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她們或許會與你和談,讓你交人,但你若不交人的話,她們談判不會顧慮少主的安危問題——因他沉睡了。
她們猜測,你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踢我們少主的屁股的……跟在少主身邊的人都清楚少主的性格,他的性格里面,似乎沒有那種做階下囚的認知,哪怕死!“
“而你向外宣傳,你囚禁了我們,則證明了她們所猜測的。因此,她們不異一切地擁兵橫東。”
“即使如此,他們為何不顧及西陸的安危?放任烈古旗和西境的人侵而不顧?”血靈惑之急,打斷了嘉拉的話。
嘉拉淡然一笑,道:“若非我從家主的身上,得到許多關於少主的事情,你這些問題,我真的很難回答。血靈,以下的話你要聽好了。”
“我要跟你說說我們家主人生觀裡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征服女人是他的人生的最終目標。我們家主一生的目標就是征服女人,這觀念一直被他灌輸給少主,而後少主的另一個父親,那叫鉑琊的戰爭狂,又教他征服土地和榮耀。所以少主集兩個父親的光點:征服土地和女人。”
“在我們少主征服的女人或者與我們少主有牽連的女人中,遍佈海之眼每一個角落。”
“西大陸以蒂檬為主,蒂檬乃拉沙強者,其父為拉沙族長蒂金:而蒂檬身邊的漠伽,曾在雪城裡是蒂檬的學生,但有一點你似乎是忽略了的。漠伽不但是摸刀的孫女,並且是與我們少主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她為了少主,不惜與帝都決裂。那小傢伙雖然有時候像參贊的小女兒一樣傻傻乎乎的,可卻承襲了其祖父的頭腦……這兩個是少主在西境重要的女人,接下來跟你說說其他地方的。”“在說之前先問你些問題好了,我想你應該請求過北陸三霸主增援,卻得不到他們的援助吧?”
嘉拉問了,血靈只得承認,嘉拉就笑了,她繼續道:“多羅浮的小女兒、百春合的私生女、沙丘的獨生女,是我看著她們失身於我們少主的,他們的父母若要增援,就得過他們的女兒那一關,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是他們過不了關或者他們的到來,只會令你更頭痛,因為我可以肯定他們至少疼他們的女兒多過於助你的情義的,所以你預料蕪族不敢徵西,是你一個大錯誤。即使沒有他們三個女兒,北陸三霸主與秦嶺相抗,他們又何敢在此時機惹上蕪族?你真白痴,以為譚淇敢跟蕪族叫陣嗎?”
“怎麼?生氣了?我就再說一些讓你更加氣不順的。就說巴羅三姐妹,你知道巴羅渺是誰吧?我們少主的元配!雖然巴羅金已經解除了巴羅渺與我們少主的婚約,但巴羅渺仍然受著我們少主。她隨參飄之師過來,也許是要打西境,也許真的會與我們少主為敵,但她怎麼可能讓她心愛的男人被你這淫蕩的女人囚禁?即使她允許,她的兩個妹妹也不允許。巴羅蕊為何為段時間不出兵?就因為我們少主——家主不說我還不知道哩。”
“漠伽與巴羅三姐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當然清楚巴羅三姐妹不會趁少主落難時征伐少主,而是相救少主。為了相救少主,巴羅渺定會使人拖住瀘涇的步伐,這就是為何參飄直攻西境的真正原因,也是巴羅三姐妹揮師北上的真正原因:更是漠伽棄西陸不顧的原因。
但有點我也是不大明白的,就是為何漠伽竟然也不顧西面的烈古旗?“嘉拉當然不瞭解,熾族出兵布族與柳燕北狼交戰的將領其實是一個很年輕的少女,這少女就是熾族天侍之女:天力姬。
她的推測雖然很對,卻忽略了巴羅金由帝都前往西境的參飄,在最初把巴羅三姐妹都駁了回去,參飄身為此次徵西的主將,她不準巴羅三姐妹救風長明,亦不同意立即攻打西境,也就在那個時候,一個叫參潛兒的傻女孩在參飄的懷裡哭泣哀求,參飄才不得不默許了巴羅渺的安排……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血靈,若你想繼續囚禁我們,就請隨便。若要殺我,或者侮辱我,也隨便,畢竟她們在乎的不是我嘉拉,她們是為了少主不顧一切後果的。她們也敢肯定少主的安全絕無問題。我們家主說的,能夠令海之眼的大地也震動的男人,他這輩子就見過一個人:不是巴羅金,也不是瀘澌,而是他風妖的愛睡的兒子的力量覺醒的那一刻!但她們的到來,或許會提前把你血靈這幾十年來爭取的一切經為灰燼……血靈,你再過八千年也惹不起我們少主,可你偏偏惹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哈哈,啊哈哈!”
“不好意思,跟少主久了,連笑起來都有點像他哩!”嘉拉邊笑邊說。
“你還笑!”血靈抓起桌面的茶杯,把半杯茶潑倒在嘉拉的臉上,然後又驚又怒地