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道:“哦……是徐大哥,你們回來啦。這深山老林裡多有野獸出沒。所以我勸大夥兒最好不要四處亂走,很危險的。”
見小張言辭有些撲朔,徐雲德心頭更覺可疑,隨即說道:“這點你就放心吧,若是連尋常的野獸都怕,我們又怎好言說要替你收服那些妖物呢!對了張兄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何要將這些風乾肉掛在這裡呀?就不怕被野貓叼走?”
小張答道:“這林中潮起很重,我是怕這些肉乾時間長久了會發黴,所以這才拿出來晾曬一下。三位,外頭天冷,你們快進屋去暖和吧,我曬完這些就回去。”
劉萍三人一連點頭,隨之便沒在跟小張多說,徑自會到了房中。此時,慕丘痕正和馬聖在下五虎棋,莊釧在一旁觀戰,葛家兄弟則靠在火爐邊上,悶頭大睡,叵蓉和小雙兩人則湊在一處,低聲談著私房話。
劉萍開口道:“雙兒丫頭,蓉妹妹,你們在聊什麼呢?”
見是劉萍她們回來了,叵蓉和雙耳神色先是一喜,隨即叵蓉又急忙衝她三人做了一個噓的姿勢,;劉萍他們見狀,好奇的走了過去,低聲問道:“怎麼了?”
叵蓉小聲在劉萍她們三人耳邊說道:“你們走後,雪球跟我說這屋子裡有一股妖氣,雖然被松香的氣味蓋住了,但它還能聞得出來,另外,他還叫我們提防著點那個小張。說完這些以後,雪球就跑出去了,也不知要去做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你們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呀?”
王長貴低聲道:“蓉丫頭無須焦急,雪球乃是道業高深的靈獸,它自會沒事,我們不用替他的安慰憂心。另外對於小張,我們也發現了他的可疑之處,只不過現在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暫且先靜觀其變,看他葫蘆裡到底再賣什麼藥!”
徐雲德點頭道:“剛才小張說他要把已經風乾的肉拿出去晾曬,這麼冷的天,那些沒了水分的肉乾怎會發黴,這傢伙一定沒安什麼好心,說不定今晚就要起變故了,大夥兒都別睡死,小心提防著點,別到時候被那傢伙弄了一個措手不及。”
小雙點頭道:“嗯,知道啦……可是……”說這話時,眼神不由的撇想了一邊睡的正酣的葛家兄弟。
徐雲德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倆傻缺……”
叵蓉道:“要不要我去叫醒他們呢?”
劉萍搖頭道:“算了吧,他們倆演技本來就差,若是將事情告訴了他們,說不定會穿幫的,倒不如就由他們睡好了,只要我們小心點,多半不會出什麼紕漏,另外一旦東窗事發,我想他倆自會醒來的。”
正說著,小張一邊向手上哈著熱氣,一邊開門進了屋子,張口道:“真冷呀外頭,還是屋裡暖和!”
徐雲德道:“肉乾兒都曬完了麼?”
小張點頭道:“嗯,都掛起來了,得我們離開之前,我將其再重新收起來就好,這樣一來,就不會發黴了。自古以來我們村兒的獵戶都是這麼做的……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明日咱們還得趕路,大夥還是早些睡吧,這獵戶木屋其實還並不屬於卉丘山深處,依舊在邊緣地帶,等真正進了深山以後,路更加難走,並且也不會再有這麼一個歇腳之處了,所以說,趁現在大夥還是養精蓄銳比較好一點。”
劉萍點頭道:“多謝小張兄弟提醒,我們這就休息,你也早點睡吧,剛從山裡回村兒,還沒來得及回過氣兒來,就又跟我們進來了,想必也乒的很。”
小張聽了這話,神色稍顯有些不大自然,摸了摸後腦勺道:“有勞姑娘掛心了,只要能替家人報仇,就算再苦再累,我也毫無怨言。”
徐雲德笑道:“兄弟果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吶!”
閒扯少許,眾人紛紛找了快合適的地方,鋪了些稻草,就地躺下休息了。唯一的一張木床,自然讓給了三個女性。很快,房中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門外的山風呼嘯不絕,此夜星月無光,似乎註定就會是一個無眠之夜……
午夜將至,除了葛家兄弟以外,所有人都沒有睡著,雖說閉著眼睛,但是卻悉心的聽著周遭的任何一個微弱的聲響。
突然,狀若熟睡的小張翻了個身,細微的動靜,頓時引起了劉萍等人的注意,微微睜開眼睛,透過黑暗,只見此刻的小張臉上,哪有半點的睡意!他正瞪著一雙眼睛,時不時的看看們口和視窗的方位,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東西!
見此情形後,劉萍心中暗想,這小張會再等待什麼呢?難不成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妖怪?
沒過多會兒兒,窗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微弱的悉索聲,雖然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