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既然有著差異,可古人又為何還要將其命名為‘血染’呢?難不成他這是在暗示我們後人,若想解開這紅花的奧秘,須得拿血來染?”
周友浩一聽這話,頓時贊同的說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頭緒,倒不如照徐兄弟所猜測的去試上一試,大夥兒覺得如何?”
可誰想他這話還沒說完,便聽徐老太爺一口將其否定掉了,他說道:“此事萬萬不可,須知這紅花並非凡品,而是上古年間所遺留下來的靈物,若我們用凡間之血去潑灑它的話,難免生出變故,一旦沾上血氣,並因此著魔,演化成一件兇器的話,那可就遭了!”
“演化成兇器?”眾人這還是頭一回聽聞靈物遇血,會演化成什麼兇器!但劉萍此事卻似乎想起了某件事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徐老太爺說的不錯,還記得那件血衣吧,它後來便是成了一件吸血的兇器,雖說血衣與這紅花之間,有著很大的差異,但我們在沒有十全的把握之下,還是儘量不要亂施手段於其上了,倘若真像徐老太爺所說那樣的話,那我想其後果,定會不堪設想!”
經劉萍這麼一說,徐雲德、王常規他們方才想起了當日偶遇血衣之時所發生的一切,當日情形,直到現在想起,還是叫他們心有餘悸。王常規點頭道:“不錯,靈物染血,本就不是件吉利的事情,更何況關於這血染紅花的屬性、來歷我們都還沒有摸清,倘若魯莽行事的話,生出什麼變故出來,那遭罪的可就不僅僅是我們幾個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關於這紅花的線索著實是少之又少,難不成我們就這般盯著它胡亂猜測不成,倘若真是這樣的話,興許咱一輩子都找不出想要的答案來。”徐雲德又些不甘的說道。
聽了他這話,徐老太爺輕嘆一聲,隨即抬手拍了拍徐雲德的肩膀,說道:“小子,諸事切忌心焦氣躁,正所謂欲速則不達,這玄門中的事情更是如此,往往有很多事情,都是因一步走錯,便滿盤皆輸,雖也有話說世間萬事都需嘗試,但在我玄門之中,要想大膽嘗試,就必須抱有死的覺悟,但現如今,世道大亂,你等身系重任,絕非魯莽搏命之時,你可記下了?”
徐雲德聽聞此話,無言以對,稍稍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太爺爺的教誨,我自會牢記在心,只是重孫還有一事不明,方才太爺爺說玄門之內要想大膽嘗試,就需當抱有死的覺悟,這……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徐老太爺哈哈一笑道:“小子,看來你對我玄門的瞭解,還是太過淺薄了,也罷,這並不能怪你,自打我失蹤以後,諸多家傳絕學自你爺爺那輩開始,便已失傳,除此之外,一些修行悟道上的心得體會也並沒有傳承下去,因此你才會所知甚少,既然如此,那今日藉此機會,我不妨為你講上一課!”
徐雲德一聽這話,頓時大喜過望,連連點頭道:“好啊,能得太爺爺親自指點,我徐雲德定會受益良多,更何況這些年來,我一直是自己摸索,途中遇到太多疑惑,無從解答,今兒也好向您討教。”
旁人聽聞這老太爺要傳授徐雲德祖傳的東西,自是不好多聽了,王常規當先起身說道:“既然今日徐老太爺要傳授家傳絕學給徐兄弟,那我等就先行告辭,至於這紅花之事,咱就日後在探討吧。”
劉萍也隨之起身說道:“徐老太爺,徐大哥,那今日兒就先到這裡吧,我們就不打攪你們了。”說罷,一行人便起身欲走。
可誰料徐老太爺卻開口說道:“諸位,若是大家不嫌棄,大可留下一起探討,更何況如今修道界落寞,這些先人傳下來的玩意兒,我又怎好獨傳徐家後輩!若是這樣,豈不顯得我徐某人心胸狹隘、小肚雞腸了嘛。”
王常規聞言,面露難色道:“徐老太爺,這樣不太好吧,畢竟您的心得體悟,都是您苦苦修煉得來的珍寶,將其傳給咱這些外人是不是……”
不等他話說完,徐老太爺便擺手打斷道:“此言差矣,我們修道界一日不如一日,歸根結底,其主要原因還是各門各派之間固步自封,師傳徒受之時,當師父的不肯傾囊相授,總會留幾手的緣故,而如今我等若還是不能以身作則,放下門第之間,那我便可斷言,不出百年,我修道界,便要面臨滅頂之災,到時候世間無人問道,先人的智慧以及他們的心血,也終將湮沒在這歷史的長河之中。”
徐老太爺的這番話,似乎是說到了王常貴的心坎兒上了,只見他面色頗為激動,語調在不知不覺間也加高了幾分,說道:“徐老太爺真知灼見,今日聽您一番話,當真是勝過十年苦修呀,您說的不錯,門第之見是阻礙我修道界發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