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貴蹲在一旁,從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湊在眼前仔細的瞧著,劉萍見狀,也學著他的樣子抓了一把,卻沒有發現這泥土有什麼異常之處,於是走至王長貴面前問道:“大仙,你是不是又發現什麼了?”
徐雲德也走了過來,滿臉焦急的問道:“老道,這泥土有啥好看的……”
王長貴沉聲說道:“自打我們三人來到此處,便一直心神不定,被這裡的諸多怪異現象弄的焦躁不安,以至於許多細節都沒有仔細的去考量。我問且你們,這世上有什麼地方可以使河流無坡自流、河水無風起浪,又有什麼地方可以自造日月、擾亂時令?”
徐雲德和劉萍一聽這話,皆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徐雲德皺眉說道:“這世界之大,雖說無奇不有,但卻從沒聽聞過有這麼一處怪異之地,我說老道你就別賣關子了!”
劉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卻在即將放棄思考之時,腦中卻突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是陣法?唯有置身陣法之中,才有可能出現你說的那些情況!”
王長貴點了點頭道:“或許這是最符合實情的一種解釋了!”隨後只見他捏了個怪異的手印,嘴唇微微蠕動,像是在默唸咒語……
劉萍與徐雲德見狀,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陣法之內,草、石、木、土、水、星、月、日等一切事物皆不再遵照其原有的執行態勢,故此盅繇科之法定會失效。
'正文 141第十三章 第四節'
'正文'141第十三章第四節
?隨著王長貴一聲“疾!”卻見他所施法的那塊石頭紋絲不動,三人見狀,臉上頓時釋然。如此一來便可確定此處一定是在一個陣法之內,只要尋得陣眼,破去此陣,那麼便可以走出這裡了。
只是現在高興卻還有些為時過早,聯想到此陣竟然起於一朵七彩花,並且那七彩花在洞穴之內封印了不知多少歲月,卻依舊能夠奏效,由此便不難得知這佈陣之人的手段有多麼高明。所以說要想破陣,絕非易事。
劉萍對於盅繇科上的陣法已經是瞭然於心,加之她體內的特殊因素,所以領悟的較之常人更加的透徹,所以此刻的她對於陣法的見解,已經隱隱超過了王長貴,所以對於破陣一事,她最有說話權。
徐雲德當先問道:“妹子,陣法這方面你是專家,你可看出了什麼道道?”
徐雲德此刻也是轉臉看著劉萍,想聽聽她的見解。
劉萍說道:“但凡陣法,皆遵五行,其中又多暗含九宮八卦的奇門之術。所以說精通此道的人,縱使他布出再玄妙的陣法,也絕不可能脫離其中。只不過……”
徐雲德著急道:“只不過啥?”
劉萍搖頭道:“只不過那奇門之術變化多端,每一個創出陣法的高人又必定會想方設法的去隱匿陣眼,一旦破陣之時推算有誤,將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誰都不敢說!”
王長貴點頭說道:“小萍說的不錯,此陣法著實玄妙非常,我們若想破它,其中的艱難兇險可想而知,一旦出了差錯,興許連命都要丟在這裡。”
徐雲德說道:“但至少我們還有一線生機吧,與其在這裡等死,倒不如拼上一拼,總之我覺著我這命挺重的,沒那麼容易死。”
劉萍稍一考量,隨之點頭道:“徐大哥說的不錯,與其在這等死,倒不如試試看,雖有兇險,但至少還有希望。”
王長貴聽二人這麼一說,也沒在反駁,只是說道:“唯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
劉萍隨之再次打量了一番四下,說道:“既要破陣,那就首先得弄清此陣的性質,王大仙,依你看來這是一個什麼陣法?”
王長貴摸了摸鬍子,稍作思索,隨之開口說道:“此陣之內,寂靜如斯,且無邊無際,儼然是一‘困’陣!意圖是要將進入陣中之人困在這裡。”
劉萍聞言點頭道:“不錯,陣法大致可分五類,‘幻、引、困、迷、殺’近乎所有的陣法都可歸為其中,但也有些極為高深的陣法卻同時具備了兩、三甚至跟多的性質。依我看來,此陣至少相容了‘幻、困’兩種特性。”
徐雲德不解的問道:“相容了‘幻、困’兩種特性,這是什麼意思呢?”
王長貴低聲說道:“所謂幻陣,便是陣中一切事物皆是幻象,我倒是把這一點給漏了!”說罷,便想劉萍投去了讚許的目光,似是對他的說法極為認同。
劉萍則衝他微微一笑,隨之接著說道:“這裡的‘日月’極為古怪,竟是一些從地下鑽出來的光球組合而成,這是世上絕不可能有的情形,所以我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