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配對生育嗎?”
棠西月被嗆到了。
雖然陸澤琛說的話從根源上來看沒什麼問題,但是這個用詞也過於直白了吧。
不過也許是因為陸澤琛的中文目前還不怎麼樣,所以才這麼奇怪。
棠西月艱難地笑了兩聲:“嗯……差不多算是你說的這個意思吧。”
陸澤琛的聲音平穩而冷淡,從聲音來聽,完全想象不到他在說什麼驚人之語:“人類是有什麼擴張計劃,所以要配對生育嗎?”
棠西月愣了,她覺得自己貧瘠的思維已經無法跟上陸澤琛的腦回路了。
陸澤琛還在繼續進行分析:“但就算對整理發展有利,我仍然不建議你隨意接受這種配對,它也許會對你的生活造成巨大的負面影響。”
棠西月聳了聳肩,總算找到了接茬的機會:“我不可能接受相親的,畢竟我也不太想去禍害人家。”
棠西月的手中的燈一搖一晃,她和陸澤琛的影子也跟著晃動了起來:“我知道自己不太適合談戀愛,更不適合去結婚。我自己一個人就挺好的。”
陸澤琛側頭看向棠西月,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看起來格外的孤寂。
陸澤琛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你知道自己適合什麼,這很好。”
在前方的不遠處,就是那間小房子了。
今天也是平凡而普通的一天呢。
棠西月這樣想著,伸了個懶腰:“哎,這種沉重的東西不適合多聊,回去吃晚飯吧。”
然而這一天的晚上,讓這一天完全脫離了“平凡”二字。
棠西月普通地做了一頓飯,普通地和陸澤琛一起吃完了飯,普通地躺在床上安詳地睡著了。
那一晚她做了一個夢,在夢裡她似乎身處一個異常灼熱的環境,熱得她渾身都是汗。
在夢裡她還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