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道:“這白金邪倒是個人物,竟然能把慄族內戰算得如此之準。”
“你們不覺得慄族的內戰有點像以前我族的爭戰嗎?挑動雙方之間的戰爭方法雖不盡相同,可是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如出一澈!”黨邢突然沈聲提出這個響徹的問題。
眾人沈思……
苛羽深有感嘆地道:“的確是一樣的,也許所有的戰爭都是白金邪挑起的。”
風長明和白英相視了一眼,騫盧道:“我們以前小看了他,想不到苛鉻族最小的勢力竟是暗中操縱一切的主導力量。”
苛羽道:“既然他是暗中的手,我們就不能再相幫於他,他給我們帶來的災難久遠和死傷的無數,足以讓整個苛鉻族的人民踐踏他的屍體和靈魂!”
風長明突然扭臉盯著她,雙眼中射出強烈的神芒,苛羽也感覺到從風長明雙眼裡射出的冰冷,她的嬌軀顫動一下,心生反抗,不自覺地道:“你瞪我幹什麼?”
風長明雙眼裡冰冷的神忙收斂,道:“對不起,我看錯地方了。”
眾人也覺得風長明有些異樣,但他如此說,也沒人再追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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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邢道:“其實在他與我談到計劃的時候,我已經感覺他就是暗中操縱苛鉻族戰爭的黑手,只是不知為何,我很敬佩他。不但是我的妻兒,苛鉻族的許多子民都間接地因他而送命,然而若沒有他,苛鉻族也沒有如今的團結。在海之眼的所有民族裡,除了苛鉻族和慄族之外,其它的民族都很團結,都有族長,因此,在族與族之間的戰爭裡,苛鉻族是一部恥辱史。慄族的分裂也是三年前,良士反叛族長,於是發生戰爭,才導致今日的局勢,也就被白金邪所利用。從另一方面講,不論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白金邪都促成了苛鉻的統一,讓苛鉻改變以往勢力分散、對抗的傳統局面,減少了以後的族內的戰爭,則對苛鉻的後代,有著深遠的影響。一個統一的苛鉻族,絕不會是海之眼最弱小的民族。我是苛鉻的子民,我從心裡希望苛鉻能夠有一個和平的、強盛的形態。如今,我看到了曙光,相信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本是有著強悍的戰鬥力的民族,可是我們沒有別人的團結,因此長久以來我們都受到外族的壓迫。而白金邪,以他一人的力量改變了我族的歷史,他有那麼的可恨,就有那麼的可敬。我恨他,但我更敬他。所以我聽從他的號令,就為了讓人明白苛鉻族不止是讓別人侵佔,我們苛鉻一樣能夠侵略他族!”
騫盧道:“侵佔?擴張領土?這個我很喜歡,只是我一直沒有能力做到。喂,營格米,你喜歡嗎?”
營格米笑道:“有時候也很想,不過大多時候我什麼也不想的。”
騫盧大笑,道:“你小子活得真瀟灑。”
白英道:“黨邢,你不恨白金邪?”
黨邢道:“戰爭不可避免某些死亡,我所有的恨在我的槍刺入聶通的胸膛時候、在聶通的生命結束的時候,都已經結束了。”
風長明長舒一口氣,朝黨芳微微一笑,黨芳看見,扭臉不看他,只是隨口吐出了兩個字:“討厭。”
她坐在他的左邊,風長明低首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說‘討厭’的時候很可愛,我想我會愛上你。”
“白副統,你又調戲我的妹妹了?”黨邢笑道。
風長明也笑道:“我喜歡調戲你的妹妹,哈哈……你看她臉紅了,不是很可愛嗎?老兄,恭喜你有個這麼可愛的妹妹讓我調戲。”
黨芳突然道:“我出去了。”
也沒經誰的同意,她就急急地離開了。
騫盧道:“這就是Chu女,營格米,你喜歡吧?”
營格米道:“我不喜歡Chu女,我怕女人哭。”
黨邢道:“營格米,你的愛好真他媽的特殊。”
“發動侵略戰爭並非我所想——”苛羽道,“我只想取良士的人頭!”
風長明道:“要取良士的人頭,就必須進入慄族的土地,一旦進入別族的領地,就會受到抵抗,你必須把所有的抵抗消除,消除抵抗的過程,就叫入侵!”
苛拿道:“這戰爭是在所必行的,我們只等白金邪的通知了,你們做好一切作戰準備。羽兒,在這之前,我想把你和格米的婚事辦了,你覺得如何?”
苛拿舊事重提,苛羽道:“我……”
“對不起,我也要出去了。”風長明突然站了起來,打斷苛羽即將要說的話。
眾人望著他巨高的背影,都在猜測他這次會不會再把門庭撞塌?卻見他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