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貴再次笑道:“算了,你隨我出來吧,只是動作輕點,大夥兒都累了,莫要打攪到旁人!”
葛五點了點頭,隨後便匆匆起身,但卻因某個原因,根本就站不直腰來,無奈之下,只能捂著小腹,弓著身子,緊隨王長貴出了洞穴。
誰料他倆前腳出去,洞中眾人便齊齊做起身來,笑成一團,原來大家都沒有睡著,只是怕掃了葛五的面子,所以才商量好演這出戏的,就連一向嚴肅的馬聖等幾個老道,此刻都是忍俊不禁,連連搖頭。
徐雲德更是捏著鼻子,學者剛才葛五的語調道:“我感覺褲襠……褲襠都要撐破啦!”
劉萍嗔道:“哎呀徐大哥,葛五兄弟都已經成這副模樣了,你就別拿他開玩笑了……更何況,這不是還有三個小丫頭在嗎,可別嚇著人家!”
劉萍所說的三個丫頭,自然是叵蓉、小雙還有馮雅馨了,此時此刻,她們皆是低著頭,小臉通紅,或許是因害羞之故吧,畢竟她們可都是未經過人事的黃花大閨女,遇到這等事情,自當會感到無所適從了,但想及方才葛五的模樣來,她們卻又覺得十分好笑,矛盾之下,唯有硬生生的憋著。
再說葛五跟王長貴這邊,兩人先後走出了洞穴,弓著腰的葛五,此刻已然是有些意亂神迷,雙眼都衝血了,他努力的壓抑著內心的躁動,說道:“大仙,您快想法幫幫我吧,我……我快要撐不住啦!”
王長貴無奈的說道:“你呀你,做事就愛###,這回叫你吃些苦頭,也好替你長長記性!話說這野參,原本就是藥效剛猛之物,專治腎虛、不舉,而你吃的那顆,看形態少說也得千八百年之久,其厲害之處就不必我多費唇舌了吧,莫說是你三十好幾的處子之軀,就是那七老八十的老者,若生吞了這野參,那也得是焚身,鋼槍不倒……”
“大仙……大仙,別說那些個沒用的啦,我快不……不行了這都!”葛五一邊抱著自己的胯下,一邊原地亂跳的嚷道。
王長貴撇了一眼葛五,隨即無奈的說道:“也罷,我就教你一套淨心決,你跟著我念吧:神法兩忘,心入空靈,氣擴百匯,元衝太陰……”
葛五不敢怠慢,急忙跟著王長貴唸了起來,不多會兒功夫,王長貴便把一整套淨心決都傳給了他,並囑咐道:“你就在洞外好生照著淨心口訣去練,想必用不了一夜的功夫,就能把你的給壓制住了!”
葛五聞言,連連點頭道:“行行!”說罷,便席地盤膝而坐,潛心默背起了那淨心決來,其實這套淨心的法決,並非什麼高深的道法,只不過是道家經文裡用以修身養心的一篇極為普通的道經而已,但反覆朗讀,卻是能給人帶來淨化心靈、驅除雜念的效果,加之當時天寒地凍,王長貴讓葛五在這等環境中念這道經,更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回到洞穴之後,徐雲德當先問道:“老道,葛五那小子咋樣了,有沒有被邪火燒死呀?”
王長貴笑著搖頭,說道:“我叫他背淨心決去了,想必用不了幾個時辰,就能恢復過來了吧。好啦,時間也不早了,大夥兒連日勞苦,今夜還是早些休息吧,至於葛五那小子,我會看著的。”
眾人聞言,紛紛點了點頭,而後才真的歇息去了。一夜無話,次日天明,劉萍早早醒來,見大多數人都還在熟睡,於是便悄悄的起身,往篝火中添了幾根柴火後,便獨自走出了洞穴。
誰料剛一出洞,便打老遠的瞧見,葛五正領著幾隻野兔,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心下不由暗笑道:“看來這小子已無大礙了。”隨即迎上前去,裝作一無所知的問道:“五弟,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出來啦,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葛五心眼兒耿直,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想到昨晚自己的醜態後,不禁老臉一紅,磕巴道:“哦……那個大姐呀,我可能是因為吃了那也參的緣故,渾身上下充滿了力氣,老早就已經睡不著了,見大家都還沒醒,於是便自己去林子裡打了幾隻兔子,昨晚的野豬吃完了,我怕大家今兒早晨起來沒東西吃……”
劉萍聞言,點頭笑道:“難得你有這份心,外頭天冷,想必這會兒功夫,大夥都已經醒了,待吃了東西后,我們就該啟辰回去啦,這許多日子沒有回鄉,也不知大家都還好嘛……”
葛五點頭道:“好叻,大姐你先進去吧,我扒了兔皮就來。”
劉萍上前道:“反正我閒著也沒有事做,不如幫你吧。”說罷,就要去拿葛五手中的兔子,可誰料當她的手無意碰到葛五的手臂時,葛五就像是觸了電一樣,“徒”一聲叫喚,並跳開老遠,意識到自己失態,葛五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