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令一塊憾都沉入了海底,不知這事兒是否屬實?”
徐雲德點頭答道:“不錯,這事兒千真萬確,我們幾個家中的房屋全在地震中毀了,這不才剛剛蓋起了新房嘛……慕老前輩,你好奇的就只是這個?”
慕丘痕搖頭道:“我還聽說在第二次震前,東哼上突發駭人雷暴,成百上千道狂雷接連不斷的劈了個把時辰。另外……我還聽聞,那雷劈的海域後來還出了條巨蟒,不知這又是真是假?”
想到當時一溝村絕大多數村民都在場,這一訊息實則也早已傳給了那些熟絡計程車兵們,從而有擴散到了慕丘痕耳中,這也不足為奇。劉萍點頭道:“不錯,這事也是千真萬確。”
得到了劉萍的確認之後,慕丘痕連連點頭道:“真沒想到,如今的年代,世上竟然還存活著此等異獸,想來那天降雷暴,多半就是巨蟒渡劫的天雷吧?敢問幾位,那巨蟒可曾化龍而去?”
緘默許久的王長貴突然說道:“慕道友,我也有一事想要告知於你,不只你可有興趣聽聽?”
慕丘痕聞言後,急忙說道:“願聞其詳!”
王長貴擼著鬍鬚,長嘆道:“敢問道友,你覺得如今的世道如何?”
雖不知王長貴為何會如此一問,但那慕丘痕還是說道:“我們修道之人本該不問世事,但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今戰火四起,世道正值慌亂,且又有那天災**,如今的凡塵人世更是慘不忍睹,民不聊生……”
聽了這話後,劉萍等人也無一不是痛心疾首,長吁短嘆了起來。隨之王長貴又接著說道:“道友所言極是,但倘若有一個挽救凡塵人世的法子,只是端的兇險,不知道友可願意去做?”
慕丘痕聞言,神色微驚的說道:“如今交戰雙方,正值勢同水火,能有什麼法子來阻止這場戰爭?更何況連月的大雪,這乃是天降之災,只靠人力,又如何改變的了?”
王長貴道:“這事兒說來駭人,道友,你只知道我們幾人前去溫泉山谷,是為了那谷中的寶物,但實際上卻是不然,我們實則是去找尋一個關於叫做虹淵圖騰的線索。”
“虹淵圖騰?”慕丘痕滿是不解的說道:“還請王道友細說,那虹淵圖騰與當今的世道又有些什麼關係呢?”
王長貴微微嘆了口氣,隨之便將圖騰、法器,乃至連佈岑道人留下的那皮革上的話,都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直聽的慕丘痕神色大驚,滿臉的不可思議。
隨之,王長貴又叫徐雲德拿出了乾坤寶匣,將裡面的三樣法器盡數拿了出來,慕丘痕一件一件的看下,更覺震驚,對於王長貴的話也更是深信不疑。隨之便見他說道:“如此一來,幾位這些年間想必一直在找尋那關於圖騰的線索咯?”
劉萍點頭道:“是呀,只是關於那些圖騰、以及法器的線索少之又少,一直以來也並無太大的進展,如今聽聞巫蓬山中有一怪異山谷,我們便猜想會不會是某個法器在那山中作祟,所以今時今日,我們幾個才會到此。”
此時的慕丘痕眉頭緊鎖,只聽他沉聲說道:“沒想到世上竟然還藏著這麼一個天大的秘密!只是……今天你們將其告訴了我,難道就不怕我會從中作梗,壞你們事兒嗎?”
王長貴說道:“雖與慕道友相交不深,但先前你的那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倒是叫我看清了你的為人,若沒有這句話,或許我也未必肯將這一切告知於你。”
慕丘痕聞言,點頭道:“承蒙王道友器重,說實在的,以我們如今的修為,要想渡劫而去恐怕只是痴人說夢,與其碌碌無為一輩子,倒不如像幾位這般,為天下蒼生獻出一己之力,縱使百年後身死,也不枉一世為人了。”
“好!”徐雲德一聽這話,不由對慕丘痕另眼相看,歡聲說道:“慕老前輩真不愧也是性情中人,就憑你這句話,我徐雲德佩服了。”
慕丘痕擺手笑道:“屍王道友嚴重了。”
徐雲德道:“慕老前輩往後切莫在叫我屍王道友啦,咱下是同一陣線,你大可同老道這般,叫我一聲徐兄弟。‘屍王’之名,在你們兩個道家高人面前,我又怎敢擔當得起呀。”
慕丘痕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徐兄弟所言。”
隨後,五人又在王長貴房中洽談了許久,從圖騰到法器,從法器到道法,所談之事,涉獵極廣。從談話中,劉萍等人對這慕丘痕也有了更進一步了了解,他雖說為人孤僻,脾氣又邪,但不得不承認,對於道法、陣法,以及馴養兇獸的法門都有著很高的見地,更何況王長貴將驚天秘聞都相告了,那慕丘痕更是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