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孤魂野鬼,而落蓋十天不開館這句,則是說棺木封蓋之後,屍氣便會在棺材裡沉積,若在此時開館的話,會有可能出現詐屍的情況。而這座墳已有一年之久了,那馬老婆子的魂魄估計早已投胎轉世,所以挖開也無妨。”
張老頭聞言,先是點了點頭,但隨即卻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咱無端的將她的墳給挖了,棺給起了,是不是有點損陰德啊?”
徐雲德一聽,頓時笑了起來,說道:“張老,這你就放一千個心吧,墳是我挖了,棺也是我開的,就算有損陰德,也找不到你的頭上。”
張老頭見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也只有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按你們的意思做吧。”
徐雲德聞言後,與王長貴交換了個眼色,隨之將鐵鏟插到了棺蓋中,用力一撬,將這口在地底沉睡了一年的棺木給打了開來。頓時,一股濃郁的腐臭氣味傳來,燻的徐雲德掩鼻連連後退。
劉萍也不由屏住了呼吸,退了幾步方才說道:“徐大哥,你不是常幹這個嗎,怎麼也怕屍臭啊?”
徐雲德說道:“這種一年兩年的新墳,我才沒現心思去挖呢?那些千百年古墓的棺槨裡頭,味道可沒有這麼重!”正說著,徐雲德突然瞥見了張老頭脖子上掛的大蒜,頓時欣喜起來,走過去說道:“張老,給我頭蒜。”
'正文 190第十六章 第六節'
'正文'19第十六章第六節
?張老頭聞言,急忙扯下一頭遞給了他,接過蒜後,徐雲德剝了幾瓣丟進口中嚼了起來,隨後又給了劉萍幾瓣,說道:“蒜味能頂屍臭,很管用的!”
劉萍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將信將疑的接過蒜瓣,放入口中嚼了起來,頓時一股辛辣的蒜味充斥鼻腔和口腔,雖被辣的眼淚直流,但那腐臭味卻也果真淡了許多。
這時,王長貴也走了過來,向徐雲德要了幾瓣。徐雲德笑道:“看來就算老道你道業再深,也降不了這等惡臭呀!”
過了片刻,待那腐臭稍稍淡去一些,王長貴當先走了過去,徐雲德和劉萍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前,來到那棺木邊上往裡一看,三人卻都傻了眼!
只見那棺材裡馬老寡婦的屍首早已化成了白骨,但身上卻蓋著一席白色的長衫,長衫之上有一片血漬,殷虹的血跡幾位鮮豔,就像是剛剛染上的一般!
這時,張老頭也走了過來,當他看到棺材裡的情形之後,頓時被嚇倒在地,語無倫次的說道:“就……就是這個長衫!那女鬼穿的就是……”
王長貴聞言,深深的皺起了眉頭,自語道:“看來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
劉萍一聽,疑惑道:“大仙,此話怎講?”
徐雲德也是滿腹疑慮,開口問道:“是呀老道,到底什麼是你最不願發生的?”
王長貴道:“先前我跟你們說過,鬼嬰出世,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內,必須找到宿主附身,要不然的話就會魂飛魄散!加之聽張老弟所說,在別人發現他的時候,身邊只有一件染血長衫,當時我就在尋思,那女鬼會不會是以血衣來掩人耳目,叫旁人心生鬼魂還在這墳地中的錯覺,自己則帶著鬼嬰去尋找宿主去了!如今看來,我當時的猜測多半沒錯。”
徐雲德一聽,不由的又起了疑問,說道:“話雖如此,可是你又如何解釋陰陽羅盤的陰針指向呢?”
王長貴答道:“這便是那女鬼的狡猾之處了,她先讓人瞧見血衣還在墳地,叫人以為鬼魂並沒有離開此處,隨之又將自身陰氣渡到上頭,並將其藏到這座墳中,這樣以來,道行一般的術士便很難找尋確切的位置,這就更加替她爭取了尋找宿主的時間。”
聽了王長貴的解釋之後,徐雲德暗罵道:“她孃的,這鬼怎麼比人還聰明!照此說來,今夜咱這趟算是白跑了?”
王長貴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先把這墳從新埋上,我把這血衣上的陰氣除掉,過會兒咱再去鎮上走一遭,看能否尋得女鬼和鬼嬰!”
徐雲德點了點頭,隨之將棺蓋合上,翻起鐵鏟開始填土。王長貴則拎著血衣走到一旁,抓了把龍抬頭的粉末撒到上頭,頓時便見一陣青煙冒了出來,王長貴見狀沒有理會,而是捏了一張道符帖了上去,只見那染血的長衫立馬燃了起來,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了灰燼。
劉萍一時無事可做,便蹲在一旁分析起來,先前王長貴說鬼嬰的宿主,必須是將要下生的嬰兒,單憑這一條,便大大的縮小了他們的找尋範圍,另外那鬼嬰若是已經附身的話,那麼附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