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和精神病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其次,我們醫院當然收費,不過那是針對你們這種有錢人來說,如果實在條件有限支付不起,院裡也有普通科室,十多個人擠在一起,那叫‘公共基礎設施建設’。”
秦弋陽:“所以蕭林那種不用付醫藥費?”
“誒?你也知道他乳名是蕭林?”陸澤歪著腦袋,隨後又點頭說:“是啊,聽說他被送到醫院時身邊只有一個包,醒來又一問三不知,也沒有家人,根本沒法收費。”
“我說陸哥……”
“哎你可別!”陸澤一聽秦弋陽喊“陸哥”就跳起來,擺著手說:“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什麼都不會幫你做的!”他跟秦弋陽認識有六、七年,這貨一喊他“陸哥”就準沒好事。
秦弋陽笑著說:“陸哥,幫個忙唄。”
“你說了我也不聽!”陸澤作勢要逃。
秦弋陽抬手拽住陸澤胳膊,說:“這兩天有空去催一下蕭林,讓他交一下醫藥費唄。”
陸澤:“你丫真是喪心病狂!”
“我就知道陸哥一定會有辦法。”秦弋陽笑著溜鬚拍馬。
陸澤揹著良心開好醫藥單,趁蕭林去小花園轉悠時遞給他,義正言辭地說:“蕭先生,這是你這半個多月的賬單,麻煩儘快繳一下。”
“賬單?”蕭林順著陸澤指的地方看過去,發現一串“0”;他看不明白,不解地問陸澤:“要多少銀子?”
陸澤搖頭:“不是銀子,是人民幣。”
蕭林:“人民幣?那是什麼?要多少?”
陸澤沒料到蕭林連錢都不認得,心裡暗罵“秦獸就是禽獸,連病人都不放過”,嘴上還是認真地跟他解釋:“人民幣就是買東西用的貨幣,跟你說的銀子差不多。至於你的醫藥費,”陸澤故作輕鬆地說:“沒多少,也就三四萬吧。”
“三四萬?”蕭林被這數字嚇到。他現在還沒弄清楚這個時代的貨幣換算,想當然地用“銀子”直接替換“人民幣”的概念。在他那個年代,三四萬兩銀子可不是筆小數目。
蕭林暗自盤算,原身的包裡面只有幾張藍色、綠色的紙,恐怕離陸醫生說的三四萬差得遠,可自己什麼都不會,連跟人溝通都成問題,又上哪弄那麼多錢呢?
“對了,那天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陸澤見蕭林猶豫不決,又加了把火。
陸醫生一提,蕭林就想起那個叫秦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