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跳出圈子喝道:“無恥老賊你打算藉此幸逃一死那是妄想。”
說著將菸袋向衣後衣領上一插,刷的一聲,抽下腰間一條白布腰帶在手中一抖,便向苗全打去,那條腰帶長可七尺,寬才七八寸,只是一段尋常白布,但一到簡峻手中,便出手帶風,便索鞭也不過如此,而且有時便似一條木棍,點打無不運用自如,一連幾手將苗全手中那口緬刀裹上,這一來那苗全,轉成相形見絀,簡峻卻一步步迫了上來,驀又見苗全一下滾向臺角大喝道:“老兒休得逞能,你再看這個。”
一聲喝罷,便見一點寒星,直奔簡峻咽喉打到,簡峻身子一側,方將那一鏢閃過,只聽刷刷連響,又是兩鏢打到,簡峻更不怠慢,手中一抖那段白布,立將兩鏢完全兜著,反激向臺下去,接著又聽苗全一聲厲吼,翻身縱了起來,右肩頭一縱,哧、哧、哧連響,又是三隻緊背低頭花裝弩打到,簡峻哈哈一笑,只把那一段白布使得呼呼風響,三弩又被打落,人也到了面前,那苗全忙又一刀砍來,簡峻身子一側,手腕一翻,那段白布,便似靈蛇一般,連刀帶他那條手臂全纏了個定,苗全方說得一聲“不好”,一個身子便被抖得飛了起來,正向臺頂上飛去,那口刀和胳膊卻被生生扯了下來,只痛得他慘叫一聲,登時昏死過去,簡峻匆忙一擲那段白布,卻一伸手將人接住,仰面大叫道:“故世的伯叔嬸母和諸位兄弟英靈不遠,我簡峻今天可以有臉相見各位於地下咧。”
說著又是一聲長號,雙手將苗全兩腿握緊,提了起來一抖一掀,便從肛門一直裂到胸骨,那心肝五臟流了一臺,鮮血濺得他一頭一臉一身,接著,一挺右手掄了起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