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德一見,立馬止住了腳步,轉臉問向叵蓉道:“臭丫頭,這疹鼠精到底是怎麼回事,它究竟是要我們開啟棺蓋,還是不讓我們靠近石棺啊?”
叵蓉此時也是滿臉的疑惑,搖頭說道:“疹鼠精的意思我也不能明白,但看它現在的摸樣,多半是叫咱們不要靠近吧,或許石棺裡面,藏有一些它忌諱的東西。”
可這話音還沒落下,卻見疹鼠精竟然又衝著叵蓉叫了起來,並不斷的揮舞著前爪,似乎是叫叵蓉過去一樣,劉萍見狀,猜測道:“會不會是這疹鼠,只允許蓉丫頭靠近那具石棺,而我們不行?”
叵蓉一聽劉萍這話,臉上也是泛起了疑惑,隨之開口道:“那我過去看看。”說罷,便徑自走了過去。
疹鼠見狀後,既然是連連點頭,似乎叵蓉的舉動,正是它先前要表達的意思。在距離疹鼠精不足一米的地方,叵蓉停下了腳步,隨之說道:“你能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吧?”
那疹鼠精聞言,竟然當真是點了點頭,叵蓉見狀後,接著又說道:“那我跟你說話,說的要是對的,你就點頭,要是錯的,就搖頭好不好?”
疹鼠精不失眾望的再次點了點頭,叵蓉此時也是心裡大喜,繼而又說道:“這個墓穴,是不是我們叵姓一族人的?”
疹鼠點頭。
“那那些與你們在一起的叵姓族人,是不是已經滅絕了?”叵蓉接著發問。
“吱吱……”疹鼠精一聽到這個問題後,竟是先叫喚了幾聲,似乎極為悲切,之後才微微的點頭。
叵蓉見狀,心裡頭也是不由的一陣酸楚,但最終還是沒表現在臉上,而是繼續問道:“這石棺裡頭,是不是藏著關於虹淵圖騰的線索?”
這個問題正是劉萍一夥最為關心的,可不料呢疹鼠精並沒有像前兩回那般點頭,而是先愣了會兒神,繼而竟是搖起了頭了,可正當大夥兒掃興之時,卻又是點了點頭。
徐雲德一見,頓時好奇的說道:“它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
劉萍猜測道:“或許是它知道石棺裡頭藏有什麼秘密,但不知是不是與虹淵有關吧,畢竟疹鼠一族雖與叵姓一族關係密切,但對於叵姓一族內部的事情,不見得也是極為了解。”
眾人聽了劉萍的推測之後,皆是點頭,畢竟即使這疹鼠一族頗通靈性,但畢竟畜牲還是畜牲,智慧再高,也不可能像人類這般聰慧,所以對於信奉圖騰之類的虛物,也就未必能夠理解的透。
劉萍的話,叵蓉自然也聽到了,她稍一細想,隨之問向眼前的疹鼠精道:“劉姐姐說的話,是不是對的?“
果不其然,那疹鼠精雖然先是遲疑的盯了劉萍一眼,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叵蓉見狀,繼續說道:“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們叵姓一族的朋友,他們這是在幫助我們找尋失落的圖騰,而這具石棺裡面,很有可能藏著重要的線索,下面我要讓他們與我一同開啟棺蓋,你可願意?”
疹鼠精聞言後,並沒有忙著回答,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叵蓉身後的劉萍一夥兒,在它看王長貴和徐雲德兩人的時候,目光顯然是起了些細微的變化,稍過片刻之後,終於是緩緩的點頭,隨之竟是再次走到了牆角邊,蹲在地上,瞪著一雙綠豆小眼,眨也不眨的看著叵蓉。
大夥兒見狀後,皆是大喜,隨即便一起走到了石棺邊上。只見這具石棺的棺蓋已經碎裂,想來多半是三百年前的那殭屍王起屍之時,破棺而出之際所破壞掉的吧。此刻雖然正拼成了原本的摸樣蓋在石棺上,但道道裂紋卻還是清晰可見。
徐雲德看著滿布這裂紋的棺蓋,心中暗想道:“若白阽並沒有撒謊的話,那麼這個墓穴裡頭的情形多半不會是現在這個摸樣的,另外徐家自古也沒有盜過墓之後,還把棺蓋原封不動的蓋回去的習慣,更何況是已經碎成許多塊的石棺棺蓋。由此可見,這石棺很有可能是這隻疹鼠精拼起來蓋上的。可它為何要這麼做呢?難道僅是因為出於它們疹鼠對叵姓族人的尊崇?”
懷著滿心的疑惑,徐雲德在眾人以及疹鼠的目光注視之下,一塊一塊的將那已經碎裂的棺蓋卸了下來。
隨著棺蓋被拿下,石棺裡頭的情形呈現在了眾人眼前!可當大夥看到了裡頭的景象後,皆是大為震驚。
偌大的一具石棺,裡頭堆放著滿滿的白骨!猛然一看,著實是叫人頭皮發麻,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冒起了雞皮疙瘩。
這白骨堆中,絕大多數都並非是人類的,想及徐家先祖曾在此擊殺了數十隻疹鼠,而這間墓室內卻並沒有見著任何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