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德微微點頭道:“難不成跟這石壁上的壁畫有關?”
眾人一聽,旋即都將目光轉向了壁畫之上,但看了許久,除去先前所得的那些結論之外,便再也看不出其他了,慕丘痕道:“這些壁畫的寓意,似乎就是某一部落的歷史發展軌跡,但各個不同的階段,卻是被這些黑線給阻隔了開來,你們說這其中會不會存在著什麼蹊蹺呢?”
王長貴點頭說道:“慕道友說的不錯,既然歷史是沒有斷層的,可為何這石壁上所描繪的叵姓一族歷史,要被黑色的線條分層呢?”
說這話時,徐雲德已然伸手觸碰到了底層的黑線之上,然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正當徐雲德的指尖,方一碰到黑線之時,卻聽他一聲驚叫,隨即猛地抽回了手,並且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險些重又跌回水中。此外,更是前所未有的大叫道:“孃的,這究竟是啥玩意兒?”
眾人見此情形後,皆是大驚,王長貴急忙問道:“徐兄弟,你這是怎麼了?”
徐雲德此時還有些驚魂未定,他指了指石壁上的黑線,虛張了幾下嘴,方才吐出聲音道:“這些黑線怎麼像是活的?”
“活的?”劉萍等人一聽這話,更是驚恐,隨即再仔細看那些黑線,只見其並非是刻在石壁之上的,而是像某種顏料塗出來的情形,想及這虹淵遺址從建成至今,少說也得五千多年的歷史了,加上底下有水,空氣溼潤,世上又有何種顏料能夠在這種環境中歷經這麼長的歲月而不掉色呢?
越是細看、細想,大家夥兒就越覺得那黑線的色調更顯得墨黑,另外,徐雲德方才又將其說成是“活”的,如此一來,石壁內部的眾人,就更加覺得這些黑線詭異。
王長貴帶著戒備的神色靠近底層的一道黑線仔細看了許久,最終卻是連連搖頭道:“我從未見過這種東西,也不曾在書中看過,當真是想不出它的來歷、出身。”
此時,劉萍等人也盡數來到了黑線之前,只不過介於徐雲德方才的表現,大家都沒有伸手去碰。片刻之後,慕丘痕突然疑聲說道:“難不成……這邊是傳說之中的鬼皮?”
旁人一聽,頓時驚詫,鬼皮是什麼玩意兒?他們都不曾聽聞過,但僅是這個名字,就足以說明這玩意定然不是什麼好貨。
徐雲德好奇的問道:“慕老,什麼叫鬼皮呀?我怎麼聽著不大舒坦呢?”
慕丘痕若有所思的解釋道:“我慕家雖不如王、徐、馬這三家名門,但在異術的領域中,還是有些見地的,而我所說的鬼皮,便是我慕家先祖曾在手記之中提及過的一種致邪之物,我還記得先祖是這樣描述鬼皮的。‘蜀中有奇山,山有怪洞,是為大凶之穴,其內壁盡墨,能吸血,人怪觸之則命不保,後知實為怪靈,附石壁而生,以血為食,暫定其名曰鬼皮!’”
聽了幕丘痕的話後,周友浩似乎有些不解的問道:“慕老前輩,您慕家先祖所說的乃是石壁盡墨呀,可這裡的黑線,卻是一道一道的,雖說也是黑色的不錯,但其形態似乎與那鬼皮有著很大的區別吧。”
徐雲德搖頭道:“周兄弟此言差矣,要知道這虹淵遺址,可是出於智者之手,我想以他的神通,不論叫那鬼皮長成什麼形狀,定然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周友浩聞言,心覺有力,隨即便沒再多言。徐雲德則又開口說道:“慕老,你的先祖有沒有提及道如何對付鬼皮呢?他不是說‘後知實為怪靈’嗎,看這意思,應該是降了這玩意兒之後,方才弄清它的真面目的。”
慕丘痕搖了搖頭道:“先祖雖是這麼寫的,但手記之上,卻並沒有留下關於如何對付鬼皮的絲毫線索,因此,我也是隻知其物,卻不明其要呀。”
劉萍點了點頭道:“由此可見,這鬼皮定然不好對付,也有可能你家先祖在當年也是碰到了機緣,因此才沒有留下線索吧……不過大家也不必過於擔心,普天之下萬物皆是相生相剋的,我想這鬼皮再怎麼玄乎,都會有某種東西可以對付它,咱只需悉心推敲,定然可以找出對付的法子。”
“喂,狐狸!”徐雲德突然轉臉對沉默許久的白毛狐狸說道:“你知道有什麼法子可以對付這鬼皮嘛?”
白毛狐狸哼聲說道:“當然,之前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這座島上的一切,我都知道,可你們人類自大,就是不來問我,那既然如此,我又為何要告訴不們?”
見這白毛狐狸雖活了兩千多年,但心性卻還是同孩子一般,劉萍笑著說道:“狐狸朋友,你就別生氣了,我們這不是問你來了嘛!”
或許是因那狐狸對劉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