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王長貴將整個兒被褥掀開之後,眾人卻被屍首身上的情形給驚住了!此刻這人身上僅有一條褲衩,那時候人窮,是極少有人捨得穿襯衣的,更別說睡衣之類,所以即便是冬天,也都是隻穿褲衩睡覺。精瘦的軀體上,佈滿了深深的勒痕!雙臂緊緊的貼在身子兩側,骨骼已經被勒的有些變形,就連肋骨,都有多處錯位的跡象,總而言之,周身上下竟是找不出一處完好的地方!
見此情形後,徐雲德驚奇道:“那害人的妖物也著實有些太狠了吧!”隨之,又抬手掀開了另外一具屍體上的被褥,果不其然,只見這兩具屍體身上的狀況相差無幾,都是滿布著駭人的勒痕。徐雲德怒罵道:“那那玩意兒到底與這些礦工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下手如此兇殘!”
此時,錢巖似乎是已經壓制不住胃液的翻滾了,捂著心口跑到一邊吐了起來。
王長貴將屍首從新用被褥蓋好,隨之走到正吐著的錢巖身旁,問道:“你來這礦上有多長時間了?這期間有無什麼怪事發生?”
錢巖見王大仙問話,急忙強壓著噁心之感,摸了一把嘴,又深深的出了幾口濁氣,隨後才回答道:“我到這礦山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由於這裡的煤礦埋的不深,所以極少出現事故,即便是有,也只是些傷了手腳的小事而。若說怪事……”稍微想了片刻,錢巖目光一閃,開口道:“上個月好像真有那麼一件!”
'正文 353第二十三章 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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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第二十三章第三節
一聽錢巖這話,徐雲德頓時好奇的湊過來問道:“什麼怪事?”
錢巖回憶道:“事情還是上個月月初的時候發生的,那天下午,咱都在礦上幹活,突然有人大喊說挖到什麼東西了,其他人一聽,皆是好奇的聚攏過去,只見咱礦上的小齊用鐵鎬從煤堆裡頭挑出了一件衣服,說來也怪,那衣服被埋在煤堆下面,但卻一點也沒沾上煤灰,雪白雪白的就像新洗過一般!”
“衣服?”徐雲德聞言,心中不由一動,暗自想到:“衣服?難不成煤礦底下藏有古墓不成?”但轉念一想,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首先那礦層既不穩固,難以造穴,另外這種淺層礦脈,定然是極為被人發現並著手開採的,凡是稍微懂些造墓之法的人,便絕不可能選擇這種地方。
那錢巖繼續說道:“這衣服不知是什麼質地,又輕又薄,並且,似乎還是……還是……”說到這裡,他竟然有些吞吐了起來,並時不時的瞥眼看看劉萍和叵蓉。
徐雲德質疑道:“還是什麼?”
錢巖搔了幾下後腦勺,有些臉紅的答道:“還是件女人的衣服!”
徐雲德一聽,頓時笑道:“女人的衣服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瞅你那樣……”
“不是呀,徐大仙,起初我們也只能看得出是件女人的衣服,但那樣式卻很古怪,後來聽礦上的一個老夥計講,那是古時候女人的褻衣,遮羞用的……”錢巖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徐雲德恍悟道:“原來如此!我說呢……唉,那現在那件衣服呢?”
聽徐雲德這麼一問,錢巖臉上頓時泛起了一絲疑惑,隨即開口道:“事情怪就怪在這裡,那衣服與新的一般,並且還是……還是女人的遮羞褻衣,所以最先發現它的小齊將其拿回了自己住的屋裡掛著,說是每天瞅上一眼,渾身都有勁兒,可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這僅一夜過去了,那件衣服竟是不翼而飛!咱起初都以為是叫別的工友給順過去了,為此小齊還罵了一場,但如今細細一想,一件衣服又不值幾個錢,再者說,白天干活兒都累的個半死,夜裡誰還有精神跑去偷那玩意兒!”
聽錢巖講到這裡,劉萍的心頭頓時泛起了疑惑,開口問道:“自那以後,這件古人女子的衣服就一直再也沒有出現過?”
錢巖點頭道:“沒有,今兒你們要是不問,我倒也險些把這事兒給忘了,畢竟都過去了一個多月……你們說,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出人命,會不會跟那衣服有關吶?說句實在的,現在想起來,我總覺那那玩意兒有些古怪。”
“哦?”王長貴聞言,頓時出言問道:“你說說看,那玩意兒哪裡古怪了?”
錢巖略微一想,隨即說道:“王大仙,您說這煤堆裡頭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灰頭土臉的沾滿了煤渣?我在這裡幹了兩年,期間也曾挖出過幾次破舊的衣物之類,可唯獨這件,卻是一塵不染,只是起初大夥雖然也遲疑過這事兒,但都沒往深處想……”
王長貴點了點頭,說道:“錢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