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雖說路上積雪結冰,走起來頗費力氣,但他們似乎是惦記著王長貴的安慰,故而都加快了步伐,期間沒人說話。直到隱約的看著了目的地的所在之後,朱銀喜方才止住了腳步,並回頭對大家說到:“諸位,這谷內的玩意兒與以往大夥兒見過的都不一樣,一會兒進去之後,莫要妄自亂動,跟好隊伍,不管出了什麼狀況,咱都聽許先生的吩咐,怎樣?都沒意見吧?”
正當大夥都點頭的時候,卻見許小六竟是連連擺手說道:“這可使不得,不管從哪方面講,劉萍大姐都是比我強過百倍千倍,此番應當由她領隊才是上策。”
旁人一聽,都向劉萍投去了驚奇的目光,若說這二年許小六在盜墓界創出了名堂,這些人出於他的名望所以才甘願聽他的調遣,這也倒罷了,可劉萍一個默默無聞的農村婦女,即便摸樣長得俊俏,可卻在這種關頭,叫她來領隊,這些陌生人自然多少有些質疑。
可正當這時,卻聽朱銀喜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依許先生所說,這回就讓劉大姐帶隊,我們每個人都要聽她的,誰也不許單獨行事!”
既然朱銀喜都這麼說了,其餘人即便心中質疑,卻也都沒有做聲,齊齊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起初劉萍本想推脫,可轉念一想,這些人實力深淺難言,自己又不熟悉他們的脾性,倒不如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來的方便,再者說以前與王長貴還有徐雲德一同去往那些兇險之處的時候,也沒有個帶隊不帶隊的說法,遇見什麼事也都是誰懂誰上,或者是商討著來,可這些組織上的人卻要是有著諸多條條框框,等果真遇到事的時候,優柔寡斷,難以決絕的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於是劉萍便索性點頭答應了下來,隨之當先步入進了山谷之中,其餘人見狀,心中雖是各懷所想,但也都緊隨其後,列成一個縱隊,先後走了進去,小六緊隨劉萍身後,排在第三位的是楊晨溪,再往後是他姐姐,後頭三個依次則是吳東、洪熙,朱銀喜殿後。
這晚天氣晴朗,空中寒月如霜,雖說沒有颳風,但天卻是極其的寒冷,剛一走至山谷,小道便被沒腿深的厚厚積雪給封住了,由此看來這山谷定然是鮮有人來。
這時,劉萍突然看見腳下前方有一排新的腳印,她心中一喜道:“這多半應該是王大仙留下來的,看來他當真如我所料,已經先去探路去了。”
這時,走在劉萍身後的許小六見她聽了下來,還以為遇到了什麼狀況,急忙側身拿著手電往前看去,見地上那厚厚的積雪中正列著一排腳印之後,心中大喜道:“劉大姐,這應該是王大仙留下來的吧?咱只需循著他的腳印往前走,多半就能與他匯合。”
劉萍點了點頭,沒作回答,只是簡單的說道:“趕路吧。”
隨之這一行七人便循著王長貴的腳印往前走去。雖說空中月兒很亮,加之周圍都是白雪,反光的厲害,所以腳下的路並不難行,且為了省電,跟在劉萍身後的一群人也都沒有開啟手電,唯有一些看不清的地兒才照上一下。
這般走了不足半里,那腳印卻是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洞穴入口,劉萍駐足在洞口近前,轉身問道:“朱兄弟,這兒的洞口,是不是你們的人挖出來的?”
朱銀喜觀望了一下四周,隨之點頭道:“不錯,這洞應該是幾天前還沒下雪的時候,那七個同志挖的。”
劉萍點了點頭道:“當天你也在場?那為何你沒有隨他們一同下去呢?”
朱銀喜聞言,神色稍稍有些尷尬道:“當……當日我還有其他的任務,所以並沒能跟他們一同進去,後又見它們許多天都沒有出來,我自己便也就……”
聽道這裡,劉萍已是猜出了大概,沒再追問下去,直接探身鑽進了洞裡,旁人見狀,皆是大驚,許小六忙跟上前去,並同一時間開啟了手電,替劉萍照明瞭前路,說道:“劉大姐,洞裡太黑了,你怎麼說進就進呀!”
聽小六這麼一說,劉萍頓然想起了許多年前,還是頭一次與徐雲德進玉馬山的那乾屍秘洞之時,徐雲德也曾說過類似的話,想至此處,她心裡又是一陣難過,隨即開口說道:“小六,你放心吧,我與你屍王大哥還有王大仙都是天生能夜視的,所以說不用手電,這洞裡的一切我們也看得清楚。”
聽了這話,不光是徐小六,就連他身後的一群人也都是暗自咋舌,要知道天生的夜視眼可是萬中無一,這種人不僅目力極佳,就算在暗無星月的夜間,也能像野獸一樣看清周圍的事物,所以這種人就算將其比作是特地為盜墓而生的也絕不為過。
隨著大夥先後進洞,只覺這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