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上一同飽受著折磨,這種感受十分難熬,叫人苦不堪言,但又因為了解開這黑圈之中所隱藏的秘密,他們誰都不想輕易放棄,只能牙咬堅持著。
就這樣,大概有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實在是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的叵蓉、慕丘痕、馬聖、莊釧,先後敗下陣來,與小雙她們當時的情況一樣,雙腿一軟,皆是倒在了地上。
葛家兄弟見狀,大驚之下,急忙上前將他們幾個攙扶了起來,並關切的問道:“徐大哥,蓉妹子,三位道長,你們都還好吧?”
徐雲德粗喘了幾口氣,微微點了點頭道:“我們沒有事,這黑圈之中所蘊含的力量著實是太過驚人了,若我再支撐片刻,興許就……”說道這裡,他搖了搖頭,沒有再將下面的話講出口。
如此一來,還在跟黑圈耗著的,就還剩下王長貴和劉萍了,徐雲德等人盤膝坐在地上,恢復起紊亂的氣息,待稍稍平復後,馬聖抬眼看向黑圈邊的劉萍二人,沉聲說道:“這個黑圈果真是高深莫測,希望王道友和劉姑娘可以破解它。”
眼下,這一夥兒人的希望,就全寄託在僅剩的兩個人身上了,一旦他們支撐不住的話,那麼也就等同於是給他們這些人下了死亡貼,要知道在這聚靈之地內,沒有食物來源,下場便只有一個,那就是餓死!這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這時,徐雲德臉色突然一沉,隨即爬起身道:“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我們需得做好最壞的打算,一旦妹子和老道也失敗了,我們還得另尋它法逃出去!我們誰也不可死在這個鬼地方。”
葛五開口說道:“不如,咱們挖個地道,一直通往絕地之內……”
可誰料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徐雲德打斷道:“這個法子我早想過了,是行不通的,這聚靈之內四壁乃至我們腳下踩著的地面,皆是堅硬如鐵的特殊石料。若想在這等石料上開洞,非得特殊的工具才行,而以現在我們手上有的,那得挖到猴年馬月?興許地道還沒挖好,我們家就已經累死或餓死了。”
馬聖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試過這裡的石料,發現的結論跟徐兄弟說的一樣,挖地道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我倒是想到了另外一點!”
一聽這話,眾人皆是疑惑不已,異口同聲的說道:“馬道長,您想到了什麼?可是出這聚靈之地的方法?”
馬聖搖頭說道:“方法我還沒有想出來,但我認為,既然咱們是生穿石壁來到的這聚靈寶地之內,那或許咱沒也能以相同的法子出去,只是從外面進來,是得益於這黑圈的力量,而從裡面出去,興許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莊釧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並開口道:“我覺得馬道友說的很有道理,世間萬法雖變化多端,但所謂有正必有反,有進必又出,有因必有果,既然這聚靈之地能進得來,那麼就定然可以出的去,興許馬道友所言,便是出去之法的關鍵所在,不妨大家夥兒以此為出發點,仔細推敲推敲,興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其餘人也都覺得有理,紛紛點了點頭頭,但正當徐雲德剛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餘光卻突然撇見一旁的王長貴身子似乎再搖晃!大驚之下,急忙竄身上前,在他即將倒地之時,攙扶住了。
此刻只見王長貴一臉汗珠,臉色極為蒼白,看樣子情形不容樂觀,徐雲德開口問道:“老道,你還好吧?”
王長貴緩了半晌,方才回過氣了,衝徐雲德以及叵蓉等人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沒事,唉……可惜呀可惜,只差一點,我就能弄明一切了,只怪我道業淺薄,若在多支撐片刻,興許就要喪命於此了!哦對了,大家都還好吧?”
徐雲德道:“我們幾個老早就撐不住收手了,大家都沒有事,你能支撐這麼久,已然很是不易了,只是……”
王長貴詫異道:“只是什麼?徐兄弟有話不妨直說。”
徐雲德嘆了口氣道:“只是我們全部敗給了這黑圈,如今就還剩下妹子一人還在苦苦支撐了,倘若她也失敗的話,那麼咱可就麻煩了,要出這聚靈寶地,可不簡單吶。”
聽了這話,王長貴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只是轉臉看了看還在黑圈邊上的劉萍,沒有再多說什麼,但神色卻顯得極為沉重。
慕丘痕似乎看出了王長貴的心事,急忙開口道:“王道友,正所謂一法不通,並非代表諸法皆不通,雖說這個方法咱們很有可能失敗了,但這也不一定就代表我們當真出不了這個地方了,先前你還在與黑圈神交的時候,馬道友就提出了一個極為可行的猜測,興許我們依照此法摸索,當真就能找打出去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