徒弟極為嚴厲,但實際上,他對德樹真是期望極高,並且非常的疼愛,只不過每個人所表達感情的方式不一樣,而他王長貴,便是那種典型的外冷內熱,單從有一次德樹生病,他連熬三夜,配出一種新藥來替他醫治這點,便能看出這個做師父的苦心。
而後,眾人在孫家稍稍閒聊了一會兒,便告辭了,劉萍也因乒之故,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