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不由自主的衝他伸出大拇指道:“老道,你這招以虛打實的計策,可真神了,老弟我這是打心眼兒裡佩服你呀!”
王長貴聞言,微微擺了擺手,什麼話都沒說,隨之便冷冷的瞧著正處於慌亂中的花蛇一夥兒。兩道符咒要去了五個人的性命,如今這群人就只還剩下十二個,比起他們而言,不過也就多出四人,即便是正面交鋒的話,以徐雲德等人的身手,定然也絕不成問題。
不過話雖如此,但劉萍還是將一個**之陣佈置完成,並悄無聲息的回到了眾人所在之處。
這裡所謂的**幻陣,指的是東、南、西、北、上、下六個方位,藉助周遭已有的事物,加以手腳,使得陣中之人暈頭轉向,南北莫辨,路途難明,上下不分!縱使是三步之遙的地方,都不可能到達。
好在這山谷中花叢繁多,所以劉萍布起陣法來,並沒有花費太大的功夫。此外,這**幻陣也是最為適合在這種地方使用了,簡介且奏效。
此時的花蛇,正滿臉驚慌的盯著那兩處地方,見並沒想他想象的那般,甚至連任何一具屍體都不曾有!這令他更是心生懼意,一邊端著槍,謹慎的打量著四周,一邊退到了那帶鷹老者的身旁,說道:“慕老,您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那老者冷著眼撇向王長貴等人的藏身之處,隨之說道:“幾位朋友,正所謂明人不做暗事,況且現如今都到了此般田地,何不現身一見?大家把話挑明的說。”
徐雲德聽了這話後,遲疑的看了看王長貴,並低聲說道:“老道,這傢伙是在哄騙咱出去,別理他?”
王長貴沒有作答,只是朝那老人施了個眼色,說道:“此人倒像有些像是道門中人,但他身上殺伐之意太過濃重,依我看來多半是個妖道,另外他肩頭上的那隻蒼鷹,也並非凡物,此外,這人姓慕,極有可能是山東的一歪邪道門之後,大夥兒最好堤防著點。”
老者見半晌沒有動靜,隨即卻又哈哈大笑道:“我倒是以為盜墓界的第一把手是個什麼樣的血型男子呢,原來只是個貪生怕死的龜兒子……這樣吧,我命他們將手中的槍械丟了,你看如何?”
一聽這話,花蛇臉上頓時生起一片不可思議的神色來,急忙問道:“慕老,剛才那兩道符咒的威力你也看到了,我們這些人若是不用槍的話,怎麼可能敵得過那施符之人?”
老者看也不看花蛇一眼,冷哼道:“我說的話你若不聽,那我大可以轉臉走人,接下來的事情,你就只管用槍去解決吧?我倒要看看,連林中的妖物都能從你手上奪去十幾條人命,拿著槍與不拿有何區別?”
花蛇一聽這話,頓時沒了言語,稍一考量過後,終究還是一咬牙關,隨之便招呼起另外十人,將手中的槍械彈藥統統丟進了溫泉之中。
蹲在花叢中的徐雲德見狀,頓時笑道:“這老頭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如此託大!”
王長貴稍微思考片刻,隨之開口道:“此人的道行究竟達到了何等田地,我也不能斷言,不如咱先試他一試!”
劉萍等人一聽這話,皆是有些疑惑,徐雲德問道:“怎麼試?難道當真要出去跟他過幾招不成?”
王長貴搖頭道:“這倒不必,我自有辦法。”說罷,又轉向劉萍道:“丫頭,你先前不下的**幻陣,範圍有多大?”
劉萍答道:“陣法以花蛇等人的所在之處為核心,呈方形,長寬各五十米。”
王長貴聞言後,稍稍點了點頭,隨之竟是招手叫徐雲德附耳過去,不知對他說了些什麼隱晦的話。
徐雲德聞言後,臉色不由一喜,隨之竟是扯起嗓子喊道:“我們現在就在這裡,既然你這麼想見咱的尊容,何不自己過來?我保證,只要你們不先動手,那麼我就絕不像方才那般,施以冷符。”
花蛇一聽,頓時衝那老者擺手道:“慕老,這是徐雲德的聲音,這傢伙生性奸詐狡猾,您可萬不要著了他的道了!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冷血……”
可誰料他沒說幾句,卻被老者一個冷冷的眼神,將後面的話硬生生的給瞪了回去,花蛇嚥了口唾沫,不敢再多說半句,但眼中卻充斥著驚訝!要知道花蛇這人如今也小五十了,在盜墓界的名望,雖不及徐雲德,但也差不了多少,此外他的狠戾也是眾人皆知的,但如今對這老者盡然是如此的恭敬,這倒是徐雲德有些驚奇。
他低聲自語道:“以花蛇的性格,極少會對哪個人如此唯唯諾諾,難不成這貌不驚人的老頭跟老道一樣,都是隱世的高人?”
正值徐雲德納悶之際,卻聽那老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