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探子回報,很多村子都已經是人畜全無,只有一個地方貌似還有人畜活動,而這個地域的中間就是一個叫做牛家莊的村子,那裡幾乎每天早上家家戶戶都會有炊煙升起,說明那個地方並沒有受到蠱毒的影響。”
馬道人沉思了一下道:“好,我們立刻去牛家莊動手抓人!”
“不可莽撞!”賈耗子趕忙大聲道,隨後他又恢復了那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緩緩說道:“既然那娃娃能救人,我們就送上門去讓他救,等找到那個孩子,再下手也不遲,如果你我帶著一幫子人冒冒失失的去了,難免會打草驚蛇,讓那孩子跑了,後果可不是你我能擔當得起的,把那個村民帶上來!”
兩個嘍羅立馬向洞外走去,不大一會兒,拖進來一個奄奄一息,滿臉紅斑的老者。
賈耗子嘿嘿一笑:“走,咱們去牛家莊治病,王二狗,你腳程快,速回總壇將此事稟報與黑鴉壇主,讓他帶人速來牛家莊接應,以免不測!”
整個牛家莊被一層濃濃的陰霧籠罩著,牛老實家的院子裡,小懷玉抱著奄奄一息的小鈴鐺,輕輕的說道:“小鈴鐺,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要快快好起來,玉哥哥會永遠保護你,玉哥哥答應你,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想把玩玉墜兒,我都會答應你的。”小鈴鐺彷彿聽到了懷玉的話一般,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一滴淚珠兒緩緩從眼角滑落。
牛家莊外,一群高矮胖瘦,怪模怪樣的外來人,抬著一個奄奄一息的老者,匆匆來到村前,叫住了匆匆走過的牛二嬸子。
馬道人努力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用力搓了搓長長的馬臉,反而顯得有些滑稽,說道:“這位嫂嫂,家父前幾日不幸身染怪病,聽說牛家莊有個娃娃,。這種怪病,不知可否行個方便,帶咱們走一趟?”說話間,賈耗子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爹呀,你怎麼這麼狠心?一輩子受苦受累,到頭來,就快要享清福了,卻要撒手而去,孩兒真是不孝啊!”一邊哭著竟然一邊狠狠的抽自己的嘴巴子,啪!啪!啪!的響聲聽上去甚是清脆!旁邊的人一時竟看的傻了,就連馬道人也長大了嘴,讓他本來就很長的馬臉,顯得更長了,不禁給人一種下巴就快砸到腳面的感覺。
一個潑辣婦人的聲音打破了這尷尬的一瞬間:“你叫誰嫂嫂?你看你這麼大把的年紀,都快七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麼不知臊,別問我帶路,我不知道!”
馬道人的臉色瞬間陰晴不定,眼角抽搐了幾下,殺人的念頭一閃而過,隨後他輕咳了一聲,平穩了一下情緒,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遞給牛二嬸子說道:“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知嫂嫂可否行個方便?在下只是面相長得稍微老成了一些,不過在下向天起誓,在下今年確實剛滿二十有八。”
牛二嬸子眼睛盯著銀子愣了神兒,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隨後變得笑顏如花,甚是熱情:“哎呦我說兄弟,你這長得確實是太著急了點兒,跟我來吧,牛老實家離我們不遠,我帶你們過去。”
小懷玉就這麼抱著小鈴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約摸有一個時辰後,小鈴鐺漸漸恢復了呼吸,小懷玉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輕輕蓋上被子,隨後人緩緩的癱軟在地上,牛大娘趕忙上前扶起他:“孩子,別太著急了,小鈴鐺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會好起來的,你看你也不讓別人幫你,都累壞了,快坐下來好好歇歇吧!”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就聽見一個婦人說到:“到了,就是這裡了。”只見牛二嬸子領著幾個面相不善,凶神惡煞的傢伙步入院裡。
其中一個臉最長的傢伙走上前:“敢問貴公子亦或令嬡可能治好這郎中都束手無策的怪病?”
牛大娘說道:“我說大兄弟,你這都是聽誰胡說八道,一個小小娃娃,哪來這麼大本事?”
孫二嬸子在一旁忽然說道:“我說嫂子,前些日子你家懷玉不是剛治好我家牛二嗎?再說最近村裡人還能活著,不都是你家娃的功勞嗎?”
話音剛落,倉啷一聲,馬道人和賈耗子等人一起抽出了兵器,抬著老者的兩個嘍囉立馬將擔架連同老者扔出去好遠,老者滾了幾個跟頭,沒有了呼吸,眾人將院子團團圍住。
孫二審子嚇傻了,尖叫一聲:“哎呦!你爹都不要了?”隨後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聲音有些打顫:“原,原來不是治病的,那你們忙,就是她家娃,沒錯!我先回去,家裡還有衣服沒洗呢。”說著轉過身慢騰騰往門口挪去。
忽然哎呀!一聲尖叫,牛二嬸子緩緩低下了頭,她只看見半把刀從自己胸口穿了出來,身子緩緩的癱軟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