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之色顯露無疑。許久之後,只見王長貴緩緩起身,臉色頗為疑惑的自語道:“怪事!”
徐雲德一聽,心裡也不由咯噔一下,旋即忙問道:“老道,你說啥怪呢?”
王長貴指了指那堆骨頭,說道:“這些死者,渾身上下的骨頭皆是完好無損,更加沒有中毒的跡象,看上去就形如自然老死或者病死的一樣,倘若真是被那些髒東西殺害的話,絕計不會如此。”
聽了王長貴的話後,葛五忍不住插嘴道:“大仙,您說這些人會不會是被啥玩意兒給嚇死了的?所以說他們的骨頭並沒有什麼損壞。”
不等葛五話音落下,便聽馬聖開口否定道:“我想不可能會是葛兄弟說的這種情況,要知道這些人竟然膽敢闖入這鬼城之中,那麼就說明他們定然都有些能耐,另外再從這些包裹來看,這些死者在來之前也都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因此說被嚇死這種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王長貴點頭說道:“馬道友說的不錯,這些人絕不是被嚇死的。”說完之後,王長貴又俯###,翻了翻那白骨身上的包裹,只見裡頭裝著的盡是些刀具、繩索、水壺之類,並沒有其他特殊的東西,隨即便若有所思的說道:“走吧,咱還是先去其他的房子看看,或許能找到些其他的玩意兒。”
徐雲德等人自然是沒有異議了,但魏八指卻是說道:“大仙、徐兄弟先莫要急著去往別處,這間房子中,似乎還有些不大對勁的地方,不如咱們弄清楚之後再走吧。”
聽了這話,徐雲德頗為好奇的問道:“八指兄,你說這間房子裡還有古怪?為何我沒有發現呢?”
魏八指點頭說道:“徐兄弟,諸位,也不知是不是我多想了,但我心裡頭總惦記著房樑上的那幾只烏鴉!”
“烏鴉?”葛五疑惑的問道:“烏鴉咋了?”
魏八指將手電筒打向房頂,只見那裡此刻正蹲著三隻體形不小的黑烏鴉,正瞪著幽綠的小眼看著他們這行人,模樣十分怪異。隨即魏八指說道:“這幾年我常會跟小沈兄弟進山打獵,對於烏鴉這種鳥也頗為了解。據我所知,烏鴉是一種膽子特別小的鳥類,一旦受到了驚嚇,便定會飛出老遠,絕不會在原地逗留片刻。可這三隻為何在被徐兄弟打了之後,還賴在那兒不走呢?”
經魏八指這麼一說,眾人也紛紛想起了剛才的情形來,他說的不錯,在徐雲德用錢幣打了其中的一隻之後,這三隻烏鴉雖然怪叫了幾聲,並且還象徵性的撲了幾下翅膀,但卻依舊是紋絲不動的蹲在那裡……
想到這些,小雙不由得猜測道:“會不會是這幾隻烏鴉被人用細線拴在了房樑上,所以他們才飛不起來呢?”
劉萍搖頭說道:“不會的,那烏鴉身上並沒有什麼細線。”
小雙不知劉萍的目力,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不料慕丘痕卻突然說道:“咿?這三隻似乎並非尋常的烏鴉呀,先前我還沒往細處想,你們有誰見過綠眼的烏鴉?”
一聽這話,眾人頓然想起,尋常在田間路頭常見的那些烏鴉,大多都是黃色的眼睛,至於諸如此類的綠眼,還真不曾見過。
王長貴沉聲說道:“烏鴉多被人稱作不祥之鳥,它代表著厄運以及血光之災,在我們修道之人看來,烏鴉更加是一種通陰之鳥,它的出現,時常預示著附近有亡魂存在!另外,又有陰到濃時方成幽的說法,這三隻烏鴉的眼睛又恰好是綠色,或許這其中便存在著什麼蹊蹺之處。”
聽了王長貴的話後,劉萍也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她說道:“這陰房之內寒氣如此濃郁,烏鴉也是凡鳥,它們駐足在此又如何受得了呢?”
徐雲德聞言,稍稍遲疑了片刻,隨即又從懷中掏出了兩枚錢幣,再次對準房樑上的烏鴉,用勁打了過去。
“嗖嗖”兩到破空聲過後,錢幣準確無誤的打在了其中一隻烏鴉身上,這次徐雲德可不是先前那般隨便的試探,而是暗下運足了力道。若是尋常的鳥兒,莫說烏鴉了,就連老鷹都得被砸死,可誰料眼前的這烏鴉,卻紋絲不動,這回甚至連叫都沒有叫上一聲。
眾人見狀,頓時驚懼起來,劉萍沉聲說道:“看來魏大哥的猜測是對的,這些烏鴉絕非尋常之鳥呀。”
不等劉萍話音落下,便聽“唰唰唰”三道破空聲起,竟然是王長貴出手了,只見三道玄黃字元,打著旋兒直直貼想房頂烏鴉,速度之快,更要超出了徐雲德的錢幣。
可接下來,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王長貴的符紙即將貼在烏鴉身上之際,只見那三隻怪里怪氣的烏鴉竟然是在同一時間俯身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