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萍和王長貴也匆匆的推門而出,臉上皆是疑惑的神色,許小六喘著粗氣說道:“馮家……馮家死了好幾個人!”
“什麼!”劉萍三人一聽,皆是大驚失色,異口同聲的說道。
王長貴眉頭緊緊的皺成一團,壓著嗓子問道:“小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且不要急,慢慢說與我等聽。”
許小六點了點頭道:“起初是馮家對面的老陳發現的,他家門上的招牌昨夜被雨沖掉了,他搬著梯子去掛招牌,無意間撇了一眼馮家的院內,卻見著裡頭橫七豎八的躺著四五具屍首!嚇得他當時就從梯子上摔了下來,腿都折了,旁人將他抬到朱郎中那兒的時候,我從他口裡聽來的,這會兒想必早已傳開了吧。”
“走!過去看看。”王長貴簡單的道了一聲,隨即便當先往門外走去,步子走的極快,想來他對此事也是極其在意。
徐雲德和劉萍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是滿面的震驚,隨後便匆匆的追上了王長貴,與之一同趕往馮家。
到了馮家門前,此時他家大門早已被人給頂開了,裡三層外三曾的擠了近百人,看樣子許小六的的話果真不假,馮家定然是出事了。
排開人群,劉萍三人來到馮家的院中,入眼便看見了四具屍首,死狀慘烈,其中有兩人是氣管被利器劃開了,另外兩人的身上則皆是有著多處刀傷,此時馮家院中雖聚集了不少人,但一時半會卻無人膽敢靠近那血淋淋的屍體。
這時,朱郎中從馮太太住的那間屋子走了出來,臉色有些蒼白,神情比較憔悴,兩手插在袖子裡,一見站在院中的劉萍三人,臉色稍微一變,隨即急忙迎了過來,說道:“幾位,你們來啦。”
王長貴簡單的與之打了個招呼,隨即問道:“怎樣,馮太太她是不是也……”
朱郎中一聽,神色黯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馮太太,以及她娘,還有這四個人在內,馮家上下死了六口人!”
徐雲德問道:“那嬰兒和姓鄭的呢?”
朱郎中搖頭道:“不知去向!”
劉萍接過話頭說道:“馮家上下,應該有十幾口人才對,難道說其餘的全都不知去向了嗎?”
不等朱郎中回話,一旁便有人搶先說道:“不錯,除了這六具屍體之外,馮家其他的人全部不見了蹤影,我已經派人四下追查他們的下落,只可惜咱孤雲焦周圍盡是荒山野嶺,找人簡直是大海撈針吶!”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腰間別著把盒子槍,邁著穩健的八字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朱郎中一見此人,急忙上前招呼道:“王隊長,是您吶。”隨即又轉過身向王長貴三人介紹道:“幾位大仙,這是咱孤雲焦的治安隊隊長,王懷安。”
王長貴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與其打了招呼,徐雲德則客套的與他握了下手,劉萍也笑著問了句好,便將目光投向了院內的屍首之上。
隨之,那王懷安問向了朱郎中道:“郎中,屍體都檢驗完了嗎?”
朱郎中點了點頭,回答道:“一共六人,盡數被利器所殺,具我推斷,那利器多半是鋸齒短刀。”
'正文 223第十七章 第十九節'
'正文'223第十七章十九節'》第十九節
?六人被害,殘死與馮家院中,另外包括嬰孩在內,還有六人消失,這等大事在孤雲焦這種小鎮上算是百年難遇了,大夥聽了朱郎中的屍檢之後,皆是有些提心吊膽起來,紛紛猜測著究竟是何人會下此狠手,更是害怕那殺人不眨眼的傢伙會不會找到自己,一時間馮家院中亂作一團。其中也不乏一些人猜測兇手是不是消失的六人之一。
王長貴卻是什麼話都沒有多說,徑自走到了馮太太的房間,只見那老婆子的屍首正橫在門前,身下凝固了一大攤暗紅色的血跡。
跟上來的朱郎中指著她的屍首說道:“鋸齒短刀捅出來的傷口一般都是血肉外翻,血流不止,那是刀身從人的體內抽出來之時,鋸齒抽拉,破壞了皮肉以及筋脈所留下的特徵,你看這老婆子,渾身上下足有七個血窟窿,盡數都是這種傷。”
王長貴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看老婆子的屍首,便沒再多做理會,隨即又邁步走到床前,只見那馮太太的屍體倒在床邊,她的身上倒是沒有太多的血窟窿,只是頭上有塊擦傷,手脖子處也有些烏青,像是被人大力捏出來的。而致死的原因卻也是氣管被劃開。
盯著馮太太的屍體看了許久,王長貴長長的嘆了口氣,但於此同時,卻又忽的周身一怔,隨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