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法器之一的話,那麼這個石碑上所記載的事情,便極有可能是某一位魔神。據我猜測,與殺戮最為有關聯的或許就是戮了。可是魔神戮的法器我們己經找到了,就是那個幽珠。這樣一來,也就算等同於將他給排除掉了,那這刀又會是哪一位魔神的呢?”
聽了這些話後,劉萍卻似乎是另有他想,只見她搖了搖頭道:“魔神戮曾跟我們講過他的現世因由,他所描繪的嘲,盡是一些搏命的戰場,雙方廝殺,互有傷亡,可這石碑上所述,則盡是一些單方面的屠殺,如此對待手無寸鐵的戰俘,應該稱之為造孽,據我推測,這法器或許是魔神孽的。”
眾人聽了這話,皆是心覺有理,齊齊點頭,徐雲德接著說道:“妹子分析的極是,但若是說這明墓當真是孽的墓穴,那麼他又為何會葬身於此呢?我記得魔神戮曾說過,只要這世上還存在殺戮與冤孽,那麼他與孽便永生不滅……”
王長貴接過話道:“依我看來,這島上定然還藏有一些其他的不為人知的秘密,興許就在那兩峰之上。”
劉萍點頭道:“不如我們上山看看吧,說實在我,我也總覺得那山裡面肯定有古怪,既然我們都曾夢見過這兩座山峰,那我想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徐雲德說道:“不錯,事出必有因,咱這就上山,說不定,虹淵遺址就在這山裡面。”
一聽虹淵,叵蓉自然是欣喜非常了,畢竟那是她們叵姓一族的信奉圖騰,在她離開村落的時候,她也曾答應過族長,在親眼見著虹淵遺址的時候,務必會帶上全族人最誠摯的膜拜。想到此處,叵蓉頗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咱上山吧,沒準兒虹淵圖騰當真在那山中呢。”
眾人沒有意義,離開了沉屍之地後,便往山前走了過去,途中徐雲德問周友浩道:“周老兄,你在這島上住過半個月,可曾上過這山?”
周友浩搖頭說道:“不曾,那時我每日都為生計發愁,哪還有閒心思爬山呀,就連山的近處我都沒有去,頂多到過那個石碑之處,其他的時間,幾乎全在林子裡和哼渡過的。”
想及當時他孤身一人在這海島上生存的情形,眾人也都止住了話頭。不多會兒功夫,在越過一片錯雜的石林之後,大夥兒終於來到了山的近前,入眼便見一到狹隘的登山石階。
見狀後,徐雲德止不住內心的好奇,開口說道:“咿?這山怎麼會有石階呢?難不成也是那個老者開闢出來的?難不成是專程為我們闢出來的道路?”
叵蓉說道:“管他那麼多呢,有路咱就走,總好過徒手順著那山壁往上爬吧。”
眾人聞言,皆是連連點頭,不置可否,若當真像叵蓉所說那樣,徒手爬上這目測下來近千米的高山,絕非易事。
沿著陡峭的石階往上走,眾人更加覺得似乎是置身天梯一般,這石階幾乎垂直於地面,走在上面,真就好像是在登天一樣。最前頭的徐雲德一邊爬著,一邊提醒大夥兒小心,但他嘴上雖這麼說,但是自己卻爬得極快,似乎是想及早的見著山頂究竟存在著什麼。
許久之後,眾人己然是鑽入了雲層之中,周遭的空氣顯得潮溼而又稀薄,咧咧的強風吹得人難以睜眼,峭壁加上強風,無疑給劉萍等人加大了登山的難度,但好在這夥兒人無一不是身手敏捷的好手,就連小陳的體格也比尋常人強出不少,因此他們的步伐也並沒有慢下來。
個把時辰過後,近千米的高峰終於在劉萍等人的腳下臣服,徐雲德立足於較為平坦開闊的山頂,不禁感到意氣風發,仰天喊道:“會當險峰頂,誓與天比高!”
走在他身後的劉萍聞言笑道:“徐大哥,你又開始造詩啦。”
徐雲德燒頭笑道:“由感而發,胡編亂造罷了……嘿嘿。”
這時,剛爬上來的葛五也是來了詩興,只聽他朗聲叫到:“就算萬丈高,也得走一遭!”
一聽葛五這詩,走在最後的小陳一個踉蹌,險些滾了下去,幸好與他同行的葛六及時拉了一把,徐雲德見狀笑罵道:“我說你小子不會作詩就別去丟那個人行不,若小陳當真被你嚇得滾下山去,我看你怎麼交代
葛五滿臉通紅,沒有反駁,只是低聲自語道:“我感覺還算工整呀…
王長貴沒有理會眾人的說笑,徑自走到了峭壁邊上,只見穿過飄渺的雲層,在數百米外,便是另外一座與腳下這個山峰一般高的山頂,不禁大為感慨,說道:“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擁有這等兄弟峰的竒山,天下少有!如今我等能夠得以親身體會,也算是此生有幸啦。”
除此之外,更加令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