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虹淵是什麼東西?”
徐雲德沒有回答他,而是若有所思的對王長貴說道:“這兩年來,我從病好之後便一直沒有間斷對於虹淵下落的打聽,但一直沒有絲毫的線索,如果他說的屬實的話,那咱們興許還得去一趟雲南。”
王長貴點了點頭,隨之轉向白阽說道:“三百餘年前,你修煉邪術,迫害諸多無辜之人的性命,用他們的屍體來練兇屍,我王家先祖曾兩次警告,你卻依舊執迷不悟,後藏身於此,人雖死,非但不知悔改,更還是變本加厲,殘害世人,看來今日真是留不得你了!”
白阽一聽,立馬擺手道:“你先莫要動手,我還有話說!”
王長貴冷聲道:“說!”
白阽道:“屍魂妖一書,在你們看來或許是邪術,但也不得不承認它是本奇書,如若不然的話,屍王家掌門徐倡又怎會對上頭的諸多術法嘖嘖稱奇呢!”
徐雲德一聽這話,當下便開口反駁道:“這些事情我們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或許我先祖徐倡也只不過是一時好奇而已。”
白阽笑道:“事到如今,我還有必要再哄騙你們嗎?先前,這水晶棺中的木盒已被你們搶過去了,那裡頭裝著的便是屍魂妖一書,此外還有那幅地圖以及我個人對於屍術的心得,今日盡數送這位當代的屍王,看或不看、練或不練全憑你自己考量!”
徐雲德驚奇的說道:“送給我?我跟你非親非故的,你幹嘛要送我東西?”
白阽笑道:“你既是徐倡之後,那麼對於屍術的見地想必也是不淺吧,當年我多虧徐倡兄替我出謀劃策,方才沒讓畢生的心血付諸東流,如今把此書相贈於你,也算是還你們徐家一個人情吧!”
王長貴聞言後,卻是將眉頭緊緊的皺到了一起,開口說道:“你將這邪術送給徐兄弟,可還以為他拿去之後會走你的老路不成?”
白阽搖頭說道:“如今書在你們手上,送與不送,其後果還不都一樣!說句實在的,三百多年,我每日與這些厲鬼、殭屍為伍,實在是枯燥無味,寂寞難當,每每回想起當年與徐倡兄把酒論道之時,心裡頭當真是五味陳雜,其實我早已有了輪迴之念,但又怕我走後,這裡的兇屍、厲鬼失去控制,爬出山谷到處滋事,到時候引來高人,尋得這間石室,發現了這屍魂妖一書,將其毀掉……”說到這裡,那白阽竟然神色黯淡,似是感慨良多。
王長貴道:“那如今書已被我們奪來,你又有何打算呢?是自行了斷?還是……”
白阽哈哈笑道:“果真不愧是王家傳人,絲毫不講情面,三百多年前如此,三百多年後也還是如此!也罷,如今屍魂妖已經被你們拿去,我也就沒有什麼好牽掛的了……”說罷,便轉身走進了屍群之中,並開始念起了一連串古怪的咒語來。
劉萍等人見狀,頓時便以為這白阽是又在使什麼招數呢,可不等片刻,卻見那些兇屍、怪屍,口中的獠牙以及手上的尖爪竟然都消失了,變為了尋常的屍體摸樣,並挨個的倒了下去,再也沒了動靜!
徐雲德大驚的說道:“這是什麼御屍之術呀,竟然能這樣控制兇屍!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難道這就是屍魂妖書中所記載的術法……”
王長貴聞言,冷聲說道:“徐兄弟,莫不是你也被這邪術給誘惑上了吧?”
徐雲德擺手笑道:“哪有,只是覺著好奇而已……”
再看那獨自站在死屍堆正中的白阽,此時臉上帶有一絲安逸的笑容,沒有做聲,只是衝著劉萍等人的方向揮了揮手,隨之只見一股黑氣自他口中鑽了出來,與此同時,那紅光滿面的老人臉,也在以極快的速度變化著,只一眨眼的功夫,竟又變成了一副腐爛不堪的怪臉來。
沒過多會兒功夫,白阽的嘴巴里已然是沒有黑氣往外冒了,此時的他渾身上下也已是全部變回了腐爛的屍體摸樣,由此看來,先前的那黑氣,便極有可能是是它的附體陰魂,不知是何原因,竟以這種形態排出體外了。
黑氣盡數消散之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便見白阽的身體軟軟倒了下去,倒在了那幾百具屍體的正中間,再也沒了動靜……
許小六等人皆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多死屍堆在一起,無不面露震驚之色,那朱銀喜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就……就這麼結束了?可還有那些依附在這石室裡的老舊物件中的厲鬼,又該怎麼辦呢?”
王長貴說道:“但凡被鬼屍所控制的厲鬼,皆稱作虛鬼,這些鬼本不會化作厲鬼,但因鬼屍將其迷惑,使其為之所用,因而才成了那些只會害人的邪物,一旦鬼屍被滅,那麼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