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突然從門中跑了出來,那女鬼見狀,立馬收住了身上的氣勢,重又變回了那楚楚可人的摸樣,並一頭扎進了男子的懷中。
待眾人看清這男子面貌之後,藏於孫季身後的小蘭忍不住叫喚道:“二奎哥!”
不錯,那人正是二奎,但見他現在臉上毫無生氣,眼神略微有些呆滯,動作僵硬的身手拍了拍女鬼的後背說道:“別怕,有我在呢!”
小蘭一見他這摸樣,不敢相信的質疑道:“奎哥,你……”
話沒說完,便見徐雲德抬手將她制止了,並低聲說道:“現在的二奎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了,他的心智被女鬼所迷惑,現在只認得它一個,旁人誰也記不起來了。”:
聽了徐雲德的化後,小蘭臉上五味陳雜,說不出話來,哽咽的望著那面部僵硬的二奎。
埋與二奎懷中的女鬼,撇嘴邪邪一笑,隨之眾人卻見她藏在二奎身後的手指上指甲又滋了出來,抵在二奎後心之上,只需一用力,便可要了二奎的命。
見此情形之後,劉萍等人皆是不敢妄動,冷眼瞧著女鬼。那女鬼笑道:“今日ni們打破了我家大門,我也不與你等索賠了,若不想他出什麼事,就快些離去,如若不然……”說著,便極緩的將指甲插進了二奎後背之上,入皮半分之後,方才停下手道:“怎樣?”
若是放做任何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以徐雲德的脾氣,定然不會顧他死活,但如今小蘭還在身邊,故此他也有些難辦起來,轉臉對王長貴說道:“老道,咋辦?”
王長貴沒有作答,而是對那女鬼說道:“鎮南荒野,鬼子碉堡中四年磨難,造出你們七個頗有道業的妖孽,而後逃出生天,不思潛心入道,早歸正途,卻跑來這凡人的世界肆意妄為,當真不怕作孽太多,他日天譴臨身,五雷轟頂?”
聽王長貴這麼一說,那女鬼臉色果真變了一變,隨之說道:“早歸正途?死老頭你少在那信口雌黃,說這些叫人作嘔的話來,若老天當真有眼,四年前我們姐妹七人又怎會叫鬼子抓去,羞辱致死不說,就連死後屍首也是受盡了折磨?若老天當真有眼,為何在我們七個姐妹化作厲鬼之際,不能親手除了那些將我等侮辱致死的鬼子,卻還要受那玉佛的壓制,難見天日!還說什麼潛心入道、早歸正途……”
聽著女鬼道出了它們生前的悲慘遭遇,王長貴也是一時無話,擼著鬍鬚連連長嘆,可徐雲德卻絲毫沒生憐憫之意,開口說道:“天下不公之事萬萬千,比你們的遭遇悽慘千倍萬倍的人更是數之不清,但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殘害你們的乃是那沒有人性的鬼子,與這些無辜的男子又有何瓜葛!”
被徐雲德這一席話駁的沒了言語回答,那女鬼沉思少許,隨之咬牙切齒的說道:“天下男子沒有一個好東西,若說老天有眼的話,那便是叫我們姐妹修成了法術,得以用來殺盡天下所有男人!”說這話是,可能是因她心中恨意極大,插在二奎後心的指甲有沉入了幾分。
眾人見狀,無一不是將心懸在了嗓子眼,劉萍開口道:“你幹什麼!若是殺了二奎,你以為我們會輕易放過你?”
女鬼聞言,哈哈一笑道:“放過我們?這會兒我也看清了,你們五人之中,有些能耐的也就三個,另外兩個皆是尋常凡人,可這宅子裡卻另外有我六個姐妹,單以人數看來,你們便已不是對手,還說什麼放過我們的大話,當真可笑!”
它這話音一落,便聽噼裡啪啦的一通開門之聲,只見它身後的一排廂房,又有六間的門開了,並從內裡緩步走出六個婀娜多姿的絕色美人,個個都是身著淺色絲質半透明長裙,秀髮飄飄,香豔滿目,令人見了難以釋懷。
“哇……”徐雲德忍不轉嘆道:“好一幅活春宮呀!”
七隻女鬼所化的美人,並排而立,正中那個便是最早露面的,此刻正小鳥依人的附在二奎身上。它滿臉桃花,呵呵笑道:“三對七,你們覺得有多少勝的把握?沒想這天下果真還有蠢人,嫌活的不耐煩了跑來送死之事都敢……”
未等它的話說完,便見王長貴甩手就是一道靈符打去,直貼正中那女鬼面門而來。那女鬼雖知這老頭修為不低,但卻也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這般蠻橫,如今正還有人質在自己手中,竟也是說動手就動手。
毫無防備的女鬼見這紙靈符來的極快,哪還顧得手中的二奎,抽身一閃,堪堪避開了符紙,卻沒有想到王長貴這一招,本就不是對著它放得,相反卻是他身旁的二奎!
眾人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符咒正中二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