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要想改變這個被動的局面的話,唯一的法子就是找出那個姓朱的下落,可這孤雲焦外,十方山林,重巒疊嶂,要想找幾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誒對了,老道你不是有那傀符食味鬼可以追蹤嗎?姓朱的在家中一定留有不少貼身之物吧?”
王長貴搖頭道:“沒用的,一來我現在無力使喚傀符十方餓鬼,二來那姓朱的本就是個郎中,一身中藥味兒,縱使是喚出食味鬼來也是無計可施的。”
皺著眉頭的劉萍似乎心事重重,她開口說道:“大仙,徐大哥,其他的暫且不談,還是先把這裡的問題解決了吧。”說著便撇了眼院中的兩具屍首,眼下之意是如何處理它們。
王長貴點了點頭,稍一細想之後,轉而對一旁旁的王懷安說道:“王隊長,這兩人的屍體還請你幫忙處理了吧,只是切莫叫旁人瞧見了,以免引起恐慌,另外店夥計的死還麻煩你與店掌櫃的疏通一下。”說實在的,這店夥計還有那個被屍化的家丁,死狀太過離奇,若是叫鎮上的人瞧去了,還不知會引起什麼樣的騷亂呢。
這點那王懷安也瞭然於心,即便王長貴沒有這麼說,他也會如此去做的,只見他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大仙,此事交給我好了,若不是你們出手,恐怕單以我治安隊的能力,根本就沒法制服這怪物。”
王長貴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剛才逞強施展了雷符之故,現在覺得身子很虛,渾身乏力,不想多說什麼,轉身就要回房去休息。
劉萍和徐雲德知道他的狀況,兩人都沒再找他交談,可正當王長貴要進屋之際,那站在徐雲德房門前的受傷家丁卻突然叫住了他,說道:“大仙,那姓朱的控制兄弟們的手段,盡是在這書上所學,現在我雖把它偷出來了,但放在我手上卻也沒有絲毫用途,還是給你吧,或許這上頭會有什麼破解之法也說不定。”
王長貴聞言,也沒有推辭,點了點頭便過去結果布包,隨之低聲向那家丁道了聲謝,便轉身進了房中。
隨後,王懷安又與徐雲德稍微攀談了幾句,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並一邊指揮著他的治安隊員們,不知從何處找來了兩個大麻袋,將那兩具屍首一股腦兒的裝了進去,拉去西荒埋了。
待送走王懷安和治安隊之後,徐雲德也覺得有些睏乏之意,畢竟昨夜折騰了半宿,幾乎算是沒睡,今兒一早又出了這檔子事兒,就是鐵打的人也多半會累了,他叫來許小六說道:“你這些天就別回去了,暫且在這兒住下,也別獨自往外跑,有啥事就跟你這兩位哥哥說,他們會幫你辦理的。”
許小六心裡巴不得能跟這幾位大仙呆在一起,所以一聽徐雲德這話,立馬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安排好許小六之後,徐雲德轉而又對劉萍說道:“妹子,我實在是扛不住了,先去葛家兄弟房裡眯會兒,有啥事兒的話你儘管去叫我就好。”
劉萍點了點頭,說道:“徐大哥,你一夜沒睡,先後又打了兩場,倘若換做旁人的話估計早就累趴下了,趕緊去睡吧,有什麼事我看著就行。”
徐雲德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點頭,隨之便進了葛家兄弟的房中休息去了。隨之,劉萍找來了水桶和抹布,將先前店夥計噴在院中的血跡悉心的擦拭乾淨,隨後又找來些白酒潑了去腥氣。
葛家兄弟心知王大仙和徐大哥都在休息,本想練拳的他們也打消了這個念頭,生怕打攪到兩位,於是便拉著許小六去了火房,要廚子做了些白粥、麵餅又要了些鹹菜、醃肉拿到院中的石桌上,邀劉萍一同過來吃。
他們兩兄弟跑江湖多年,且又是習武出身,平日裡難免磕磕碰碰,所以對人血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劉萍對此則更無感覺,見白粥熬的濃稠,加之許久沒吃東西了,不由食指大動,毫不客氣的坐倒便吃。葛五一邊啃著麵餅,一邊招呼站在一旁的許小六道:“你早上也沒吃吧,不過來吃些?”
許小六雖說常幹那些挖墳的勾當,但面對著的要麼是死人,要麼是白骨,卻哪裡見過斬首血噴的場面,現在滿腦子還是那店夥計人頭落地的嘲,根本就沒有一絲胃口,搖頭道:“你……你們吃吧,我不餓。”
“哦,那俺們就不給你留了。”葛六也不多做嚷嚷,毫不客氣的將許小六的那份端到劉萍面前說道:“大姐,你夠不?”
劉萍點頭道:“我這些便夠了,你倆吃吧。”
“唉!”葛六聞言,樂呵呵的答應了下來,將本是小六的那份飯與葛五兩人一人一半給分了。
用過早餐之後,葛家兄弟跑到了迴廊之上,靠在柱子上一邊納著涼,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