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皆是替那嬌小的丫頭捏了一把冷汗,只因這比賽場中的兩人,身形的差異實在是太大了!
那叵蓉見怒撞而來的叵虎,神色間並無一絲的慌張之態,反而有著一股強大的自信充斥在她俊俏的小臉蛋上,只見她一聲大呵,隨後微微屈膝,紮了一個人字馬,絲毫沒有一絲避讓的意思。與此同時,叵虎疾奔而來的巨大身形已經撞到了身前。
只聽“噗”的一聲悶響,叵虎的身形頓時應聲而止!要知道以叵虎的力量,耍三百斤重的巨斧都輕若無物,由此可想他這全力的一撞,得有多麼大的力量!可眼前這個嬌小的丫頭,竟然以雙掌將其抵住了,扎著人字馬的雙腳,也只不過是往後退了半步而已。
叵虎對此似乎早就料想道了,力道被叵蓉硬接下來之後,絲毫不見停留之態,身子一弓,抄起雙臂就往叵蓉的小細腰上抓去!只因他這一招來的突然,叵蓉並沒有料到,頓時被叵虎鎖住了腰身!
這一幕在旁人眼中,就好像狗熊抱著個玉米棒子一樣,那場面可想而知,頗為有些滑稽,但整個屋子裡卻是寂靜一邊,乃至大多數人都屏住了呼吸,臉色也有些驚詫,或許他們以為這次叵虎要翻盤!
只見叵虎抱著叵蓉的雙臂突然發力,隨著他的一聲暴呵,似乎是要將叵蓉給舉起來!可叵蓉卻並不給他這個機會,只見她抽出雙手,抓在叵虎的兩臂之上,銀牙一咬,竟是硬生生的往外掰去。要知道,叵虎的雙手,在叵蓉身手十指相扣,這等情況,若非力氣懸殊,是絕不可能有機會掰開的。
但此時的叵虎,喉嚨裡發出陣陣低沉的咆哮,同時臉色憋得通紅,緊緊的咬著牙根,這說明他的力量已然是到了極限!但即便如此,扣在叵蓉腰上的手臂還是一分一毫的往外展開。
就這樣,在眾人大驚的神色中,叵蓉竟然是硬生生的將叵虎的手臂給掰開了,剛一脫離叵虎的束縛,就她猛的一個轉身,與此同時,鬆開了一隻正抓住著叵虎的手,以極快的速度撐向他的腰間,反手往上一提,隨之猛的一下腰,出其不意的給叵虎來了一個華麗的單臂摔。
叵虎猝不及防,還沒反應過來,便覺身子一輕,隨之腦中傳來“嗡”的一聲響,整兒人便與堅硬的石板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這一下摔的不輕,叵虎臉色都有些變的蒼白了,躺在地上連連擺手道:“我認輸啦!臭丫頭把我腰都快摔斷了!這幾天你替我打獵去!”
叵蓉聞言,笑著答道:“上次比賽過後,還不是我幫你打了三天的獵!”說罷,便伸出手將叵虎從地上拉了起來。
叵虎一邊揉著腰,一邊說道:“臭丫頭,這招跟誰學的,可真夠狠的,一下頂上次三下!”
叵蓉笑道:“我沒事兒自己捉摸的!”
叵虎一聽這話,頓時無語,搖頭說道:“你當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虎子哥被你拉遠咯!”
隨著叵虎與叵蓉之間比賽的結束,族長走到了賽場中間,對眾人說道:“各位,咱村落今日來了客人,這是件大喜事兒,待會比賽結束了,誰都別忙著回去,我請大夥兒喝酒!”
眾人一聽,頓時歡呼了起來,就連叵虎臉上也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他說道:“咱們村落的人是很少有機會喝酒的,除了每年一度的祭祀之外,就只有結婚生子才能喝上一次,今天大家算是沾了你們的光了。”
“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說!”族長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隨之接著說道:“方才這幾位客人說了,也想要參加我們的把跌比賽,所以喝酒還得再緩一緩,等他們選出來的人跟叵蓉比完以後才能開始。”
劉萍等熱一聽,皆是有些遲疑起來,他們這夥兒人中,郭海和張根身手雖然不錯,但他們會的都是些殺人的手段,這種只靠力量撒勝負的比拼他們倆都不行。葛家兄弟這幾年被徐雲德鍛鍊的也不錯,但絕不是這叵蓉的對手。王長貴雖然厲害,但他絕不會去跟一個小女孩比鬥!而劉萍的本事,施展起來更是要命,顯然她也不合適。眼下唯一一個適合上場的就是徐雲德了。
徐雲德見大夥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無奈道:“你們不會真叫我跟這個小丫頭比試吧!回頭我要贏了她,惹得她哭鼻子了,那可咋整?”
一聽他這話,旁邊的叵虎頓時不樂意了,他開口說道:“徐兄弟此言差矣,比賽之中有贏有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叵蓉那丫頭絕不會因為輸了而哭鼻子的!另外,她的實力你們也都看到了,要想贏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呀。”
叵虎的言外之意是徐雲德未必就是那叵蓉的對手,明白人都能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