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蓉丫頭的村落中拿到了傲骨,僅剩的淵勇雖不知在哪,但卻也不無任何線索!”
劉萍一聽,頓時好奇的問道:“線索?徐大哥,難道你又察覺到什麼了嗎?快快說來聽聽。”
徐雲德點頭道:“老道我問你,不論古今,居中者是不是皆為首?”
王長貴似乎早已猜透了徐雲德的想法,擼著鬍鬚點頭答道:“不錯,中為首,左為輔右為弼,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管它哪個朝代,亦或者是哪個部落,都絕然不會違背。”
徐雲德微微頷首,隨之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大夥兒且看這棺蓋上的畫面,巨石屏障之上,居中的正是我們尚且不知下落的淵勇聖物,也就是說叵姓一族的三件聖物之中,要以淵勇為首。”
眾人聽了,皆是連連點頭,劉萍說道:“是這麼個道理,但這與淵勇聖物的下落,又有何關係呢?”
徐雲德道:“當年叵姓一族四分五裂,按理說最為龐大的分支,應該持有為首的聖物,而以同樣的道理說來,疹鼠一族,也絕然是會被那最大的分支帶走,由此看來,這墓主的身份,多半便是持有淵勇圖騰的叵姓族後人。”
聽到這裡,劉萍似有些許明悟,點頭說道:“照徐大哥你的意思說來,淵勇聖物就很有可能在墓主的手中咯?可是他已經死了超過一千三百多年了,另外,這墓穴中的情況我們也都看到了,他此間似乎也並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可話說到這裡,卻是嘎然止住了聲,臉上也隨之泛起了又驚又喜的神色,繼而說道:“山谷?是山谷!”
徐雲德笑道:“不錯!先前我們已經看出了那溫泉山谷實際上是人工開鑿而出,但卻並不知曉開谷之人為何要花費這麼大的心思,在這等深山之中弄出這麼大的工程。如今想來,他定然是想透過這個山谷,來告訴後人什麼秘密。依我看,只要我們能夠解開山谷之秘,便極有可能得到淵聖物。”
劉萍聞言後,笑著開口道:“徐大哥,這回妹子算是服了你了,連這等難以察覺的線索,都被你抓到了……”
徐雲德被劉萍一誇,老臉不由一紅,撓了撓頭道:“其實你徐大哥的腦瓜子一向不笨,只是跟你還有老道在一起的時候,不願意動而已……”
說罷,眾人便沒打算在墓中多做停留,一心想著回到谷中找尋線索,於是便急忙將墓主、疹鼠的屍骨一一放回了石棺之內,且又把棺材平湊好,置放到了棺口上,隨之便告別了疹鼠精,打算快些回到谷中,去破解溫泉山谷的秘密。
可剛沒走出幾步後,劉萍突然想到了些事情,急忙叫住了眾人,說道:“花蛇一夥不知有沒追來,若叫他們進來這處墓穴的話,多半會與疹鼠精發生衝突,到時候他們人多勢眾,手上又有槍炮,傷著了疹鼠精可如何是好?畢竟,它是叵姓一族的朋友。”
徐雲德聞言,冷笑了一聲道:“郭老弟,張老弟,咱既然已經進了墓,接下來是不是也可以按規矩辦事了?“
郭海一聽,神色先是一滯,隨即卻也跟著笑了起來,點頭說道:“徐老大,你若是不說,我還真把這事兒給忘了,說句實在的,兄弟我就等著這一刻呢!哈哈……”
從他眼中,劉萍儼然看到了一抹兇光,她知道,那是唯有殺人者才能流露出的眼神!不用多想,徐雲德他們要幹什麼,便也是不明而喻了。這,或許也是盜墓界在所難免的事情吧。
沒再多說,眾人原路返回,順著盜洞爬回山谷之中的時候,外頭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已然是到了深夜,此外空中竟然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雪來,但應這山谷中氣溫偏高,所以那雪花還尚在半空,就已經化成了水,在劉萍她們看來,與下雨無疑。
此時的山谷,靜的出奇,唯有溫泉中的三個泉眼,正“咕咕……”的往外冒著熱水。在濃霧的包裹下,能見度很低,不過好在山谷並不算大,加之劉萍她們的目力極佳,所以這谷中的一切事物,都還能夠看得清楚,花蛇一夥兒人並沒趕來。
盜洞的洞口,被幾株茶花遮掩,倒也算得上隱蔽,徐雲德將其堵住之後,又刻意做了些手腳,使之看起來並無異樣。隨後,王長貴道:“我們先去那片月季叢中休息,吃些食物,而後在找尋山谷裡頭的秘密。”
眾人皆無異議,那月季長得極為茂密,坐在花叢之中,從外頭看是很難發現裡面有人的,這或許也是山谷中唯一的棲身之所了吧。
眾人鑽進花叢,席地而坐,一邊吃著烤兔肉,一邊細細的打量著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是在尋找著關於淵勇的蛛絲馬忌,但看了許久,卻無一人發現任何的異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