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寶寶。”從電話接通的那刻,厲銘辰一直是靜靜聽著她說;直到她說完,少校才出聲打斷她;“別難過,她有今天這個結果不是因為你不喜歡她才有的。”
“少校……”溫昕扶著旁邊的樹,慢慢蹲下去,“可我心裡就是難受。”
“難受就哭;本少校準你哭五塊錢的,哭完了就不許再放水了啊。”厲銘辰就是有這個本事,一個“大方”頓時把她心裡一下午的陰霾心情驅趕的乾乾淨淨。
“噗……”和著一臉的水,溫昕蹲在路旁,把臉埋在兩膝間笑了。“厲銘辰,人正難受呢,你就不能正經點。”
“你見哪個正兒八經的老爺們兒哄得住媳婦兒,震得了家的。寶寶,告訴你,正經是留給外人的,對你……”少校一陣小聲。
“臭流氓……”新落下的雪片飄在臉上,被溫度同化成一汪水,溫昕臉紅著正打算給少校洗腦,厲銘辰那頭卻傳來第三個聲音,聲音有點雜,溫昕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回了罵句“滾蛋”的厲銘辰。“罵誰呢?”精神恢復些的溫昕站在路旁邊等車,邊和厲銘辰說著話。
厲少校火氣還沒過,但和媳婦兒並不好發,只好聲音悶悶的說:“沒事,勤務兵傳話,死老高要我明天和那群新兵蛋子一起做個體檢,不知道他咋想的,媳婦兒,你說說,就我這體力,這體格,放哪個醫生面前能說出點毛病來……”
厲少校過了年就三十的人了,可說到被安排的體檢,整個人就幼稚的倒退了二十年還富裕。
“就是個例行檢查而已,我們公司也是每年一次的,就是一般不會在冬天而已,沒事的。”在溫昕看來,體檢還是很必要的,所以這次她沒支援厲銘辰。
“……”厲銘辰還沒反駁,一輛計程車就停在了溫昕面前,溫昕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句,“就這樣,去查查,乖,我上車了哈。”
聽著耳邊的忙音聲,厲少校一陣一陣的翻白眼,什麼時候也輪到自己被媳婦兒當成奶娃哄了,還“乖”……不過就算是個軟不拉幾的詞,從她嘴裡說出來,他也愛聽。
既然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