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的仁慈……”
王長貴點頭說道:“從狐狸道友的口中得知,智者曾說那些隱藏在世上的神力,皆有著不同的作用,看來這虹淵神力,便能起到振奮人心,消除邪念、雜念以及消極心態的作用吧?果真像是海神的風格。”
“唉……如今虹淵圖騰的神力,也順利的開啟了,距離咱們的目標,也算是又進了一步,不知後面等待咱們的,又將會是什麼?是圖騰呢?還是魔神法器呢?我這都有些期許了。”徐雲德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劉萍笑道:“不管是什麼,我相信只要我們大家齊心協力,這世上就沒有什麼難事可以難倒我們。只不過目前,我想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要知道這石壁內部,日夜不分,咱們的船上還有兩個人尚在昏迷中呢,時間可耽擱不得。”
眾人一聽這話,皆是連連點頭,隨之又一起看了看懸在半空的光團和聖器,最後又瞧了瞧如今已是光禿禿的巖壁,隨後才依依不捨的鑽進了水中,順著來時的路,往外潛了過去。
待大夥兒鑽出水面之時,早已入夜,看來果真是洞中一時,地上一日呀,他們是早晨進去的,不知不覺間,一天的時光便飛逝而過!此刻,漫天的星光閃閃爍爍,就好像是無數雙眼睛,正俯瞰著蒼茫大地,將塵世所發生的一切,盡數瞧在了眼中。
擰了擰衣服上的水,劉萍等人從岸邊撿起外套,重又回到了石穴之內,燃起了一攤篝火後,將昨天吃剩下野鹿肉、野兔肉又烘烤了一番,各自分食∽毛狐狸自然也跟他們在一起了,看它那副大口咀嚼著烤肉的摸樣,似乎並沒有去跟其餘狐狸告別的意思。
大夥兒穿上棉衣,圍著篝火、吃著烤肉,回想起白天的所見所聞,當真就像是南柯一夢,徐雲德一邊撕著兔腿,一邊長嘆道:“欲問蒼穹緣何在,清風似答鏡中花!”
徐雲德唸的這句,本事古詩大詩人鬼手當年在泰山之巔有感而發,寫就的千古絕唱,如今被徐雲德念來,也不失風雅,可誰料葛五接下來卻也自編自造了一句,只聽他像模像樣的吟道:“肚子餓了找誰去,蒼穹答曰孩他媽!”
眾人一聽,頓時鬨然大笑,徐雲德則笑也不是,氣也不是,罵道:“你這死小子,肚子裡沒那幾兩墨水,就別學人家吟詩作對,自己不覺得丟,我面子上還掛不住呢!”
見大家聽了自己的詩後,笑成這副摸樣,葛五也心知定然是自己又出糗了,只見他大為尷尬的說道:“我就看人家出口就是詩,動筆就是詞的羨慕……算了,或許我確實不是那塊料吧,往後再也不作詩了,免得大家夥兒又笑話我。”
劉萍笑著說道:“五弟,不是我們笑話你,而是你作詩的方法不對,詩句講究前後搭調押韻,內容可虛可實,但一定要簡短精幹,話中有話,物有所指!而不是隨便整兩句前後字數一樣的話,那就是詩了,等回去之後我給你買本唐詩三百首,你要喜歡的話,沒事就多看看,看得多了,慢慢的就會了。”
葛五一聽,感激的險些落淚,稍有些哽咽的說道:“還是大##3吶……”
介於明天還要啟程出海,加之白天又勞累了一整日,所以大家這夜睡的都很早,就連王長貴、馬聖等幾個老道,都沒有像往常那樣大作,而是躺在石穴中呼呼大睡,看樣子卸下了思想的包袱之後,睡覺果是最佳的調節方式。
翌日清晨,大夥兒早早起床,這日天氣大好,雖說是在冬季,但太陽極佳,並且還出奇的沒有颳風,想必海上也定然是風平浪靜的吧。另外,大家在水邊又看到了百獸一同飲水的嘲,對此,劉萍他們雖然知道了原因,但還是感覺很神奇。
在白毛狐狸這個“當地居民”的帶路下,很快的便到了憾,拴在岸邊的小艇,正隨著波濤起起伏伏,徐雲德心情大好,當先跳了上去,並開口說道:“回家咯,再不回去的話,估計連孩子都不認得我這個爸爸啦!”
想起自己遠在上海的兒子和女兒,劉萍心裡也是不由的一陣溫馨,她知道公公孫聖葵學識淵博,不管到哪兒都受人尊重,孩子在他身邊,比跟著自己和季哥要強上百倍,此外現在正處亂世,孫家又有親戚在上海勢力極大,應該足以保正孩子們的安全……
一邊胡思亂想著,劉萍一邊上了小艇,不知不覺中,小艇已經被葛家兄弟劃離了憾。突然,白毛狐狸驚訝的喊道:“島……島怎麼沒了?”
眾人一聽,頓時轉身往島嶼的方向看去,就連遐想中的劉萍也被這驚人的話語給拉回了現實!只見島嶼所在的方位,此時正被一層濃濃的白霧所包裹,雖近在咫尺,但卻絲毫瞧不清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