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徐雲德。”
那漢子聞言,憨一笑,隨之答道:“我們這村子,所有人都姓叵,我叫叵虎!大夥兒都叫我大虎子。”
徐雲德心中暗道:“你長得這般五大三粗,倒也對得起這名號。”隨之說道:“虎子哥,這鐵斧是你的?”
叵虎聞言,點頭說道:“是呀,跟了我家好幾輩兒了,雖然年代不短,但好用的緊呢,砍柴絕對是個好使的傢伙!”
“啥玩意兒?”郭海一聽這話,臉上驚懼之意更濃,忍不住的開口問道:“虎子哥,你說你用這斧頭砍柴?那……那不得把人活活累死?這傢伙少說也得三百來斤吧!”
叵虎點頭道:“這位兄弟好眼力,算上斧柄,恰好三百零九斤重,不過這在我們村上,還算不上最重的斧子了,叵蓉那丫頭用的,比這還要重四十斤,她是我們村近幾十年來最出色的力士!”說這話時,叵虎一臉的崇拜,就好像郭海和張根得知王長貴能驅使惡鬼時候的神色差不多。
劉萍聽了這話,心下也是暗自驚歎,心想道:“難不成這村落之中的人,天生便是大力士嗎?一個丫頭,耍一把三百五十斤重的斧頭,那是個什麼概念?這要是放到外頭,還不把人活活嚇死?”
說話間,一個同樣是身材壯碩的女子端著一隻大鐵鍋從裡屋走了出來,人未到,聲先來,只聽她說道:“當家的,是誰來了?”然而當他出門看見徐雲德這一夥陌生人之後,卻是呆立當場。
叵虎連忙上前介紹道:“各位,這是賤內,叫叵芳,她跟我一樣,也沒見過外地來客。”
徐雲德聞言,急忙笑著問道:“叵大嫂你好,我叫徐雲德,這些都是我的同伴,我們要穿越這片林海,中途看見這兒有人居住,心覺好奇,便過來看看,多有打擾,還請嫂子見諒。”
那叵芳見徐雲德一口一個嫂子叫著,臉上的遲疑之色頓時也消散無蹤,隨之笑道:“原來是外地來的客人!這當真是件稀罕事兒!咱們這村子從來沒有來過客人,乍一見著,我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呢!快快請坐,外頭很冷吧,我這兒做了飯,大夥兒若不嫌棄,就湊合吃些暖暖身子吧。”
不等徐雲德回話,便聽葛六說道:“不嫌棄、不嫌棄!大嫂您真是個熱心腸,不怕您笑話,兄弟我這肚子早就餓了……”說罷,便聽他肚子中極為巧合的傳來了“咕咕”的一連串響聲。
眾人一聽,皆是哈哈大笑,隨後便各自入座,圍著叵虎家的大木桌吃起了味道頗有些古怪,但極為可口的飯菜來。只是並沒有白米飯,盡是各種各樣的肉類。
吃飯的當口,叵虎給眾人說起了關於這個古怪村落的事情來。原本他們叵姓一族並不是這地界的原子民,而是在大約三百年前的時候,舉族搬遷至此,當時來的時候,村子裡還有三百人上下,但經過這麼久的時光,已經只剩一百出頭了,說道這裡,叵虎也是連連嘆氣,似乎有些難過。
劉萍心知,他們既然都行叵,那麼這些年便很有可能是近親成婚生子,如此一來,雖然能把他們擁有巨力的血統流傳至今,但卻難以避免一些弊端,比如說嬰孩的出生率、存活率還有生怪胎的現象。
另外,對於他們村子的來歷,叵虎似乎有些隱晦,並沒有多作提及,徐雲德他們對這村子雖說好奇,但事關人家的**,也沒有多問。
吃過飯後,叵芳去洗刷碗筷,叵虎則是滿臉欣喜的對眾人說道:“各位,我帶你們去見識見識咱村子裡的把跌比賽!每隔十五天一次,你們來的巧,今天恰好趕上!上回我被叵蓉那死丫頭沒用半柱香,就耍了三跌,今晚得去找回場子!”
只因叵虎用的是土語,所以對於把跌之說,劉萍等人並沒有完全聽懂,徐雲德遲疑的問道:“把跌?是什麼意思呀?”
叵虎一聽,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是比劃著說道:“就是兩個人比試,看誰能先把對方摔倒!”
大夥兒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其實就是摔跤嗎!雖然他們急著趕路,但見叵虎滿臉的期待神色,也不好開口拒絕,正值兩難之際,卻聽王長貴突然開口說道:“好,咱就隨叵虎兄弟前去看看。”
徐雲德聞言,當下便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王長貴,見他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多言,附和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虎子哥帶路吧!”
隨之,一群人在叵虎的帶領下,來到了村子正中的一個極為寬敞的大屋子裡,這裡想來應該就是“摔跤場”了吧。
此時這間大屋中,已經擠滿了人,粗略看下來,少說也得**十個,看來村子中的人大多都來到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