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在別人的刀下?我不信以他付三叔的眼力,會看不出姓鄭的面目,更加不信他會對那姓鄭的毫無防備,乃至人家要對自己動手之時,都絲毫沒有抵抗之態!”
徐雲德躊躇良久之後,緩緩開口道:“或許是……不是他方太弱,而是敵方太強?”
'正文 237第十八章 第十三節'
'正文'237第十八章十三節'》第十三節
?這一點毋庸置疑,單從殺人的手法來看,那殺死包括付三叔在內的四個人的兇手便絕非等閒之輩,倘若那另外三個被人殘殺的家丁皆是付三叔一夥的話,那麼朱郎中與付三叔雙方的能耐便立分高下。
“青囊魂注!你究竟是本什麼樣的古籍,竟然要使得這麼多人為你喪失了性命?”王長貴頗為躊躇的說道。
聽了這話,劉萍和徐雲德無端又回想起當年守護盅繇科的那幾百隻乾屍來,劉萍嘆道:“但凡這類玩意兒,一經出現,便定然會掀起陣陣腥風血雨,古往今來人們大多知曉為天下之爭而拋頭顱灑熱血,卻殊不知這些家密寶的爭奪,其實也是慘烈的很吶。”
徐雲德點頭說道:“人類慾望的恐怖之處便在這裡,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有紛爭的地方便叫江湖……何為江湖,那便是身在其中之人斷頭灑血之處!”
三人各自發了一通感慨之後,便沒再多言,並且見天色已晚,喝盡了碗的茶水後,便皆起身準備回房休息,誰料此時前堂的大門卻突然被人推開了,凝眸望去,只見一渾身是血的男子,撲到在地,手裡緊緊的攥著個布包,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屋內的劉萍三人,卻無力氣開口說話。
見這男子極為面善,劉萍稍一細想,猛然的驚聲說道:“這……這不是馮家的夥計嗎?”
不錯,此人的確是那與鄭志成一同消失的馮傢伙計之一,同時也是他們推測出來的懷疑物件之一。可此番為何會這般摸樣的出現在這裡呢?
帶著滿腹的疑惑,劉萍三人急忙上前講他扶了起來,靠近一看,更是被他身上的傷口所震驚,胸前三道皮肉外翻的刀口道道都有一尺上下,鮮血已經染紅了衣襟,可能是因為時間的關係,傷口已經略顯發暗,血也有些凝固了。
見此情形之後,王長貴二話不說,急忙掏出了些特製的藥粉,將其灑在了傷口之上,隨之對徐雲德說道:‘徐兄弟,你趕快把他抗到我的房中,這小子失血過多,若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要有性命之憂。”
徐雲德點了點頭,隨即蹲身將這男子攔腰抱起,送到了王長貴的廂房。隨後王長貴又讓劉萍去打了些熱水來,替他清理了傷口,又餵了些藥物……想必是原本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鬆懈,此時這身負重傷的男人已經沉沉的睡去,看神色定然是心力皆疲,難以想象,他究竟經歷了何等生死劫難。
徐雲德和王長貴處理完男子的傷,從房裡退出來之後,站在門口焦急等待的劉萍急忙上前問道:“大仙、徐大哥,他怎樣了?”
王長貴道:“命雖是保住了,但傷的太重,以他的體格,沒個三五個月絕難恢復。”
滿腹心事的徐雲德皺眉說道:“老道,他身上的刀口和付三叔他們身上的幾乎一樣,我看定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難道說他們不是一夥?”
王長貴此時也是滿心疑惑,但想到萬事等這人醒過來之後,想必自然就清楚了,心理稍稍釋然,他說道:“且不管其他,一切等此人醒了之後再說,徐兄弟,在這他醒來之前,還需麻煩你守著他,我怕有人會來滅口。”
徐雲德聞言,點了點頭道:“放心吧,這事交給我就好了,我保證不讓任何人靠近他十米之內。”
然而劉萍心裡此刻則卻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說道:“大仙、徐大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手中抓的那個布包?不知裡頭裝的是什麼東西,看他的摸樣,那玩意兒對他而言像是極為重要。”
王長貴搖頭道:“他抓的太緊,怕硬奪的話會再次撕裂傷口,所以暫且就只能任由他抓著了,至於裡頭裝的到底是什麼,看來還得等他醒來之後才能知曉。”
經過這一番折騰,三人都是有些睏乏,劉萍最先回房睡了,王長貴如今的身子不比往常,與徐雲德交代了幾聲之後,便也去了徐雲德的房間休息,院中就還剩下徐雲德一人,百般無聊之下,他從腰間的大口袋中掏出了幾卷盅繇科的降屍之法,走到石桌前,藉著月光看了起來。
夜很深,月很明,隨著劉萍和王長貴回房,周圍陷入了死寂,唯有那時不時傳來的幾聲蟋蟀名叫,使得徐雲德還稍稍有些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