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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德被他這個問題問了一愣,隨之笑罵道:“出門在外,帶著你也真夠丟人的,哪個跟你說鐵軌就不能架在橋上了!”
葛五一聽,連連憨笑,隨之便沒在多言,繼續將目光投向了窗外,看他的景去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火車越來越快,不一會兒功夫就出了站。這時,葛六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質疑的問向徐雲德道:“徐大哥,你說這火車是不是隻有一輛呀?”
“當然不是!”徐雲德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葛六一聽,頓時又滿臉擔心的說道:“那這鐵軌就這麼一道,要是對面也跑來一輛,豈不是得當頭撞上?”
徐雲德聽了這話,有好氣又好笑,開口道:“你們兩個哪來這麼多廢話,要真像你說的那樣,誰還敢坐火車!還有,哪個跟你說這鐵軌就只有一道的呢!”
葛六聞言,點了點頭,隨之便若有所思的將目光又投向了窗外,徐雲德似乎是怕這兩個傢伙再冒出些古怪的問題,當先說道:“離到站還早,等下車之後,我們還有不少事情要幹,並且還有很長的一段山路要走,大夥趁現在趕緊休息一下吧。”
眾人紛紛點頭,隨之便各自閉上了眼睛。這時,坐在徐雲德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張根,卻突然用胳膊肘碰了碰徐雲德,隨之向他使了個眼色,並衝著不遠處的四個中年男子挑了挑眉毛。
徐雲德見狀,連忙將目光向那幾個人投了過去,只見這四個人,兩兩對面,靜靜坐在那裡,臉上的表情都很冰冷,沒人說話,也沒人睡覺,其中一個背對著徐雲德的人,滿頭黑白相間的短髮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人徐雲德認得,雖不知他真名叫什麼,但道上的人卻都稱呼他為花蛇,而徐雲德屍王的名號,便是從這人手中奪回來的,也就是說徐家屍王的名頭,在許多年前,曾被這花蛇奪走過!除了這花蛇,另外三個男子,徐雲德倒是不曾見過,但周根卻似乎對其中一人有些過節,看他的眼神也泛著敵意。
徐雲德沉聲說道:“這花蛇是山東人,他怎麼也跑來這兒坐車了?難不成是……不可能啊,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行蹤的?”
周根道:“這兩年花蛇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靜,但卻也並沒閒著,那個跟他坐對臉的人,外號叫火炮,也是個點炮的高手,還有就是,這火炮似乎跟那個叫許小六的新人有些關係,徐老大,你說這夥人是不是衝你來的?”
徐雲德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泛起了一陣詫異,但稍有細想,卻又釋然了,自從龍王村村外山谷出來之後,自己重出江湖,並且回到了老家的事情早在盜墓界傳開了,不用多想,便也知道準是那徐小六放出的訊息,而花蛇這個與自己對著幹了好幾年的老對頭,又怎會錯過這個正面交鋒的機會!再加上,這個叫火炮的男子若真跟徐小六關係匪淺的話,那麼這四人會出現在這節車廂中,也就不難解釋了。
想到這裡之後,徐雲德撇嘴一笑道:“來就來吧,當年我把他壓在腳下,如今他想翻身,我又怎能不給他這麼一個機會呢!”
周根聞言後,眼中也是寒光一閃,隨之冷聲說道:“許老大,等到了墓底下以後,若真的動起手來,這火炮就交給我了,他孃的敢給老子帶綠帽子,老子早就想弄他了,沒想今日竟自己送上了門……”
徐雲德一聽,頓時笑道:“難怪沒見你那如花似玉的媳婦出面呢,原來……”
周根臉色有些難看的撇了撇嘴,隨之也閉上了眼睛眼神去了。
這時,那個名叫花蛇的男子,卻是突然把臉轉了過來,與徐雲德四目相對之下,竟露出了一個滿懷自信的笑容,徐雲德見狀後,微微一愣,隨之用口型罵了句:“我幹你丈母孃!”便將目光撇向一旁,沒再理會與他。
隨著火車不緊不慢的前行,車廂裡的人大多混混睡去,可徐雲德這會兒卻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一本古籍,這三天來他一旦有空,便都會看這本書,而這本紙張泛黃的古書則正是從龍王村山谷中得來的那本屍魂妖!
這本書中所記載的諸多術法著實令人稱奇,雖有很多邪術,但不得不說這寫書之人,對於御屍之法的精通令人歎為觀止!
至此,徐雲德手中除了祖傳的御屍秘術、乾屍秘洞中得來的盅繇科屍術之外,再加上這本屍魂妖,他對於御屍之法的造詣,比起許多年前來,早已是提高了許多個臺階。另外,這本書中除了御屍、練屍的術法之外,還有抓鬼、降妖的術法,雖都極為兇殘血腥,但還是有著許多的可取之處,這樣一來,徐雲德各方面的造詣,皆是有著質一般的飛躍。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