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聖聞言,在心裡稍作權衡,隨之便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貧道就洗耳恭聽了,不知王道友所說的天大秘聞,究竟是何事?”
王長貴長嘆了一口氣道:“實不相瞞……”隨之,便將幾年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的盡數給說了出來,直聽得那馬聖目瞪口呆,直到王長貴說完之後,還是沒能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許久後,徐雲德開口問道:“馬老,老道剛才說的那些,盡數屬實,我們三人這幾年可一直在忙活這事情呢,前幾日慕老也加入到了咱的行列中來了,大家夥兒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儘快解開歷史中的種種謎團,並及早的將圖騰給理順、歸位,也好讓這紛亂的世道快些重歸安寧,百姓的苦日子也快點到頭呀。”
馬聖聽徐雲德的話後,方才從震驚中回過了神,頗有些語塞的開口說道:“真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等玄奇之事……幾位的大義著實叫貧道欽佩,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既然你們看得起貧道,那我今日就加入你們一夥,不為別的,只為天下受苦受難的黎民百姓。”
王長貴聽了這話後,欣然點頭,並說道:“馬道友不虧為正道名門之後,試問天下間,身在道門,卻心繫凡塵的修道者,能有幾個?”
徐雲德聞言,忍不住笑道:“老道,你這句話可是連你自己也一併給誇進去啦。”
王長貴似乎心情極佳,見徐雲德又來挑自己的話漏,也不生氣,只是哈哈一笑,隨之說道:“好了,栽歸正傳,還是商討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吧。”
劉萍想了一想,繼而開口道:“倘若這山谷中所封印著的物件,真是那二十一件上古法器中的一樣的話,那無論如何咱們也得奪得,但倘若不是,倒是不必太過在意。”
徐雲德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如今馬聖剛剛入夥,衝的也只是拯救蒼生,想必他對於這亂世中的兩方陣營,並不會有心偏袒哪一邊,如果劉萍這時候若說那山谷中的東西不管是什麼,都要搶過來的話,難免會又引起馬聖的反感。
想到這裡,徐雲德笑道:“我這裡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長貴說道:“徐兄弟何須見外,大夥兒如今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便是。”
徐雲德點頭說道:“如今這巫蓬山中的人,絕大多數都是些亡命之徒,盜墓界的、黑道上的……形形色色,龍蛇混雜,這些人來歷雖各不相同,但卻又都有著一個共性,那就是沒一個好東西,我身在盜墓界,所以瞭解的比諸位也都要深一些,大多勢力比較大的盜墓團伙,多多少少都跟黑道會扯上關係。而那些黑道,不用我說,想必大夥兒也都清楚,他們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如今又更是趁著亂世,胡作非為,試問一下,你們有誰願意眼睜睜的看這山谷中的寶物落在這些人手上?況且,倘若這山谷中的東西是那威力甚大的法器的話,被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得去,最終遭殃的還不是些無辜之人!”
馬聖聽到這裡,神色有些陰沉,閉口不言,也不知在想著些什麼。慕丘痕為人狡猾,自是會意了徐雲德的意思,只聽他插口說道:“徐兄弟所言極是呀,倘若被###邪之人得去了法器,並藉著法器的威力來迫害百姓的話,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劉萍心知徐雲德惦記著孫季那邊,不想讓與其對立的陣營得去這山谷中的寶物,所以才會這麼說,心中感激,隨之衝徐雲德微微點了點頭,以表謝意,卻又見馬聖神色陰沉不定,不由嘆氣道:“倘若咱能想出一個既不用殺人,又能奪得寶物的法子,那便再好不過了。”
眾人聞言,皆是一時無語,沉默良久之後,馬聖卻是突然開口道:“我這裡倒是有那麼一個法子。”
“哦?”眾人一聽,皆是將好奇的目光投了過去,王長貴開口問道:“不知馬道友有何妙計,快快說出來聽聽。”
馬聖點了點頭道:“王道友,素聞你王家有業火、罡雷兩大玄妙的鎮派符咒,敢問如今有無失傳?”
王長貴搖頭答道:“祖上留下的道法,代代掌門皆是不敢辱沒先祖威名,有幸到我這一代,還尚且沒有失傳,不知道友為何突然問起這事兒來?”
馬聖道:“如此甚好,到時候我們可以來一個偷天換日、瞞天過海的手段,從而不用與旁人交手,便能得到山谷間的寶物!”
徐雲德此時的好奇心已經完完全全的被勾起來了,迫不及待的問道:“敢問馬老,是怎麼個偷天換日,又是怎麼個瞞天過海呢?”
馬聖說道:“等我們破去山谷石林間的雙陣之後,一旦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