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就來搶試試,單兵作戰還是打集團,我隨時奉陪。”魏躍回頭,背光之下,厲銘辰的臉不很清晰,但自信卻從戲謔的言語裡自然流出。
做軍官的是不是天生就有優越感呢?魏躍嘴角一彎,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新歡一時同舊愛數載,他不想放棄希望。
魏躍的離去,讓前一秒還火藥味十足的房間頓時靜了下來。
溫昕掙開厲銘辰的胳膊,慢慢向一下子頹廢了的溫嶺走去,“哥……”
“心心,你明明答應過我不再見他……你……”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她找不出第二個詞和哥哥說。就像當初自己無意的選擇了魏躍,傷害了哥哥許多年一樣。
厲銘辰抱著溫暖,選擇在此時沉默。
站在門口的左柚身體已經僵了半天,就算以前哥哥和外公意見相左時,也沒“打”的這麼激烈過。她還在發愣的功夫,冷不防一根毛茸茸的東西掃過腳踝,左柚極靈一下,是貓小錢。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從沒經過什麼事的左小姐差點驚得魂都沒了。
助老員王大娘的嗓門極具特色,描述起來和出殯送葬時哭墳的聲音差不多。
當這個聲音大老遠叫著溫昕的名字由遠及近時,溫昕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泛濫生長了。
她又往牆角蹭了蹭,也不管腳下就是貓小錢,把路讓給了奔進了的王大娘。
“溫昕……溫昕吶,可不好嘞……季梅暈倒嘞……”
左柚眼皮一跳一跳,姐還好好的,怎麼被她這麼一叫,就跟那什麼了似的。
王大娘的話讓左柚不高興,卻讓溫昕緊張。好朋友季梅如今懷孕五個月,在離她家四百米遠的祥和社群居委會工作,上班時間暈倒,是孩子……
“王大娘,你去打120,我去看季梅!”溫昕說完忍著腳疼,抬腳就要往外走。
“站住!”厲連長一聲不客氣的呵斥把溫昕定在原地,“自己就是傷員,管的了別人?還是想演犧牲一拖二,把自己的腳也搭進去?”
平時訓練時,厲銘辰最看不慣的就是那種明知已經到了極限卻還強撐的兵,連自己都保衛不了的兵根本保衛不了人民。
而此時,溫昕就是他眼中那個逞能過頭的大頭兵,所以批評起來他是一點沒口軟。
可溫昕畢竟不是兵,她骨子裡也沒流那種上級命令打如天的血。
所以就算厲銘辰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