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選。”
徐雲德點了點頭,隨之笑道:“我對這些研究不深,嘿嘿……”
眾人在朱家後院坐了少許時候,便見朱郎中氣喘噓噓的跑了回來,進門便道:“那嬰孩實在是太邪乎了,自打出聲到現在,一時也離不開奶頭,一撒口便哭的死去活來,馮太太兩個奶子都被吸癟了,在這麼下去的話,不等藥效到了,我看她就得死在那孩子口中。”
徐雲德一聽,頓時罵道:“他孃的真是個蠢貨女人,孩子要哭就叫他哭便是,哪有小孩不哭的!”
然而劉萍卻已為人母,所以對那女人的做法還是比較理解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哪有母親忍心看著自己剛下生的孩子大哭不止的呢!
王長貴則說道:“馮家的人怎麼說?”
朱郎中道:“期間那個姓鄭的男人曾提及到你們幾位,並問老婆子要不要尋你們過去看看,但那老婆子卻是個要強的主兒,雖說對外孫的異樣也有些懷疑,但最終還是沒有鬆口,我也勸了她幾句,不過沒有用。”
他王長貴的脾氣大夥都清楚的很,聽朱郎中這麼一說,頓時拉下了臉,冷聲道:“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老婆子,我看她還能要強到什麼時候!啥時她親自過來求我,我才去收那鬼嬰!”
朱郎中語塞,心想道:“高人自有高人的脾性,單是這份處變不驚的神態,便非常人能比!只不過那糟老太婆也是心高氣傲,她到底會不會低頭呢……倘若雙方就這麼耗下去,那鬼胎豈不是可以旁若無物的成長了嗎!”
從朱郎中家回去之時,已經是正午十分,在此期間,馮家的人一直都沒有露面,縱使朱郎中再怎麼焦急,但王長貴一夥卻都是一副悠然閒暇的模樣,朱郎中心知王長貴他們是在生老太婆的氣,所以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有不停的祈禱那老婆子能趕緊出面認錯。
回到旅店之後,徐雲德終究是有些忍不住了,問道:“我說咱就這樣耗著,真的沒事吧?老道你先前不是說那鬼胎是個難纏的角兒嗎?怎麼這番我見你似乎並不十分擔心吶?”
王長貴道:“鬼嬰附身之胎的確極為難纏,但卻也需得它成型之後,另外新生胎兒的本元極其穩固,鬼嬰雖附其身,卻難驅其魂,我先前擔心的是鬼嬰附身之後,陰氣全無,找尋起來極為困難,屆時耽擱了時間,鬧出人命可就不好了,而如今咱已確定了鬼胎身在何處,所以就無需太過擔心其他了。”
徐雲德又道:“那你就不怕出手晚了,那馮家的太太丟了性命?”
王長貴沉聲道:“即便如此,也怪不得我們,你別忘了,咱在嬰孩下生當日便去了馮家,但奈何她們不信咱們,就算那女人果真死了,也與我等沒有半分關係!”
坐在一旁的劉萍說道:“命已天定,自己種下什麼樣的因,自會嚐到什麼樣的果,那女人能否活命,只能看她娘何時肯服軟了,若不然我們就這般去了馮家,也難免會再次被攆出來,咱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正文 209第十七章 第五節'
'正文'29第十七章第五節
?聽了劉萍的話後,徐雲德稍稍點了點頭說道:“妹子說的有道理,想起來那老太婆著實氣人,若不是她從中作梗的話,咱又何須費這個心,現如今早應該在趕往昆嵛山的途中了。”
王長貴道:“我等巧遇此事,也是命裡註定,事態將會如何發展,也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那老婆子生性傲慢,此番若能及早服軟,前來尋我等出手救下他的孫子,也算是積了一德,數月後身死下到陰間,也可免遭些罪受……”
劉萍和徐雲德聞言,皆是點頭表示贊同。
正說話間,許小六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開口便道:“幾位,那老婆子說要見你們,此時正往這邊來了。”
劉萍等人一聽,不由相互對視了一眼,徐雲德笑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徐雲德則說道:“我也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雖說那老太婆多半是已經服軟了,可想起先前她那般蠻橫不講理的模樣,劉萍心裡頭還是經不住生出些許厭惡,但轉而又想到或許是那馮太太已經支撐不住了,縱使老太婆再怎麼傲慢,卻也始終身為人母,對於自己女兒的安慰,又怎麼會當兒戲視作呢?
果不其然,不多會兒功夫,那老太婆果真在姓鄭的陪同下,神色焦急的趕了過來,進門一見劉萍一夥兒,二話不說,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嘩嘩”的扇了自己幾個大耳光子說道:“老身有眼不識泰山,看不出幾位是真大仙,先前口出惡言辱罵了你們,實在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