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叵蓉一聽這話,點了點頭,但轉念一想,卻又滿是疑惑的問道:“可是,這大蚌緊緊的閉著,不把它砸碎,我們又如何得到閻王淚呀?”
徐雲德笑道:“笨丫頭,這便是我為何要帶你出來的主要原因呀。在我們這夥兒人中,當屬你的力氣最大,我倆合在一起,少說也得四五千斤的力道,我就不行咱扭不過這隻畜生!”
叵蓉心知徐雲德詭計多端,連忙點頭道:“笨大哥,我聽你的,你要我怎麼做?”
徐雲德沒有當即回答她,而是從腰上掏出了短刀,在蚌殼閉合處劃開來一小塊縫隙,又將短刀刀身盡數插了進去,然後才開口對叵蓉道:“笨丫頭,你且拿著錘柄做好準備,待我一把這蚌殼撬開道縫的時候,你就立馬用捶柄將其卡上,切莫叫它再行合上了,這樣你我才好下手掰開它。”
叵蓉會意,急忙將精鐵大錘反過來拿在手上,隨之便蹲在了徐雲德身邊。準備就緒後,徐雲德按著刀柄,猛的一發力,只見那蚌殼果不其然被撬了開來。叵蓉眼尖手快,“嗤!”的一聲,把捶柄連根插了進去。
只因這大錘連頭帶柄,整個兒皆是精鐵所鑄,所以就算這蚌再有本事,也決然不能再次合上嘴了。徐雲德見狀笑道:“笨丫頭,關鍵時刻倒也不算太笨,哈哈……”
叵蓉嘿嘿一笑,隨之說道:“笨大哥,你按住下面的殼兒,我去掰上面的,咱先把它弄開再說。”
徐雲德點了點頭,隨之兩人一上一下,分別扣住了蚌殼,相互換了個眼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