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別再胡扯咧。”
說著三人一同向內花廳而來,才到院落之中,便聽一個洪鐘也似的聲音大笑道:“我沒想到因為劉長林這小子轉讓我們快聚一堂,又竟遇上兩位心儀已久的好朋友,照理我應該先謝謝這小子才對。”
接著又聽靜一道人道:“你先別太高興了,人家這次約的人可不少,漢番全有之外,而且還有好幾位知名人物,我們卻未必便能操必勝咧。”
羹堯再看時,只見一位高大偉岸深目隆準的老者正捋著頷下一部花白虯髯又大笑道:
“我已知道咧,大不了是那流寇的餘孽,和從吳三桂手底下爬出來的幾塊料,有諸位一出場還怕他們嗎?”
說著又道:“我本聞訊即行趕來,只因我那手創的無極教,有一場法會,不得不等會罷才來,所以稍遲時日,還望二位勿罪。”
說罷,又抬頭向院落裡一看道:“那來的是年老弟嗎?怎的在從人之外,又帶了一個小武官來?”
羹堯連忙趕上一步,趨向階前道:“弟子年羹堯,適因周路兩位師叔派了大師兄何松林前來有所訓示以致來遲,還望馬老前輩恕罪。”
說罷,便叩頭下去,接著何松林、周再興也各自分別拜了下去道:“弟子何松林、周再興叩見馬老前輩。”
那老者正是馬鎮山,見狀連忙趕上前來,將羹堯扶著,一面笑道:“我只道老弟不免染有官場習氣,僕從之外,還帶著戈什哈等人,原來卻是自己師兄弟,這就難怪了。”
接著又道:“你們大家且全起來,那周路二公既從北京打發人來,一定事關重大。難道此間情形北京已經知道嗎?”
羹堯拜罷,連忙躬身道:“此間情形,二位師叔雖然尚未知道,但卻另有訓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