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劉萍就要被那女鬼勒死,可自己卻無暇相助,王長貴和徐雲德兩人皆是焦急萬分,恨不得立馬就斬殺掉阻攔自己的女鬼,卻奈何它們輕盈萬分,打一下便退,短時間內根本制服不得。
此外,牆頭上破陣的三隻女鬼,似乎已經隱約的壓制住了王長貴的陣法,頭髮被灼焦的速度也明顯下降了許多,眼看破陣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正當這萬分危急的關頭,徐雲德把心一橫,暫且將纏住自己的女鬼逼退之後,隨即亮出漆黑短刀,在自己左手上心之上使勁一劃,鮮紅的血液頓時噴湧而出!徐雲德也顧不上痛了,將刀刃握在滿布著鮮血的手心,隨之一抹,再次亮相而出,只見那本是漆黑的刀身,如今卻是一片通紅,仿若出爐之鐵,但看在眼中卻有著一種難以莫名的陰寒之意。
刀變人變,再看此刻的徐雲德,渾身散發而出的氣勢較之往常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周身衣物無風自動,臉上那永遠都有的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也被嚴肅替代,而後也不見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只是稍一抬手,便見短刀頓然脫手而去,其速度快如子彈,眨眼之際便是劃過了劉萍的身前,將纏繞在她身上的髮絲盡數削斷開來,化作片片飛灰。
此後,赤紅短刀勢頭不減,繼而又往前飛了數米,卻在中途猛地一轉,竟是重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見劉萍脫開了女鬼的束縛,另外纏著自己不放的那女鬼似乎又忌憚這赤紅短刀的威力,一時不敢上前,於是徐雲德忙開口問道:“妹子,你沒事吧?”
可劉萍卻並沒有回答他,依舊是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徐雲德見狀後,不由擔心起來,再次開口問道:“妹子?”
再說王長貴,此刻陣法之威消耗十之六七,再用不了多久,便定會被女鬼所破,到了那個時候,以這些女鬼的身形,若想留住它們,卻是萬難之事,更何況若當真叫它們跑出了這宅院,日後難尋不說,指不定又會禍害多少無辜的男子。
想及如此,王長貴心裡也有些焦躁,抬眼瞧了瞧牆頭之上的三隻女鬼,又回臉看了看站在遠處動也不動的劉萍,隨之把心一橫,似乎也是豁出去了,只見他從懷裡掏出那陰陽羅盤,將其正面朝下,底朝上的端在胸前。
只見這陰陽羅盤底部,乃是一個圓滑的凹面,其上刻滿了難懂的字元,王長貴以一手託著,另一隻手則伸出一指,放於口中咬破,並用鮮血在羅盤凹面上畫出了一個歪歪斜斜的蛇形圖案來,做完這些之後,便將凹面對準了近前的一隻女鬼,口中密咒默唸。
徐雲德此刻並沒有注意到王長貴的舉動,而是滿臉擔心的看著劉萍,片刻之後,呆立許久的劉萍終於有了動靜,徐雲德見狀一喜,卻隨之竟有生起了滿臉的驚訝。
只見劉萍身後突然冒出來一條雪白的毛絨絨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怪異非常。此外眼中的精光也越來越甚,就像是兩個手電筒的光斑,但要更加亮上數倍不止。此刻她嘴巴微微張開,尖細的舌頭時不時的吞吐,喉中發出陣陣低沉的吼叫,比起深山中的大型野獸叫聲還要駭人。
見此情形後,徐雲德擔心劉萍是不是會是去了心智,急忙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妹子?你聽得到不?”
這回,劉萍終於有了反應,只見她轉過臉來,衝徐雲德輕輕點頭,隨之咧嘴一笑,繼而又將目光投向了剛才纏住自己的那隻女鬼,並用一種極為沙啞的語調說道:“初入門路的小鬼,卻敢在我面前鬧騰,當真是急著投胎了!”
那女鬼被劉萍詭異的眼神瞪得有些發毛,但卻還是抽動著嘴角,一邊齜著牙,一邊滿臉怨毒的盯著她,像壯膽之為。
“嗖!”未等在場一干人鬼反應過來,便見劉萍身後那條雪白的大尾巴突然延長,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如繩索般的纏住了那女鬼脖頸,並將其舉向半空!
一時之間,那被劉萍纏住的女鬼慘叫連連,死命掙扎,卻也無濟於事,另外兩隻見了,齊聲悲切叫道:“二姐、妹”。
然而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在徐雲德看來卻是大快人心,忙開口道:“妹子好樣的,待大哥瞭解了此孽畜!”說著,便又甩出了短刀,卻不料他剛一出手,卻猛的瞧見劉萍尾巴上突的泛起了一陣青光,尾端纏住的女鬼與此同時,形同遭了電擊,渾身抽搐,悽切的慘叫響徹天地,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了嫋嫋青煙,消失無形。
不論是牆頭上的,還是這牆頭下的五隻女鬼見狀,無不引頸悲鳴,臉上怨毒之色更是深了幾分。
徐雲德略有些尷尬的換回赤紅短刀,對劉萍說道:“妹子你也真是的,怎麼就不給打哥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