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牛或是似馬,在交配這事上,超出常人的理念範圍。但他本身就是一個超出常人的理念的怪物,所以,也有著他超乎想象的特徵。
風朝埋首下來,關切地問道:「四妹,你還好吧?」
「很好!」風幻的滿足現於她的雙眼,她的臉上是一種滿足後的無限慵懶。
風朝吻了吻她的嘴唇,她也沒有反對,風朝道:「我們風家,身為蕪族第一家,真的是把蕪族的風情發揮到極限,淫和亂都具備,如果讓蕪族的人們知道,或者以我們風家為榜樣。但是,想想也難,蕪族好像也不主張亂侖的。」
「我,沒想過那方面的事情。大姐,你幫幫小夜吧,她是第一次,她等下會哭得很厲害的,別看她現在很要強……」風幻無力,只得讓風朝幫忙風夜真,但風夜真到底需不需要她們的幫忙呢?
風夜真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注意到兩個姐姐的「竊竊私語」以及她們的「好心好意」,因為事前她自己脫光了自己,被風長明這般抱住,她似乎是想反抗的。是想保持一下女孩的矜持的。甚至是從內心充滿恐懼的,可她的行為說明,她同時也是極想風長明的。極想把風長明的龐大的軀體揉進她的身體裡面去的。
她抱得風長明很緊,兩具裸體坐在床上相摟相貼,風長明把她略略地往後壓,她斜著身體被風長明抱在懷裡,任由風長明吻了,這一吻的,她就上勁,激烈地回吻風長明。
別說她什麼都不懂,她至少曾經被風長明教會她如何接吻的,所以,這兩兄妹吻起來就變得有些不死不休的感覺,口水的戰爭你來我往的,淹死在旁觀看的觀眾!
風長明的手摸了風夜真的蔭部,她的蔭部的彈性十足,摸起來觸手生滑,柔軟之中更是顯其膨脹效能,他猜測風夜真的蔭部生得非常之飽滿。
風夜真被風長明撫摸蔭部,她抱得風長明更緊,把她圓挺的。大小適中的Ru房壓貼在風長明毛黑黑的胸膛,那些毛又磨劃得她很是舒服,她就用她的雙|乳擠磨風長明的毛胸,那狠勁的,幾乎要把她的Ru房擠破。
風長明在她的蜜|穴撫捏一陣,就把她提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她的雙腿跨過他的虎腰,夾著他的腰身,以這個姿勢,她的蔭部靠得他很近,他的陽物本來就仰挺,被她的小腹一壓,他那根東西就被兩人壓在小腹之間,那Gui頭竟然直頂風夜真的|乳溝,陽物的根莖被風夜真的飽滿的蜜|穴壓靠,他就輕輕地聳動了臀部,那男根就在她的|乳溝裡穿插,男根的根部更是磨擦著風夜真小|穴的隆肉,風夜真感受到從沒有過的奇異酥癢,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卻又離不開這種奇特的美妙感覺。
她開始呻吟,那呻吟很輕柔。
「喔喔喔……」
風長明作惡的扯了她的私毛,問道:「還敢不敢生我的氣?」
風夜真輕輕呻吟:「喔啊!不敢啦,你扯痛我了……」
「我還想拔光你的發!看到你也沒長出幾根的份上,就放過你!以後你生濃了,我就拔光你的發。」風長明笑罵。
風夜真惱惱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真是叫他黯然魂銷的,她嘟著嘴兒哀求道:「不要拔好嗎?用剃的,或者用剪的?拔很痛的耶,如果用刀子刮的話,就不會痛啦!其實我很想把你的胸毛刮光光……」
「我性感的胸毛哪會給你剃了?」風長明愛極他的胸毛,當然不會同意風夜真那「臭不可聞」的爛主意。
「我會趁你睡著的時候,悄悄地刮掉的,嘻嘻!」風夜真壞主意亂轉,她此時的心兒就是亂亂的。
風長明的手指不停地挑逗她的私|處,情火高燃的她,更加是難以抵抗,她很想逃跑,但她已經跑過一次,就是那一次,使得風長明不對她說上半句就離開蕪族,如果這次再逃跑,不和她還能不能回來?再且,另一種情慾佔據了她此時的心房,她抗拒著那種羞人的情慾,可也期待著某種滿足情慾的措施,她的心裡,是需求一種填充的,然而,她不能把這種渴望喊叫出來,她要忍著,她一定要忍著,因為她不是淫婦,她是純潔的少女,她才十六歲啊,多麼純潔!
可再純潔的少女也是女人,她有她的慾望的,就像再怎麼愛乾淨的人,他得去拉屎啊,這屎多髒,可你不能不拉。因此,她覺得純潔的人,有時候也可以是淫穢的。
就像現在的她,她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現在十足像一個小淫婦,她用她的小包包緊緊地壓擠她哥的男根,那一雙如玉筍般的美腿也使勁地纏夾著風長明的腰身,就這個無比曖昧的姿勢,她總不能還繼續說「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